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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春梅和为文哥的暧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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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文哥单身宿舍的门口站着3号别墅的女主人。

    我听到3号别墅的女主人喊了一声:“为文,我等你半天了。”

    我看3号别墅的女主人对为学哥说话亲昵程度和眼神,我感觉不对劲,还好我坑着头,我现在低头到只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我确定了3号别墅的女主人根本没有认真瞧我,也没有及时发现我,我才稍微放了点心。

    但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刚刚想的问题也很好解释,3号别墅的女主人家住在苏北师范学校,3号别墅的女主人在南医院上班,3号别墅的女主人到苏北师范学校的斜对面的富康大药房找同学玩,我突然想起来了,我的自行车放哪里了。

    我看了3号别墅的女主人一样,好像我也看到3号别墅的女主人向我瞥了一眼,现在3号别墅的女主人已经看到我了,我突然觉得在矿泉池洗浴中心洗澡想的不完全是梦,3号别墅的女主人为什么没有揭穿我跟踪过她呢?还和她争吵过呢?如果不是梦,这事情我无法解释清楚。

    “不好意思呀,春梅,我刚带我小弟去吃了点东西。”为文哥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叫春梅的女人。

    从为文哥和春梅眉来眼去的说话时,我得出答案是3号别墅女主人的名字叫春梅。叫春梅的女人和为文哥关系很暧昧。

    “你还有小弟,我以前咋没有告诉我呢?”3号别墅的女主人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正眼瞧我,让我紧张的心还是没有松弛下来,我难道怕3号别墅女主人认出我吗?我确实跟踪过3号别墅女主人吗?

    “我三爷家的。”为文哥说话的时候,3号别墅女主人把目光移到我的身上,我赶紧低下头去。

    我从为文哥和3号别墅的女主人谈话里判断,两个人应该是同学,那么,从为文哥和3号别墅的女主人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仅仅是高中同学的关系吗?

    我们三个人走到了为文哥的宿舍门口,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说:“这新搬迁的宿舍还不如原来的,原来门朝南冬天可以晒个太阳。”

    “这不是夏天吗,而且只是临时宿舍,靠南靠北不重要。只要透风采光好就行,窗户在南面也有好处,看书光线好。关键有一个老师要结婚,需要两间房子住,我那间房子紧挨着这老师的单间宿舍,我才腾了个位置。”为文哥说话的时候,把宿舍的锁打开了。

    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说:“你是与人方便。”

    “我也是与己方便。”为文哥说话的时候,3号别墅女主人春梅已经进了宿舍里,我也跟着进了为文哥的宿舍里。

    我瞟了一眼为文哥的宿舍,这新搬的宿舍,为文哥放在了书柜里。为文哥这房间除了一个大书架,和一张床好像没有别的什么了。为文哥是典型的书呆子,吃饭都不忘记看书学习,或许有个明亮的窗户看书也是一件好事。

    我想起为文哥从上高中到工作以后一直如此,养成了良好的读书习惯,读书对于我来说都是高深难懂,我看不明白,最显眼就是那本史记,为文哥如果不说,这不是写我们老史家的家谱,我真不知道中国还有个写史记人的叫司马迁,我以为那本书是为文哥写的,专门记载我们史家老祖宗的恩德富事。为文哥还有一本重要的书,一直放在为文哥的床头,我开始以为是什么黄书之类,或者吸引人的爱情和武侠,或者是教案,但都不是,是一本说文解字。

    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拿起那本说文解字。

    看他们说话我都没办法插嘴,我一直坑着头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也不敢随便插嘴,怕一说话,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就会仔细观察我,我就会被她看穿,我就会露馅,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就揭穿我了?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到底有没有发现我的跟踪呢。难道知道我是谁,只是没有挑明而已吗?

    但我还是鼓不住,我故意问为文哥:“这是一本算命打卦的书吗?”我是从说文解字这几个字的字面上猜测的。

    我是低着头,3号别墅女主人春梅听到我说话,好像抬眼看了我一下,我猛然把头低的更深了,我说话声音很小,好像从嗓子眼硬摁出来的几个字。

    为文哥抬头说我:“史为鼠,你别瞎捣乱。你是不是手痒痒了?”

