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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地府物质转换站

    在幽绿光芒如鬼魅般萦绕的幽冥地府深处,有一间极具赛博朋克风格的牛头马面值班室。这里的墙壁,是由闪烁着诡谲幽绿线条的金属板拼接而成,那些线条仿佛是神秘力量的脉络,时隐时现,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些造型奇异的机械装置,它们不时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犹如暗夜中神秘生物的低语。绿色的指示灯如同鬼火般忽明忽暗,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一张巨大而厚重的金属桌子,宛如一座威严的堡垒,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桌面上堆满了各种电子屏幕和古老的卷轴,屏幕上跳动着的是令人费解的数据和神秘莫测的符文,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密码。桌子旁边,立着两个独特的椅子,它们像是用某种奇异生物的骨骼和金属零件巧妙组合而成,散发着冰冷且坚硬的光泽,让人望而生畏。

    房间的顶部,悬挂着一盏散发着幽绿强光的吊灯,那光芒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下方,照亮了整个房间。然而,这强烈的光线却并未带来丝毫的温暖,反而让人感觉更加阴森压抑,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未知与恐惧的异度空间。

    在这充满神秘与恐怖氛围的值班室里,牛头和马面正进行着一场奇特的对话。

    牛头,他那粗壮的身躯和硕大的牛头相得益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此刻,他一脸疑惑地问旁边一同值班的马面,眼中透露出不解和好奇:“你说为啥他们的世界人妖越来越多了?”说话间,他不自觉地晃动了一下脑袋,那对牛角在幽绿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马面伸手摸了摸自己那张极具特色的马脸,缓缓说道:“可能是人与妖谈恋爱谈多了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府深处的回响。

    牛头听后,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哦~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你看这个彭丘玉虽说是这样,但确实用他们凡人的审美来看确实挺不错的哈。”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人间事物的好奇和探究。

    马面接着说:“嗯,不过好奇的是按照以往咱俩看的套路来讲,这个叫文卓的作者是不是应该要描写关于他的另一条线文德平的相亲故事了,可识海里压根没有了呀!”

    牛头点了点头,随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牛角,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说道:“我查一查这个文德平~嗯,文德平1938年生人~2005年享年67岁。”

    马面听闻后回道:“记得那会咱俩还没有开始观察人类记忆。”

    此时,值班室的墙壁上闪烁着的幽绿线条愈发强烈,仿佛在默默倾听着他们的对话,也像是在回应着这个神秘世界的某种未知力量。房间角落里的机械装置“滋滋”声不断,绿色的指示灯依旧毫无规律地忽明忽暗。巨大的金属桌子上,堆满的电子屏幕和古老卷轴,在幽绿光线中显得更加神秘莫测,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等待着被揭开。整个值班室弥漫着一种既恐怖又奇特的氛围,而牛头马面的谈话在这独特的环境中,更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牛头,那就找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马面说着,伸出手从金属桌子下方的抽屉里掏出一条类似于内存条的东西,轻轻一掰两半。他熟练地将一半反手插进了自己耳朵里,另一半递给了牛头。

    搜寻了一会儿,关于文德平的事情出现在他们的感知中。

    1958年春,阳光努力地洒在大地上,却依旧无法驱散生活那如影随形的艰辛。快要二十岁的文德平,虽心怀对生活的美好憧憬,但也不得不直面现实的窘迫。在那个时代的村子里,这个年纪结婚是一件被视为重中之重且无法逃避的大事。

    文德平的家,贫寒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那破旧的房屋,简陋的陈设,无不诉说着生活的困苦。但即便如此,生活的车轮依旧无情地滚滚向前。就在这看似平常却又对文德平意义非凡的一天,村里有头有脸的安升全老先生,怀着一份热心与期待,为文德平牵起了红线,介绍了北齐镇马家的女儿“马松脂”。

    马家虽说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但相较于文德平的家境,还是要宽裕许多。他们家至少不用担心温饱问题,偶尔还能享受一些小小的生活乐趣。这种差距,让文德平在相亲前,心里就隐隐涌起一丝不安和自卑。不过,他早已习惯了生活的冷暖,心想无非就是被别人看得更轻贱一些,那又能怎样呢?

    很快,相亲的那一天到来了。文德平穿上了自己那一件补丁相对较少的中山装,尽管在富贵人家眼里,这件衣服已经破旧不堪,但他还是认真仔细地整理了又整理,希望能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他早早地来到了约定的地点,那是北齐镇马村里的一棵核桃树下。这棵核桃树高大而粗壮,树干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据说它已经见证了无数的相聚与离别。

    文德平站在树下,看着眼前这棵巨大的核桃树,不由得想起自己父亲在年轻时栽种它的情景。一晃眼,父亲离世已经好些年了,那棵核桃树在家里的地窖上方也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他不禁在心中默默问自己:“我呢?我文德平能撑起这个家吗?”然而,四周只有寂静,没有人回应他的疑问。

    文德平有些紧张地站在树下,双手不停地搓着,眼睛时不时地望向村口的方向,内心不断给自己鼓劲,渴望自己能相亲成功。

    就这样,终于,他看到了安升全老先生带着一个身影渐渐走来。那个身影,就是马松脂。马松脂穿着一件深蓝色碎花棉袄,两条乌黑的辫子整齐地垂在双肩,脸蛋红扑扑的,犹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眼睛里透着一丝好奇和羞涩。

    当他们走近,安升全老先生笑着给两人做了介绍,然后便找了个去看看村口路碑的借口,匆匆地离开了,留下文德平和马松脂单独相处。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文德平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还是马松脂先打破了沉默,她轻声问道:“你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呀?”文德平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就喜欢种种地,看看戏本,虽然看的也不多。”马松脂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文德平想了想,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说道:“我想努力干活,让家里的日子好起来,能给家人过上好日子,哦,我还有个弟弟叫文石鹰,今年12岁了。”

    马松脂听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思索。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期间,文德平尽可能地表现出自己的诚恳和勤劳,但他能感觉到,马松脂的回应总是有些淡淡的,这让他的内心也不由得有些无奈。

    过了一会儿,马松脂说她要回家了,文德平虽然有些不舍,但也只好点点头。他看着马松脂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阳光的映照下,逐渐远去,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后来回到家中,文德平从安升全老先生那里得知,马松脂觉得他是个好人,但是两家确实不是一路人,她担心以后的生活会很辛苦,在家里马家的人也不看好,所以这次相亲最终以失败告终。文德平虽然有些难过,但他也明白,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他只能默默地把这份失落放在心里,继续面对生活的挑战。

    看到这,马面把存储记忆的内存条从耳朵里取了下来,然后又从另一个金属抽屉取出一根来放进耳朵里,过了一刻钟的功夫。

    他对牛头说道:“文德平,05年离世以后,就轮回了,如今算来已经十九岁了,估摸应该上大学了吧。”

    牛头回应道:“嗯,那些年人间的轮回是多一些,只是如今却少了很多,你说以后会不会,你我的日子就没这么滋润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和疑惑。

    马面叹息一声回道:“害,地府已不是过去的地府,说是地府倒不如说是物质转换。这还是很多年前一个姓马的外国人提出的唯物辩证,阎王大人才提出的革新,让整个地府从以前的轮回中转变成如今的物质与能量转换。”

    牛头:害,你我又不是物质只是中微子注定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