灵剑宗演武大广场,今天来了几群不速之客,分别是玄剑宗、万剑宗、圣剑宗、丹剑宗。
众人来到此地是为了一个月内决定前去南荒秘境的人选,评出实力最强的十人才能前往。
玄剑宗的剑客们身着黑色劲装,显得神秘而深沉。
万剑宗的弟子则是一身白衣,精神内敛。
圣剑宗的剑者身披金色战甲,气势磅礴。
丹剑宗的众人则是一袭青衫,飘逸而又不失威严。
而在主席位置的上方,天山掌剑人无名坐在首席的位置上,看着下方众多年轻剑客的面孔。
他爽朗开口道:“今天之战,将决定你们前往南秘境的名额,请大家拿出看家本领,战斗之时难免受伤甚至死亡,如果战不过也可以认输,退出前往秘境的争夺战。”
阮劲夫与李恒赶到,广场上已经聚满了人,两人迅速走到灵剑宗自己的队伍里。
灵剑宗出战的人员有沈南星、裘轻柔、慕容雪、独孤城、苏子贺、陆云天、阮劲夫、李恒、还有一名手持墨剑的顾子庆,这几人都是灵剑宗的武王境高手,也是号称外门精英弟子。
因为南荒秘境有规则,超过了武王境的人不可入内,所以挑选的人都在武王境。
顾子庆长发披肩,脸上一片雪白的肌肤,精致的五官下有一张比女子更阴柔的面孔。
“你们去了哪里?这么晚才来,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眼里。”顾子庆冷哼!一道冷电从他眼里闪过。
李恒二人机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最终阮劲夫硬着头皮道:“对不起,顾师兄,刚才被一个破剑峰的家伙给耽搁了。”
顾子庆冷道:“破剑峰那些垃圾你也感兴趣,这些年要不是我们几座山峰的弟子撑住,破剑宗早不复存在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踢破剑峰,不然听到一次,打掉你们的腿。”
顾子庆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剑,刺入阮劲夫和李恒的心中。
阮劲夫心中一颤,面色微变,却是不敢多言。
李恒则是低下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顾子庆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扫过,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
他轻哼一声,转身走向演武场的另一边,与其他灵剑宗的弟子交谈起来。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自信和霸气,因为他就是这支队伍的王者。
阮劲夫和李恒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无奈和不甘,却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在顾子庆的强势面前,他们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屈辱和压迫。
慕容雪也冷哼一声,当着独孤城的面去找顾子庆,独孤城握紧拳头,却又有些无奈,这时他不由的想起前段时间跟自己战斗的杂役弟子。
如今的他为了不去想慕容雪的事,只好每天把精力用在练剑上,想起那个晚上两人的对战,独孤城生起一股豪气,也许只有再次与他交战,自己的剑法才可能再次突破。
接着无名身边一名蓝衣老者站了出来,他是这次选拔赛的裁判,只见他声音洪亮道:“这次比试每方共派十人,以淘汰制晋级,以比武一方承认输为止,各大宗派长老不得随意介入,不然取消资格。”
终于属于五大剑派的南荒秘境选拔赛在一名丹剑宗弟子与玄剑宗弟子的交战中拉开了帷幕。
演武大广场上,圣剑宗的弟子赵无极与玄剑宗的弟子林风相对而立,两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至极。
赵无极一身金甲,手握一柄泛着淡淡绿光的长剑,眼神坚毅而冷静。
他的剑术以灵活多变著称,每一次出剑都似乎蕴含着大自然的生机与活力。
而林风则是一身黑衣,腰间斜挂一柄漆黑如墨的长剑,面容冷峻,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凌厉之气。
他的剑法以迅猛狠辣闻名,每一次挥剑都能撕裂空气,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两人几乎同时动了。
赵无极身形如风,长剑舞动间剑影重重,织就一张巨大的剑网。
而林风如一只黑色的猎豹,迅猛地冲向赵无极,长剑挥出,一道黑色的剑气划破长空,直取赵无极的要害。
演武大广场上,剑光闪烁,剑气纵横。
赵无极身形飘忽不定,立即化作一道青烟,在间不容发中立即闪退。
两人的战斗异常激烈,每一次交锋都引起周围观众的阵阵惊呼。
剑气交织在一起,两人都不敢大意,同时感到彼此的强大。
最终在战斗约半个时辰后,赵无极以一招胜出,第一场两人都没有造成任何伤害,算是比较好的结果。
第二场比试,是丹剑宗的东方凌空对战灵剑宗的李恒。
东方凌空身形高大,一头金色的长发无风自动,身体肌肉如扎龙般,他手执一把大阔剑,对着李恒道:“你滚下去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狂妄,今天要滚的是你。”李恒也算是灵剑宗外门的精英弟子,对方的话简直是对他一种侮辱。
李恒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紧握手中的长剑,剑尖直指东方凌空。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冷啍说道:“我会用我的实力来证明你的狂妄是多么可笑。”
两人对视一眼,下一刻,几乎同时冲向对方。
李恒身形灵动,长剑舞动间,一道剑气迅速朝对方攻去。
东方凌空立即凭借强大的肉体力量,大阔剑舞动间,带起一阵阵狂风。
剑气与狂风相撞,发出刺耳的轰鸣声。
观众们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的两人,期待着接下来的精彩对决。
但见东方凌空脚步一踏,地面顿时裂开一道缝隙,身形如炮弹般冲向李恒。李恒眼神一凝,挥剑迎击,剑气纵横。
然而,东方凌空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大阔剑犹如巨锤,带着狂风呼啸之声,狠狠砸向李恒。
李恒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重重摔在演武场的边缘。他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显然受了不轻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