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十万,有没有要举牌的?”主持人看向下面都没人要出价的意思。
吉良看向白衣男子,只见白衣男子,沉思片刻,想举牌,但最终还是犹犹豫豫没有举牌,吉良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十万都没人要???”吉良十分无语的说道。
“好的,既然没有道友有兴趣,这件法宝就流拍了啊,下一件。”主持人眼见没人要,随即还是将这件冷场的撤下去。
“这件可不得了。”主持人露出神秘的笑容,然后揭开了一块红布,露出了下面的法宝。那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剑身之上,刻着细密的符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主持人拿起七星剑,轻轻一挥,剑身上的符文立刻闪烁出一道光芒,让人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涌动。
“此剑名为‘七星剑’,乃是上古时期的名剑,剑身锋利无比,可断金切玉,削铁如泥。此剑还自带阵法,可增强剑的威力。”
“此剑起拍价二十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万。”
主持人话音未落,下面的人群中便传来了一阵惊叹声。
“二十万?这么贵?”
“这把剑确实不错,但是二十万也太贵了吧。”
“我看这把剑最多也就值十万。”
然而,这些声音并没有影响到那些真正对七星剑感兴趣的人。他们纷纷开始出价,价格很快就突破了三十万。
“三十万!”
“三十五万!”
“四十万!”
价格不断攀升,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最后,七星剑以五十万的价格被白衣男子拍走。
后面陆陆续续的宝物都被拍走,今天的拍卖会也差不多渐近尾声,一些拿到这些司仪的宝物的家伙已经提前离场,毕竟你没钱其他的看了也没用,像吉良这种事来长见识倒是无所谓,最后拍卖场内窸窸窣窣就几个人。
“今天最后一件法宝了,这件压轴的法宝,哇噢,不得了,不得了。”主持人用神秘的语气说道,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人不禁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这最后一件法宝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他慢慢地揭开了一块红布,露出了下面的法宝。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那是一块破碎的玉石一半,虽然只有半个,但却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那半个玉石珠子闪烁着紫色的光芒,周围的空间仿佛被烧的扭曲一样。这紫色的光芒如同火焰一般跳动着,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珠子的表面似乎有着无数的细小纹路,这些纹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神秘的图案。
主持人轻轻拿起那块破碎的玉石,将它高高举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清。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激动:“这就是今天的压轴法宝,它的名字叫做‘紫炎宝玉’!”
众人听了,不禁发出了一阵惊叹声。他们都知道,这‘紫炎宝玉’不是传说的东西吗?传说六千年前,正魔大战的时候,正道有位紫炎道人,修为更是达到了恐怖的乾元境,他的本命法宝就是‘紫炎宝玉’,当场凭借‘紫炎宝玉’在战场中大放异彩。
虽然只有一半,这可是乾元境的法宝啊,残破威能不如之前,但是腾云境之下还是能有极大的作用,完整的‘紫炎宝玉’相当于天离珠这种天地生长的纯阳至宝一样。
“是紫炎宝玉!?”台下有人惊呼道。
“竟然是紫炎宝玉!早知道就留点灵石,看看能不能争一争了。”也有人懊悔刚刚怎么不留点灵石来争这件。
“紫炎宝玉!”妖艳女子看到这个一惊,这个也是跟天离珠一样的至宝,虽然残破,但是也是至宝的一部分,说不定也对他的天阴体有用。
“紫炎宝玉那是什么?”吉良疑惑的问道,能让妖艳女子惊讶的法宝,那肯定也是不简单。
“土鳖,说了你也不懂,这么说吧,完整的紫炎宝玉,相当于天离珠。”妖艳女子冷声说道。
“那只有一半啊,那就是不如之前的天离珠。”吉良满不在意的说道。
“竟真的是紫炎宝玉,看来消息不假。”白衣男子暗自想到,来这之前就有内幕说最后一件压轴的宝物是传说中的紫炎宝玉。
“紫炎宝玉,马上派人回去,说天水城有紫炎宝玉出现,让宗门速速派人来支援!”其他的几个贵宾房间想来也是知道些内幕,一直没出手,就是等这最后的压轴,纷纷的让他们的侍从去摇人。
主持人看着众人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件法宝一定会引起一场激烈的竞争。他开始介绍‘紫炎宝玉’的传说跟价值,让人们对它有更深入的了解。
“紫炎宝玉出现在天水城,看来免不了其他几大家族势力争抢了!”妖艳女子冷冷的对着吉良说道。
“是啊,看来你也对这东西很上心啊?”吉良看着妖艳女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是的,这个对我的天阴体可能有用,但我们又没灵石,我们两个人加一起十万灵石都拿不出来,怎么跟别人争。”随即妖艳女子叹了一口气说道,知道这个东西是很好的宝贝,还可能对他的天阴体有用,但是那种没灵石的无力感,让她又不得不放弃。
主持人随即说道“紫炎宝玉残品,起拍价一百万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万灵石!”
吉良听到价格后倒吸一口凉气,他完全没想到这半块玉石会如此值钱。而此时,竞价已经开始,价格一路飙升。
“一百一十万!”
“一百二十万!”
“一百五十万!”
在场的都是各家族势力的代表,他们不差钱,拼的就是实力和底蕴。吉良和妖艳女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根本无法参与这场争夺。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两百万!”全场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循着声音看去,原来是白衣男子。他面无表情地举着号牌,似乎对这高价毫不在意。
“两百五十万!”另一个包间里传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