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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暗夜突袭与线索初现

    风雨仿若一头肆虐尽兴后暂歇的猛兽,悄然隐退,可它留下的 “爪痕” 依旧醒目地镌刻在海面之上。战船恰似一位身经百战、伤痕累累的勇士,木板七零八落、缝隙间还汩汩渗着海水,在阴沉夜幕的笼罩下,拖着沉重且残破的身躯,沿着那未知又满布凶险的航道,继续朝着 “暗魂阁” 所在的孤岛,如蜗牛般艰难蠕动前行。

    夜幕仿若一块被墨汁反复浸染、厚得近乎实质的绸缎,严严实实地捂住了整片海域,密不透风。星辰仿若畏惧这浓稠的黑暗,早早地隐匿了身形,销声匿迹,唯有一弯冷月,宛如一位娇羞又怯懦的少女,在层层叠叠、仿若怒兽翻腾的乌云间,时隐时现,偶尔探出苍白的面庞,洒下几缕清冷、仿若霜雪的光,映照着战船那斑驳破碎、仿若历经沧桑老人脸庞的木板,光影交错间,更添几分阴森死寂。

    萧逸尘宛如一尊冷峻的雕塑,笔挺地立于船头,海风恰似一群发了狂的恶狼,张牙舞爪地呼啸而过,肆意撕扯着他的衣衫,使其猎猎作响,似是奏响一曲悲怆的战歌。他面庞在那冷月的映照下,冷峻得仿若覆盖着一层寒霜,双眸仿若寒夜中的两点冷星,熠熠生辉却透着彻骨寒意,然而,其内心恰似暗流汹涌的深海,复仇的火焰、对前路艰险的忧虑、对同伴安危的挂牵,种种情绪如蛟龙翻江倒海,一刻也不得安宁。

    凌雪嫣迈着轻盈得仿若猫步的步伐,悄然走到他身旁,手中捧着一件墨色披风,那披风质地柔软,却又似蕴含着无尽暖意。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将披风披在萧逸尘肩头,玉手轻轻抚平褶皱,柔声道:“逸尘,夜愈发凉了,莫要着了风寒,前路纵是荆棘满布、险象环生,可咱们携手并肩,定能闯出这困境,寻得那光明。” 她的眼神,恰似春日暖阳下澄澈的湖水,满是关切与坚定,又如寒夜中摇曳却顽强的烛火,熠熠生辉,暖人心扉。

    萧逸尘微微颔首,仿若一座沉稳的山峰,轻轻握住她的手,那手掌宽厚而温暖,带着无尽的力量与慰藉,还未及言语倾诉心中所思,瞭望台上的弟子仿若被马蜂蜇了一般,身子猛地一僵,而后压低声音,那声音急促得仿若雨点敲窗,喊道:“萧大侠,右舷方向有异动,似有船只隐匿行踪,正像暗夜幽灵般,悄无声息却又透着致命威胁地悄然靠近!” 萧逸尘神色骤变,仿若湖面被巨石砸中,瞬间松开凌雪嫣的手,身形恰似一道黑色闪电,刹那间掠至瞭望台,脚掌轻点台面,借力腾空而起,举目远眺。

    只见几艘仿若被夜色彻底吞噬、融于其中的小船,正像一群狡黠的水鬼,穿梭在波涛汹涌、仿若白色獠牙相互撕咬的浪尖之间,船身毫无灯火点缀,仿若一个个黑洞,阴森死寂,唯有船头划开海浪时泛起的惨白泡沫,昭示着它们的行踪,此刻,正以夺命的速度,朝着己方如饿狼扑食般急速逼近。

    “全体戒备,怕是‘暗魂阁’的夜袭部队!” 萧逸尘仿若洪钟鸣响的一声令下,原本稍显松懈、弥漫着疲惫慵懒气息的众人,瞬间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绷紧每一根神经,各就各位,严阵以待。天剑门弟子仿若一群即将奔赴沙场的钢铁战士,“唰唰” 拔剑出鞘,剑身寒光在那冷月微弱光芒映照下,恰似暗夜苍穹中闪烁的繁星,森寒刺骨,透着凛冽杀意;灵音坊女弟子仿若一群优雅却致命的暗夜精灵,迅速围坐成圈,素手轻抚琴弦,内力仿若涓涓细流,缓缓注入琴弦之中,音波仿若无形的利箭,在空气中嗡嗡蓄势待发,一时间,整个空间都仿若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弥漫着紧张得近乎窒息的肃杀之意。