    我明白了,为文哥嫌我碍事了又不想赶我出去。我也知道这时候,不该打扰男女的二人世界,但我想尽量拖延点时间,趁机想把存折还给3号别墅女主人春梅。我心里话:“为文哥你就忍忍吧,反正3号别墅女主人春梅,也就是把我当作小屁孩。”

    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应该知道为文哥说的手痒痒是什么意思。或者已经发现我了,也知道手痒痒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不想也不便揭穿我吧。

    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说:“为文,你就解释一下这个贼字的意思,我也想听一下。”我听3号别墅的女主人说话的声音,我都感觉酥麻的,有点高金莲对我说话的语气。

    为文哥没有正眼瞧我,而是看了坐在自己床上的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一眼,我感觉那眼神好像都男女之间的某种默契。

    我实在憋不住自己,就故意说了一句话:“为文哥天天研究这个,肯定知道这个字的涵义。”

    “史为鼠,你给我闭嘴,”为文哥说话的时候瞪了我一样,好像有一层意思让我滚出他宿舍的意思,然后又和3号别墅女主人春梅聊起天来。

    为文哥对着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滔天不绝为我分析这个贼字,对我视而不见,仿佛我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我就是挂在他们头顶100瓦的灯泡。

    “你们没有做贼心虚吗?”当然这是心理想的话,但不能说出来,我认为,为文单身汉一个,但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是有男人的,那么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叫不守妇道。那么为文哥就成了3号别墅女主人春梅的小三,当然我没有敢出来,我更不敢戳穿了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

    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同样没有戳穿我跟踪她的事情,但对于她是否真的发现我,我还是不确定,也许矿泉池洗浴中心打盹只是的臆想症。但我又确定或许真的不是梦,我又开始同情起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因为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被3号别墅的男主人吴亚洲虐待的场面又在我的眼前浮现,那天我如何跟踪3号别墅女主人春梅,如何爬进三号别墅女主人春梅家的墙头,如何从窗户里观察到整个家庭暴力的场面,以及我如何蜷缩在3号别墅女主人春梅家的大衣柜里,我似乎忘记了细节,或许真是的是南柯一梦。

    但愿3号别墅的男主人吴亚洲不知道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在外面和为文哥偷情的事,我现在的眼睛盯在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紫罗兰的皮包,它就放在的眼前的书桌上,我故意没事情装作拉拉链玩,然后从兜里把存折卡取出来,迅速的放回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的包里。

    为文哥和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两人继续尽兴的交谈,压根没有注意我在干什么。

    我不忍心打扰他们,我就做贼心虚的想溜出房间。

    “史为鼠,你去哪里?”为文哥突然问我。

    “我得去找自行车,我不知道放哪儿了?”我说话的时候已经起身快到宿舍门口。

    “你快点去吧,别被贼偷了。”为文哥说话的语气,我知道为文哥,就想撵我快点走,碍他的事,我想为文哥,你一定要有定性,别做出男女之间苟且的事。

    3号别墅的女主人春梅不知道怎么就被这句话逗笑了,是发现我是贼了,还是这句话本身就很好笑呢?我没有转身,而是走出宿舍,走出技校大门。

    我是带着小跑穿过苏北市党校,穿过西楚菜市场四处找我的自行车,我想,人只能做一件事情,我天天贼头贼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记性不好也很正常,还好车子没有丢掉,被我找回来了。

    我骑着车按照原先的计划到工人电影院一边看录像,一边把电影院当成睡觉的地方,我想着3号别墅女主人春梅和为文哥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存在危险性。

    我听二大娘和我说过为文哥的事情:“为文哥和一个城里的小大姐谈恋爱,还来过二大娘家,追着赶着要嫁给为文哥,家里父母死活不同意,二大娘说可能嫌弃他们家是农村的,也有可能嫌弃为文哥的身体不好,听说这家人把女儿嫁给了有钱有势的人家……”我听着二大娘说起为文哥的事情连连叹气。

    我骑车到了工人电影院买了包夜场的票,我一边看着郑少秋主演的《楚留香传奇》,我一边回忆起那天我到底有没有把手伸进到包里,还是后来才伸入到包里,拿到的存折呢?我回忆起偷3号别墅女主人春梅的情景和过程,我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我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感觉太饿了,就到工人电影院西边的窄巷子里喝了两碗豆汁吃了三块朝怀饼卷着三分油条。吃完早点,我也学着一些爱晨起的老干部到马陵公园晨练,顺手掰断了黄藤的枝干,如果不是马陵公园里高耸的烈士墓碑的威严,我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把黄藤树移植到为文哥宿舍的门前砖头砌成的整齐盆景里,这样一来为文哥腿疼吃两片叶子也方便。我想:“为文哥腿疼的原因可能是教学生需要站着,站时间长了腿就会肿胀就会严重……”这月为文哥请了一次长假回老家。膝盖肿得都提不上裤子了。

