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面对讽刺笑声。
徐雪回以一记鼻气音。
脑筋转过弯来,她孤僻惯了,倒是没想到这么深,“按这么说,你是关心我咯?”
“呵呵,徐雪,你可要分清楚。”
南宫辞尽管内心承认,但嘴上没坦白,讲道理的谈逻辑:“这不是关不关心的问题,而是你的做法,对身边的人,太过不负责任,很难让人不担心。”
他都快火的井喷了。
自家未婚妻的脑子,是纸糊的不成。
怎么问题的关键点,半分都理不清。
如果她好好听自己的话,莫要率性而为。
他又哪里需要像这样。
一边追究于未婚妻的随性,莽撞冒险,跟裂缝的妖兽博弈。
一边还担忧她的是死是活,不知轻重,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根本不与他商量。
“哦?”
徐雪轻咬着牙。
她眯眼瞪视南宫辞。
就是口头不肯认输,“那你说白了,意思是怪我咯?”
话说到这里。
关于南宫辞的逻辑。
她多半,算是听清楚了。
的确自己的做法,太过草率。
于他的面前,她隐藏了多数实力。
可自己这么做,是考虑到伪装的大局。
毕竟对方知晓的越少,露出马脚的可能性就越低。
“不怪你怪谁!”
瞅未婚妻,那欠揍的口气、态度。
南宫辞简直气的可以,他都有点恼怒自个了。
为什么要为这么一个,不明事理的女人,自找气受和自讨没趣。
“咳咳!”
就在徐雪仍打算张口,怼回南宫辞之际,廖恩走了过来。
他轻咳了两声,拿出唐嫣柔打过来的视频通讯,示以针锋相对的俩人。
见状。
徐雪眼瞅通讯的抬头,是唐嫣柔。
顿时偃旗息鼓,强忍住不爽,没敢再吱声。
但她的双眸,不由带上了些怨气,直瞪南宫辞那张臭脸。
至于唐嫣柔打来的电话。
按照眼下的时间点。
几乎不用猜,肯定是又来催喝药了。
有关此事。
南宫辞同样知晓。
他顾及是母亲打来的,此时也熄了怒气。
“廖叔,麻烦你端上来吧。”
徐雪交代一声,恨恨的扭头上楼。
碍于唐嫣柔的原因,她懒得和南宫辞掰扯了。
总归她是外人,不似他们,是亲生母子关系。
若是让唐嫣柔撞见二人吵架,不用想她都是,偏向自家儿子。
片刻。
待廖恩从厨房,端出药茶准备上楼。
南宫辞端坐在沙发,着手处理公司的事。
他无意中,瞥着那大了好几圈的碗,多少迷瞪了。
这是
加倍加量了?
“雪夫人。”
廖恩上了楼。
瞅着自家夫人,平躺在沙发上耍手机。
他两步上前,端着药茶,“这药茶加了剂量,为了喝着味道不浓,我就多放了些水。”
“嗯。”
徐雪轻应一声,坐起了身子。
她正在看,有关囚灵裂缝的事件进展。
发现刘俊汇报到组织的是,此次任务,他出力较少,头功要算在队长身上。
徐雪对此。
倒是有些意外。
本来此次特勤的薪酬数额。
如果她和刘俊对半分的话,自己还得自掏腰包,补上些钱,才能还清壬字团组长们的外债。
这下。
由于刘俊上报的情况。
导致她得以分走多数的奖励。
也就是说,债款可以彻底结清了,还不用她补足缺口。
看刘俊那么会做人。
徐雪这时,回想起执行任务时,对刘俊所表现的冷淡。
她多少感到不好意思,遂发了一条私信给他,“谢谢你。”
做完了此举。
徐雪适才看向候着的廖恩。
见到其手中端着的大瓷碗,她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在与唐嫣柔的闲聊中,徐雪生无可恋的,喝光了加倍加量的药茶。
待廖恩退下。
她无语的走入卫生间。
瞅向洗漱台,那镜子里的自己。
只见
那黑发少女。
不仅明眸皓齿,白皙的皮肤,也愈加细腻、光滑。
徐雪伸出手,触摸着自己的脸,感受着这种日益明显的肤质变化。
沉默间。
她的内心,可谓相当炸裂。
再这般喝下去,她的人,都要精致到骨子里了。
问题是
自己还不得不喝。
“唉。”
徐雪伤神的抚额。
想着妹妹什么时候才能醒。
不然这种假装未婚妻的日子,根本盼不到结束。
念及于此,徐雪不禁浮想起,囚灵浩劫的幸运儿陆琪。
近些日子以来。
她可不止一次,调查过对方的资料。
偏偏硬是找不着,能称得上有用的线索。
更主要的,是自己还不能主动接近陆琪,免得打草惊蛇。
“啧,头疼。”
徐雪再次叹气。
只因她的父母那里。
也是对于妹妹的救方,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发现和进展。
考虑了会,只得无奈总结,这事仍旧急不来,她只能按部就班的,接着演下去。
接下来。
无聊的周一到周五。
徐雪正常的上学、放学。
一直认真的学习,以备考跳级考试。
而在此期间。
好消息是,在颠倒燃血功和用不完的修臻丹,两相叠加的效果下。
她明显能感觉到,修炼迎来快速增长,料想要不了几天,就可以达到后天境二重。
坏消息是,南宫辞的爷爷快赶来了,就在明天周六。
虽然奶奶给了屏蔽仪器,能够避过真丹境的修者探测。
但徐雪,还是放不太下心来。
因为南宫辞的爷爷。
经她了解,乃为真丹境九重巅峰的修为。
面对此个活了三百多年的老古董。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保不准对方,会有其它的勘察手法,由此看出她的所有伪装。
这不?
周五的午饭点。
在南宫辞的用餐包间。
“怎么?”
温雅的吃着饭,南宫辞抬眼看了看。
他发现徐雪,好似没什么胃口,光拿着筷子,许久都没动,“你遇到什么事了?”
闻言。
徐雪舔了舔嘴唇。
这才伸手夹了块菜,恹恹的吃起来。
而南宫辞看未婚妻没话讲,摆明疏离人。
他稍楞,却是没有深问下去,乐得清静自在。
当然,南宫辞会如此做,是铭记吃饭间,不能和徐雪谈事。
否则的话,容易败坏心情,进而,吃不下东西。
就这般。
二人埋头吃了一会。
终归是徐雪憋不住,稍作犹豫。
她好奇的向南宫辞提了一嘴,所忧心之事。
“你说,你的爷爷想要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