    敌船转瞬即至,当先一艘船上,一道黑影仿若一只挣脱牢笼的黑色猎豹,带着致命的速度与力量,“嗖” 地一声跃出,直扑萧逸尘而来,手中长刀仿若一道暗夜的长虹,裹挟着呼呼风声,恰似鬼哭狼嚎,在那惨白月光下划出一道森寒得足以冻彻灵魂的弧线,直逼萧逸尘咽喉。萧逸尘仿若久经沙场的老将,毫不畏惧这凌厉攻势,侧身一闪,那动作轻盈流畅,恰似风中飘柳,脚掌猛地一踏船板,船板 “咔嚓” 一声,仿若不堪重负,他借力腾空而起,双掌仿若两只灵动的蝴蝶,快速舞动,瞬间掌影层层叠叠,如汹涌澎湃、能吞没一切的浪潮,与那长刀碰撞在一起,“砰” 的一声巨响,恰似闷雷在耳边炸响,震得船身都仿若醉酒大汉,剧烈摇晃起来,木屑簌簌而落。

    “哼,萧逸尘,你今日插翅难逃,乖乖受死,还能留个全尸!” 那黑影正是 “暗魂阁” 的一名堂主,名叫 Friedhof,其面容在月色下仿若被恶魔诅咒,扭曲狰狞,双眼仿若血窟,透着彻骨的杀意,牙缝间挤出的声音,更是如夜枭啼鸣般难听刺耳,直钻人心。

    萧逸尘怒目而视,双眸仿若燃烧的炭火,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作恶多端的鼠辈,覆灭你等才是正理,还敢在此大言不惭!” 言罢,他施展出家族绝学 “幻影神风掌”,身形刹那间飘忽不定,仿若风中残云,掌风凌厉得仿若能撕裂空气,一时间竟将 Friedhof 逼得如丧家之犬,连连后退,脚步慌乱地在船板上踏出 “咚咚” 声响。

    此时,灵音坊的音波攻势仿若一场奏响的死亡交响乐,全面展开,一曲《镇魂破煞调》奏响,音波仿若实质化的利刃,在空中盘旋呼啸,那模样恰似一群饥饿的秃鹫,朝着敌船切割而去,所过之处,空气仿若被利刃划开,“嘶嘶” 作响。敌船之人见状,仿若惊弓之鸟,纷纷掏出特制耳塞抵御,那耳塞黑不溜秋,仿若丑陋的甲虫,可那音波的威力岂止于此,仿若无孔不入的幽灵,穿透耳塞,直击众人内耳,一些内力薄弱的喽啰顿时仿若被抽去脊梁的软体动物,七窍流血,惨叫倒地,双手抱着脑袋在船板上痛苦翻滚,殷红的鲜血在惨白月光下,触目惊心。

    天剑门弟子趁势而动,在萧逸尘与灵音坊的掩护下,仿若一群矫健的飞燕,飞身跃上敌船,剑阵迅速铺开,剑招凌厉多变,恰似银蛇狂舞,配合默契无间,所到之处敌人大乱,鲜血四溅,仿若红色喷泉,染红了船板,刺鼻的血腥味在海风中弥漫开来,愈发浓烈。凌雪嫣亦未闲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支玉笛,那玉笛通体晶莹剔透,仿若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在月光下泛着温润光泽。她将玉笛置于唇边,吹奏出诡异旋律,那旋律仿若来自地狱的招魂曲,干扰着敌人的心智,使其动作迟缓、破绽百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

