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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群架准备,双方入场

    过年前三天,我大姑一家也回来了,而且令我没想到的是,麒麟哥也跟着来了,手里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东西,当然也有给我的礼物,是一件美特斯邦威的v领毛衣,给我稀罕够呛,因为那时候我们这小地方可没美邦这个牌子,得去齐齐哈尔的大商场里才能买得到。

    然后听我大姑她们说前段时间去沈阳见了一下麒麟哥的父母,双方对彼此都很满意,打算让俩孩子过完年就订婚,不过我姐和麒麟哥都不打算这么早结婚,想再等个几年岁数再大点的。

    所以为了稳一稳家长也顺便表表决心,麒麟哥他爸妈就给他安排到我家过年了,然后等明年再带我姐去沈阳过年。

    接着在一声声鞭炮响中,正式迎来了2005年的春节。

    那天一大早我就起床挨个打电话拜年,最先是给邱邱打的,电话里她跟我说哈尔滨这边过年也没啥意思,没咱家好玩。然后我又给大板牙也打了一个,约着中午吃完饭去打台球。

    接着我又给jojo也打了一个,当时我已经从邱邱那里要到jojo家电话了,不过还从来没给她打过电话。我记得接电话的是jojo她爸,说起话来斯斯文文的,还跟我说了一句同学新年好,给我激动够呛,然后jojo接过电话之后完全没想到是我,不过很快她就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也跟我道了个新年快乐。由于我俩不太熟,所以说完新年快乐之后沉默了大概七八秒,我才开口说:

    “哎对了,下午你有事吗,一起打台球去啊。”

    于是就这样,我和jojo的第一次约会,哦也不能算是约会,毕竟有大板牙这个电灯泡跟着呢,反正中午吃完饭我就立马穿上新衣服出了家门。

    这里得提一下,也是我结婚之后才知道的一件事,原来南方跟北方过年的差别很大,我们北方是中午那顿饭最为重要,中午饭吃完就等着半夜看春晚吃饺子了。而南方是晚上的那一顿饭最为重要,而且他们也不吃饺子,而是吃汤圆。

    北方的朋友很惊讶吧!

    虽然这个小知识没啥大用,但也是我活了20多年靠娶了个南方老婆才知道的,所以我还是得扬起头颅骄傲的找一下优越感。

    (双手叉腰傲娇脸jpg

    话说回来那天下午我们仨是在台球厅碰的面,jojo穿了一件红色羽绒服,帽子上还有两个耳朵,特别可爱。

    这期间大板牙一个劲的献殷勤教jojo打台球,该说不说大板牙有时候确实挺幽默,给jojo逗的哈哈笑,倒是我这个约jojo出来的人,显得有点多余了。

    值得一提的是jojo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个月牙,特别好看,有好几次都给我看呆了。

    接着我们玩到四点左右天黑了就各回各家了。

    我记得那年春晚最有意思的也是所有人最期待的节目就是本山大叔的《功夫》,也是卖拐三部曲的最后一部,给我乐完了。

    接着刚过完年没几天,是初四还是初五我记不清了,大饼哥就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还记不记得打群架那事,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说ot记得,咋的干一下子呗。ot

    然后大饼哥跟我说后天,在老运动会场,下午一点,规则让我定。

    我说:“行,那就两边随便找人呗。”

    其实当时我根本就不懂,要是不说那么快,先找我哥打听一下双方实力,也就不会导致后边的尴尬场面了。

    接着挂了电话我就赶紧去找我哥,当时我哥正跟她新处的对象还有我姐和麒麟哥在旅店打麻将呢,我过去之后还神秘兮兮的让我哥出来一下,给我姐气的大骂有啥不能当面说的。

    没办法我只好如实说了跟人约群架的事。

    我哥听完表示没问题,他帮我找人。

    而我姐却非常不给面子的埋怨了我哥一句,说:

    “你老帮他干啥呀,不好好学习天天惹事。”

    倒是麒麟哥这次表现还不错,拉了我姐一下说:

    “小年轻嘛,打打闹闹很正常,咱那时候不也天天惹事吗,行了,总比那些书呆子强。”

    说完麒麟哥朝我扬了一下头,很得意的样子。

    接着完事之后我又给大板牙打了个电话,大板牙也表示没问题,待会就去找他哥。

    然后很快就到了约定好的日子,由于是打群架,所以那天我哥多找了点人,加上我和大板牙还有大板牙他哥找的人,我们这边总共17个,除了我跟大板牙都是社会混子。

    我们12点半多就到老运动会场了,这边自从镇上不组织运动会之后已经荒废好几年了。

    我们在看台上坐了没一会,就看着山洞哥跟大饼哥那帮人来了。

    这不看还好,一看直接给我们看愣了。

    这帮by浩浩荡荡的来了得有四十多号人。

    打头的是一个披了件军大衣,剃了个卡尺的看起来就不像啥好人的混子,跟在他身后得有将近二十个社会混子,剩下的就全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学生混子,其中除了大饼哥带的七八个混子我有点眼熟,其他的应该都是山洞哥带的三中混子。

    这时候我发现我哥脸色也变得有点凝重了,他旁边那个纹身混子看着他叫了一声坤哥,我哥也没看他,眯着个眼睛说了句没事。

    然后等他们到了跟前我哥就率先跳下了看台。

    而我们都没注意到的是,老运动会场大门对面在这时候突然停下了一辆奥迪a6。

    接着就看到对面打头的混子边走边双手一张,一副笑里藏刀的模样喊了一句:

    “卧槽,我寻思谁呢,这不我坤哥吗?”

    一听这话我哥也笑了,说:

    “哎呦我,狗哥呀,这不巧了吗?”

    看到这一幕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我哥跟对面的认识?那还咋打了?

    紧接着我就问了一下跟我哥来的混子,我说:“哥,对面那人谁呀?”

    然后也是听他一讲我才知道,原来这个穿军大衣的混子外号叫老狗,跟我哥差不多,都是那种看场子的,不过他看的是台球厅,而且还是好几家台球厅。

    之前不是讲过吗,大饼哥家里就是开台球厅的,所以这个老狗肯定也就是大饼哥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