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半月,戚长宁总是找来各种各样的借口理由来和裴盈起腻。
【谢娇娇:我真不行了,他非要拽着我成亲,天天睡一起,这谁顶得住啊!剧情还能不能往下走了!】
【127:走走走!好感度都七十五了,这不坚持就是胜利!】
【谢娇娇:皇宫里那俩货咋样了?】
【127:害,你们俩倒是蜜里调油,陆诗菡正和她的恶婆婆“大战三百回合”呢!】
阚禾清看着举着茶杯跪在自己面前的漂亮女人,视线落在她微微颤抖就快要端不住茶杯的手,微眯的眼里滑过一丝嘲讽。
“哟,菡妃还在这跪着呢,哀家睡着了怎么都不叫哀家一声?”
阚禾清从美人榻上直起身子,不痛不痒地嗔了一句身边的钟竹。
好不容易才等到阚禾清接过了茶杯,陆诗菡低垂的眸子里愤恨不已。
什么睡着了,那眼里的精光比谁都亮!分明就是想刁难她!
但面上却一丝不显,“母后这是哪里的话,侍奉母后是臣妾的本分。”
滴水不漏的一番回答,倒是让阚禾清多分给了她几分注意。
“你先回去吧,皇帝要下朝了,一会儿你还得去伺候。”
“是。”
撑着酸痛的膝盖,咬着牙站起了身,一转身,面上温婉无害的笑容刷地一下就没了踪影。
“这丫头倒是能忍,也是不然怎么能勾上皇帝。”
阚禾清把手中一口没动的茶重重地放在了桌上,碧绿的茶叶都顺着力气泼出来几片。
“娘娘,您别为了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
钟竹把手放到了阚禾清的肩膀上开始力度适中地按捏了起来。
阚禾清微眯着眼睛表情有些享受,连声音都懒散了不少。
“让你去办的事怎么样了?”
“消息已经递过去了,只是宁王的寒疾还未发作,怕是裴盈还不会下定决心。”
阚禾清不赞同地皱了皱眉,“算算日子应该也差不多了,咱们也总该推些波助些澜。”
是夜,
陆诗菡正就着烛火绣着手里的东西,就听见门口一阵脚步声,还没等放下针线就看到了戚奕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皇上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不太好?”
戚奕一掀衣服坐在了榻上,五官紧紧地绷着。
“戚长宁已经回来快半个月了,可却迟迟不肯进宫来和朕请安,一提就说是身体不适,不宜面圣。”
这叔侄俩关系实在尴尬,而且戚长宁的身子不好和阚禾清母子脱不了关系这也都是人尽皆知的。
戚奕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强迫他来。
陆诗菡眼珠一转,双手柔柔地捏上了戚奕的大腿。
“既然公事来不了,那就为他私事找他来,皇上都给台阶了,他也不至于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不下。”
“此话怎讲?”
“皇上您不如为他办个接风家宴,一来在群臣面前也好看,您有心修好,要是戚长宁拒绝就是他的不对。二来,您在宫外不好对他做些什么,可他进宫总不至于带人,还不是任您宰割?”
虽然戚奕没有陆诗菡想的这么浅,戚长宁没了侍卫还有暗卫,但最起码和宁王府的人手没法比,进宫也还是有好处的。
想到这脸色也缓和了几分,也开口关心了几句,“你这手怎么一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