    可 “暗魂阁” 此番夜袭亦是有备而来,见正面强攻受阻, Friedhof 猛地吹了一声口哨,那口哨声尖锐刺耳,仿若利箭划破夜空。剩余敌船仿若一群训练有素的恶狼,瞬间分散开来,从四面八方围拢,船上弩箭手仿若一群夺命的死神,纷纷现身,弩箭如雨般朝着萧逸尘等人倾泻而下,那弩箭密密麻麻,仿若黑色的蝗虫,且这些弩箭皆淬有剧毒,箭头闪烁着幽蓝寒光,仿若暗夜中的鬼火。

    萧逸尘见状,大喝一声:“撑起护盾,不可硬接!” 声音仿若雷霆震怒,墨渊长老闻言,赶忙率一众擅长防御的弟子,施展出奇门遁甲之术,双手快速舞动,仿若舞动的太极八卦,内力仿若金色的丝线,从指尖涌出,凝聚成一道道透明光幕,那光幕仿若水晶铸就,将战船护住,弩箭射中光幕,纷纷滑落,溅起朵朵金色与黑色交织的火花,仿若烟火绽放,却暗藏致命危机。

    激战正酣之际,萧逸尘余光仿若一道敏锐的闪电,瞥见敌船后舱隐隐有光芒闪烁,那光芒仿若神秘的召唤,似有神秘之物隐匿其中。当下心一横,仿若孤注一掷的赌徒,不顾危险,施展出绝世轻功 “凌云掠影步”,身形刹那间模糊起来,仿若一道虚幻的影子,在箭雨中穿梭自如,直扑那后舱而去。 Friedhof 察觉他的意图,仿若被激怒的公牛,欲阻拦却被灵音坊音波缠住,脱身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萧逸尘远去,发出愤怒却无奈的嘶吼。

    萧逸尘成功跃入敌船后舱,只见舱内摆放着一个古朴木箱,那木箱仿若一位历经岁月沧桑的老者,周身刻满符文,符文仿若活物,闪烁着诡异光芒,正是从这些符文间透出那神秘莫测的光。他运力一劈,手掌仿若锋利的斧头,木箱瞬间破碎,内里滚落出一本古籍,古籍封面仿若陈旧的羊皮,写着《魂殇秘典》四个大字,字体古朴厚重,仿若带着历史的呢喃与神秘的诅咒。还未及翻看,一股邪恶气息仿若一只无形的黑手,扑面而来,他赶忙将其收入怀中,转身欲回己方战船,动作迅捷得仿若猎豹归巢。

    此时,敌船包围圈愈发收紧,己方战船亦陷入苦战,战船仿若困兽,在箭雨与敌船的夹击中挣扎,形势岌岌可危。萧逸尘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他深知若不速战速决,今日恐全员葬身于此。于是,他强提一口内力,仿若抽干身体内的力量源泉,将全身功力汇聚于双掌,朝着敌船包围圈最薄弱处拍出,“轰” 的一声,一道磅礴掌力仿若汹涌澎湃的海啸,以排山倒海之势,将敌船震得仿若风中落叶,四散开来,木屑仿若雪花,漫天纷飞。

    众人见状,精神大振,仿若绝境逢生的困兽,趁势突围,战船在墨渊长老指挥下,仿若一条挣脱渔网的大鱼,奋力摆脱敌船纠缠,朝着远方疾驶而去,船尾拖出一道白色的浪花,仿若希望的尾巴。待摆脱追击,众人围坐船舱,皆心有余悸,面色苍白,仿若大病初愈。萧逸尘拿出那本《魂殇秘典》,翻开一看,书页泛黄,仿若被岁月侵蚀的记忆,虽大多内容晦涩难懂,仿若神秘的咒语,但其中几段提及 “暗魂阁” 与都市中某神秘势力勾结,妄图以江湖秘籍与现代科技融合,制造恐怖杀器统治江湖,且隐约指向黑煞堂赵无殇。

    “看来,我们回都市后,还得从赵无殇处深挖线索,这背后阴谋,比想象中更为可怕。” 萧逸尘眉头紧锁,仿若两座相连的山峰,语气沉重得仿若背负着千钧重担,众人望着那本秘典,心中明白,这场都市江湖的纷争,才刚刚拉开血腥大幕,前路仿若迷雾笼罩的深渊,充满未知与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