    我听庄子西南拐庙庄老道说:“黄藤可以治风湿病……”那么也就是说可以治疗为文哥的风湿腿。我是个视兄弟为手足的人,还有从小就立誓,只对对自己好的人好。为文哥在城里执教这几年,我每次进城穷得吃不上饭,每次我实在没有钱吃饭都张口问为文哥要零花钱。

    我送黄藤到技工学校,学校还没有放学,这我就不怕为文哥看到黄藤枝会对我刨根问底,我把黄藤枝夹在了窗户的钢筋里,然后大摇大摆的哼着被我篡改的歌词:“我是史窑庄的一只钻地鼠,兄弟的情谊温暖了我的胸脯,每次当我悄悄溜进市政府,我都会胆颤被墙堵,我的小眼睛明亮像月珠,仿佛景阳冈上被武松打死的虎……”我一边哼着自编的歌词,一边骑着长征牌自行走飞出技校的大门。

    我骑着破长征牌自行车在苏北市政府院墙外转了一圈,苏北市是县级市,在我眼里,地方还是那么大地方,县和市没有区别,史厚朝和我说苏北县市还有另一层意思。我认为县改市会让人误以为是一个地区。

    我对着县政府高耸的院墙让我惴惴不安,墙头上的玻璃渣子在阳光下异常的闪耀晃眼,我不可能随意的爬上墙头,随意的跳入,这大院十面埋伏着守卫兵,我随时都有危险都会掉入万丈深渊,我一旦有了恐惧心理,就会胆小如鼠,所以我不敢贸然学燕子李三翻墙进入,但我还是决定不怕死的翻墙而入,这时候我看到了十几岁背着书包的小大姐看着我,我看到她拿着风筝,我想市政府大院里可以放风筝吗?我庆幸我犹豫半天没有潜入县政府大院里,我想刚如果快一步,就会被这十几岁的小大姐发现,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对着小姑娘吹着口哨,然后鬼鬼祟祟的骑车离开了。

    我决定改邪归正改掉自己的偷病,在城市讨饭或者找个临时工做,反正从此不再偷了,要饭才知道,要饭遭人骂,造人白眼更多,而且要装成残疾人,低三小气求过路的人给扣饭吃,还有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还不能要脸,最好十天八天不洗脸,把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不如偷,作为我看到电影里的神偷多么逍遥自在。我也去了工地搬了几天的砖头,工头因为怕城建局的突击检查,把我赶出了工地,理由都一样:“我没有满十八岁,工地不敢用我。”

    我找不到工作,就变回了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没事就到录像室里,我虽然书没读过几本,从录像里的也学了一些东西,所以我觉得我懂得不比读书人少,知道也不比爱看书的人少,我看录像的时候,也爱思想开小差,爱思考的同事也可以增长不少见识。

    当然我看录像不是为了增长见识的,主要是录像室这个地方夏天有风扇冬天有暖气,在工人电影院看录像还可以不用花几个钱享受到空调的待遇,还可以从各个阶层的人身上顺手牵羊,从他们身上摸出几块吃饭的钱。我认为电影院的人有钱一点,偷他们东西是天经地义,而且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我也就是拿一点当电灯泡的赏钱,当然哪些几毛钱救可以看一天的录像室的人没有富人,我也不想多偷这些打工人的钱,我只想能填饱肚子,不挨饿就行了。所以我做小偷这么多年能不被抓到,是因为我只是为了吃饭,不为了别的,我即使为了一顿饱饭被抓到牢房里,公家不照样也得给小偷一碗饭吃吗?

    我又有了偷贪官的想法,我的胆怯一直没有敢下手,但偷贪官的心里成为了我一块心病了,我起初想到有钱人凭什么他们可以赚到那么多钱,都是娘生的爹养的,人家都可以腰缠万贯成为可以挥霍无度的大款,为什么我每天为吃饭穿衣担忧呢,为了能吃口饱饭,我还要提心吊胆的去偷,有钱人不偷不抢的,钱都是怎么赚到手的呢?而且钞票赚的都可以堆成山了。而我想找个工作都那么困难,我突然感觉人人平等的说法固然没有错,但人还是分三六九等的,像我就是最差的一个人,活该受罪命苦的一类人。

    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爹娘的孩子怎么和有爹娘的孩子相提并论呢?当然我对富人除了羡慕还有妒忌,但我对贪官不同,把他们当成了社会的蛀虫。

