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女子随即便白了吉良一眼,随后便不再言语,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入睡了。
次日清晨,他们早早起身,吉良依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安置锦瑟的村庄。然而,当他抵达村口、来到先前锦瑟所在的驿站以及锦瑟的房间时,却发现一切都不对劲。他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却惊讶地发现房间内空空如也,没有锦瑟的身影。ot锦瑟?锦瑟!ot吉良焦急地在屋内大声呼喊着,但四周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他的内心瞬间被恐惧笼罩,莫非锦瑟遭遇了什么不测?这个念头让他的心如坠冰窖。
“不用喊了,你的锦瑟回去了,这个是她给你的书信。”妖艳女子拿着一封书信到吉良面前。吉良迅速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简短的几行字:多谢铁山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是普通人,没办法帮助你,当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已经让驿站的人送我回镇妖城了,公子不必挂念。愿公子此去一帆风顺,平安如意。
吉良心中一阵失落,但同时也松了口气,至少锦瑟安全无恙。他叹了口气,默默将书信折好,放入怀中,心里却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空虚和失落。他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那间房子已经空无一人,仿佛锦瑟从未来过一般。
“看够了没?人都走了,还不快走!”一旁的妖艳女子不耐烦地催促着。她似乎看出了吉良的心思,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吉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妖艳女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看来得有足够的实力才能保护别人啊。”
妖艳女子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常态:“自然,修仙本就是实力为尊的世界。”说完,她转身向村外走去。
吉良默默地跟在后面,两人走出村庄,继续踏上了旅程。一路上,吉良都显得有些沉默寡言,心中仍沉浸在与锦瑟相遇的回忆之中。他想起了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美好的瞬间如同一幅画卷展现在眼前。然而,如今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他只能将这些回忆深埋心底。
妖艳女子静静地走着,不时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吉良。她看得出他内心的痛苦和纠结,但并没有开口安慰。毕竟,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她无法干涉太多。
走了一段路后,吉良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妖艳女子。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就此别过吧。”
妖艳女子微微一愣,问道:“你不跟我一起走了吗?”
吉良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再陪你了。”
妖艳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后会有期。”
吉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妖艳女子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似乎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些特殊的情感,但又不确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吉良独自走在路上,心中感到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该做些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充满了失落和孤独。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妖艳女子正朝着他跑来。
“等等我!”妖艳女子喊道。
吉良停下脚步,看着她问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妖艳女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我……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跟你一起走比较好,你不是还有帮我驱除寒毒?怎么开始说话不算话了。”
吉良心中一阵感动,他知道妖艳女子是担心他一个人会遇到危险。他笑了笑,说道:“算话。”
吉良心里暗暗琢磨着:“嗯……先去城里,看看能不能把这把红色小剑卖掉。听说它是诅咒之物,还是别总是随身携带的好。”他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自言自语道。
于是,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妖艳女子,郑重其事地说:“我觉得最好还是找个合适的地方,把这小剑卖掉!也许还能换来一些有用的东西呢。”毕竟,她对这个世界更了解,有她帮忙处理这件事肯定会容易得多。
妖艳女子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吉良。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当真要卖掉这小剑吗?说不定日后还有大用途呢,这可是能够对抗乾元境老怪物的法宝啊!”她实在难以理解,吉良怎么会舍得卖掉这么珍贵的宝物。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法宝,而是乾元境级别的!尽管比不上天离珠那般厉害,但仅仅凭借能够封禁乾元境邪祟这一点,就足以令无数宗门为之疯狂。这样的法宝,简直就是可遇不可求的稀世珍宝啊!
“要不你将这小剑卖我?”妖艳女子对着吉良说道。
“真的吗,你出多少?”吉良眼光一闪,心中暗喜:眼前这个女人可是在镇妖司的头儿,肯定有会出大价钱的才对。他期待地看着对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瞬间愣住。
“但是我现在没钱,你先帮保管着。”妖艳女子面无表情地对着吉良说道,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吉良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原本以为能从这位头儿手中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但没想到对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钱你说什么,小爷就要卖了!”吉良回过神来后,顿时变得有些气急败坏,他瞪着妖艳女子,声音带着一丝恼怒和不满。
然而,妖艳女子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的反应,她转身离去,留下吉良一个人站在原地,气得跺脚。
“哼!这个女人……”吉良低声说道,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恨,但他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位头儿,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