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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戏精附身的沈斯言

    陆知微见同志朝这边走来,她神情都变了。

    “沈斯言!”陆知微紧紧抓着沈斯言的胳膊,问他:“你要不要躲起来,他们来抓你了!”又想到躲起来也不是个事,自首反倒能减轻量刑,陆知微便又说:“要不,咱们自首吧?”

    沈斯言并不慌乱。

    他坐在庭院矮凳上,忽然说:“我这是爆炸罪, 按照法律,犯爆炸罪,尚未造成严重后果的,得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三到十年吗?”陆知微人都麻了。

    她一屁股坐在沈斯言脚边的草坪地上,呢喃道:“等你服刑完出狱,我都三十出头了。那会儿,沈锦年跟陆知雅孩子都能打酱油了!等他俩有了孩子,我俩再联手复仇,那岂不是要牵连无辜?”

    陆知微坚决地摇头说:“不行!就算你去坐牢了,我一个人也得抓紧时间让他俩口子得到报应!可不能等到他们都有了孩子,再让孩子们没了父母。”

    就连这个时候,陆知微还没忘了复仇的事。

    而她,就连复仇都有底线。

    不牵扯无辜

    沈斯言忽然笑了笑,他说:“陆知微,你就没想过跟我离婚吗?”

    陆知微一愣。

    她按着沈斯言胳膊,小心翼翼地问:“那,咱现在就离?这会儿还早,要不,等会儿警察同志来了,我让他们先别抓你,咱俩先离了,你再去接受审讯?”

    沈斯言“”

    他一把丢开陆知微的手,冷笑道:“抱歉,这婚,咱们还离不成。”

    就在这时,两名警察在蓁婶的带领下,来到了庭院。

    一个年轻的,一个年长的,看着像是师父在带徒弟。

    两位警察同志还没开口呢,蓁婶就急得要哭了。“哎哟,斯言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这刚结婚,眼瞅着就要过好日子了,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这么些年都过来了,你怎么偏就在这时候想不开呢?”话锋一转,蓁婶又说:“你要炸死他们,就该提前几年把他们给炸死,让他们一起去给夫人陪葬!”

    若非场合不对,陆知微都要笑出来了。

    “咳!”年轻的警察同志严厉地咳嗽了几声,警告蓁婶:“婶子,这话可不行说啊!”

    蓁婶脸色一白,赶紧像个鹌鹑一样,站在警察身后不敢吭声了。

    “沈斯言。”年轻的警察同志掏出各种证件来,还没铺开,就听见陆知微说:“他是瞎子,看不见的。”

    警察愣了愣,这才将那些证件都递到陆知微面前。

    陆知微仔细看完,告诉沈斯言:“是警察,没错。”

    沈斯言点点头,这才抬起头来,斯文俊雅地跟警察问道:“警察叔叔,请问,我犯了什么错?”

    他一声警察叔叔,把才刚转正一年,比他还要年轻两岁的警察小哥哥都给搞蒙了。

    清了清嗓子,小哥才说:“我们是云海市XX区警察,刚接到警报,有人指控你涉嫌犯爆炸罪,还请你跟我们去现场走一趟。”

    “警察叔叔,这是诬蔑。”沈斯言俊美的脸颊上,露出了无辜又可怜的表情来,他说:“天地良心啊,我一个瞎子,怎么可能跑去别人屋跟前埋炸弹?”

    “退一万步说,我的助理可以帮我,但我前段时间搬去岐山疗养院住了,我的助理也没回来过。说我们埋炸弹,这纯粹是有人在诬赖我,欺负我一个瞎子,没有妈,又不得父亲的重视啊。”

    闻言,陆知微表情精彩纷呈。

    沈斯言,你特么还真是会演戏。

    他这话说得,谁信呢?

    年轻警察就不信。

    但奇怪的是,他的师父在听到沈斯言的话后,竟然真的叹息了一声。那样子,似乎真的在跟沈斯言共情。

    不是,警察叔叔,这货惯会演戏,你们不能信啊!

    那位年长的警察叔叔说:“沈斯言,我们知道你过得不容易。不过,你的家人报警了,咱们也不能不管。你坐我的车,我带你去现场看看,是诬蔑还是事实,到了现场,总能还你个清白。”

    “那就麻烦警察叔叔了。”

    于是,警察叔叔便十分好心地搀扶着沈斯言的胳膊,将他‘请’到了他们的车上,载着他去主屋那边。

    陆知微看得是叹为观止。

    警察叔叔什么时候对犯罪分子这么和蔼可亲了?

    上了警车,小年轻跟师父嘀咕:“师父,沈斯言一看就是在撒谎,你怎么还信他了?”

    师父却说:“沈斯言不是那种人。”

    小年轻就问:“那他是那种人?”

    师父说:“是个好人。”

    好人?

    小年轻突然就不认识好人二字是怎么写的。

    沈斯言此人在云海市的名声,可不好听,就连他都听说过沈家那位瞎了眼睛的大公子的卑鄙行径。

    就说四个月前吧,沈斯言把他未婚妻打得一条腿都折了,命都差点没了。还是他家保姆报了警,救护车及时赶到,这才把那可怜的女人拖走,送去了医院。

    那会儿警方就将沈斯言带去审讯过,但不知为何,没有沈家人去保释他,沈斯言还是被无罪释放了。

    据说他走的时候,还是同行开车给送回去的。

    小年轻就把这事跟师父说了,他还说:“沈斯言连女人都打,还打得那么狠,说不定那些炸弹,真的是他埋的。”

    师父回头看了眼坐在后排的俊美男子。

    沈斯言长着一张比言情剧男主还要更俊美无俦的脸,可惜这么好看的皮囊,却没有一双健康的眼睛。师父低声对徒弟说:“被他打的那女人,是间谍。”

    年轻的小徒弟顿时张大了嘴巴,“什么?那他为什么没有澄清过?”

    “他是不在乎。”

    “那咱们怎么没有帮人澄清?”

    师父又说:“咱们得瞒着,放长线,方便钓大鱼。”

    得知真相,小徒弟再看沈斯言的眼神,都变得同情起来了。

    他们抵达主宅那边时,拆弹专家已经将深埋在地里的炸弹全部拆了出来。

    沈锦年瞧见沈斯言从警车里下来,他眼神幽深了些,一想到沈斯言这次要被关上好几年,心情就愉悦起来。

    等他服刑结束出来,父亲老了,也失去了话语权。

    到那时,沈斯言不管怎么挣扎,都无力改变他是失败者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