    我想到了我也有过做贪官的经历,当然我的贪不能和贪官相比,我在四年级做过半学期的劳动委员,也把史大傻从劳动委员的位置上挤下来,我学会利用职权给高金莲蹭亮好挖地的铁锹,和高金莲一块植物造林。高金莲对我当上劳动委员这样的官老爷,没有做任何评价,只是拿毛巾给善于在她面前积极表现给我擦了汗,这种行动上送温暖,远比学校表扬我们四年级三班是最先进的劳动班更重要。

    被我擦得一尘不染干净的玻璃窗户映上我幸福开心的笑,我的高兴更为高金莲的一句话。高金莲趴在我的耳朵上偷偷和我说:“明天周末一块去沙河谈玩。”

    五年级的时候,高金莲因为家庭困难退学了,我对劳动也就不积极了,五年级的时候他们继续推举我当劳动委员,不知道是因为傻大傻的受贿了一群学生,还是因为我的懒下班学期被同学罢免了,史大傻占据了我劳动委员的位置,这是我唯一一次当官的体验。

    我感觉官不是那么好当的,一个劳动委员没有高金莲的精神支持,我都当不好,可想而知我还能当什么,我认为自己天生不是当官料,只是偷贪官的料。

    我有一段时间自鸣得意的认为贪官早晚会被我偷的倾家荡产,我就感觉自己很牛逼了,心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小兴奋,假如自己是小偷的领袖的话,一定要招呼全体小偷人员,都去偷那些贪官污吏的金银财帛,我不就是类似于反贪局的人,那些贪官不被绳之以法,也会被偷成穷光蛋。这样我就可以当一回暗地英雄了,变相的为民除害了。我想成立神偷帮,自己当帮主,像武侠里丐帮帮主洪七公一样。想到到这里,我更加兴奋了。我思维越活跃我就越兴奋,越想入非非,我想快点把贪官的钱都偷来,我就可以吃到山珍海味,让那些贪官没饭吃了。我又想到贪官没饭吃的样子,被饿得小肚鸡肠的样子,贪官受不了我这样穷苦的样子。

    我想,我至今没有偷到有钱当官人家的东西,是因为有钱人家的院墙高,门槛也高,都安装上摄像头防贼的设施了,特别是有钱的当官人家,政府大院,是否要翻墙进去,我得要考虑的十分清楚,进去了里面如果有保卫巡逻人员,被抓的可能性也很大的。

    我一直认为,当官没有一个不贪的,要不怎么能当上官呢?就连史窑庄的小队长耿直的史厚月都知道送礼,孝敬村长兼书记的杨家国,那些乡里城里的小官能不知道孝敬城里的大官吗?

    那么当官越大,被抓到的就是大贪,官位越小被抓到就是小贪,当然也有小官贪污巨大的。

    我认为那些没有被抓到的,安全退居二线是不是都是清官呢?

    我想想也不对,清官也可以做那么大官,不送礼也可以升上去吗?当然这些动脑筋想不明白的事情,我懒得去想了,我也就是初一都没有念完的水平,准确的说是小学水平,而且几乎也没学到书本上的东西,我的榆木脑袋瓜子,让我应该想明白一个伪命题比登天还难,比偷市长吴力奎家的字画还难。

    我也是听人说的,说谁家的东西最值钱,就是名家字画,特别是市长家收藏的名家字画,还有市长的手迹也是一字千金,我算算一个字千金,那么一首古诗的话就是百金了,比如我们学过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么这首诗就够我史为鼠吃到一年不带重茬的饭菜了。

    我根据一张破报纸的启发,偷那些大贪官,然后异想天开的以为这是一条发财的捷径,这只是我臆想既可以为民除害,而又可以吃上满汉全席,但天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所以我警惕的心又开始嘀咕了:“偷贪官能够偷到是未知数,但即使偷不到也要承担巨大的风险,被抓到你偷没偷到,都得要坐牢,我的动机就是判刑的标尺。”

    我想:“偷贪官之前我必须练就一身飞檐走壁的功夫,最好到嵩山少林学几年功夫吧,但去学功夫一样也需要钱呀。”

    我又想:“我哪里有什么本事,我吹牛的本事也是自吹自擂的,世界上根本没有像我想的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

    对于我现在的生活状况,我早已习惯了这穷的叮当响的生活,我早已习惯了“穷白鼠”苦中作乐的生活。我不会因为没有可口饭菜饿死,饿不死的我,我喝凉水都可以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