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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对你很满意

    虽说他的这次婚事有些像闹剧,和他拜堂成亲的是戚若雪,而上“花桥”入洞房的却是张嬉儿。但他和张嬉儿已经圆房却是不争的事实。结果,他们才新婚没几天,如今戚若雪又生死未卜,他却在青楼要替姑娘赎身,就是对岳父大人也没法交代啊!

    弦歌以为木木是在为赎金之事烦恼,渐渐收了抽泣,继续道:“公子不必为赎金烦恼,弦歌这些年也存了不少积蓄,足以支付赎金。”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以自赎?”

    “如今身逢乱世,像贱妾这等孤身女子,即便是赎身,若无良人照拂,哪里还有容身之处?无非是出了狼窝又进虎穴,最终又会成为那些权贵的玩物罢了。”

    弦歌顿了顿又道:“况且,若是没有强势的恩客支持,群芳阁岂能容我等自赎?姐妹们可都是他们的摇钱树,没到年老色衰,群芳阁又岂会放人?他们早有算计,若是一般的女子估计也要到那个时候才能凑齐自赎金。”

    木木算是听出来了,也就是说,进了群芳阁的女子靠卖艺卖身为他们挣了半辈子的钱,最终赎身后,还是净身出户。也难怪很少有人自赎了。

    “你就这般信任我?觉得我就能罩得住?”

    “公子有所不知,弦歌天生便有一种本事,便是看人极准。弦歌初见公子便觉神华内敛,绝非常人,不但身份显贵,而且还是正人君子。又见公子来群芒阁这种地方,身边都有护卫丫鬟相随,更是确定了弦歌所想。”

    “你能看出拾花是女儿身我还能理解,但你是如何猜得拾花是我的丫鬟?”

    “花公子,不,是拾花姑娘,她身上有一种处子的幽香,在雅间时我便已闻到,当时就猜到她是女扮男装。她若不是公子的丫鬟,又岂能让公子留宿于此。”

    “那你又如何断定我是正人君子,万一我和那些权贵一样,将你当成玩物呢?”

    “弦歌刚才说了,拾花姑娘身上有一种处子的幽香,而且看她容貌,若是换回女儿装,定也是倾国倾城之貌。公子身边放着如此绝色的丫鬟都没碰一下,这还不能说明公子的品性吗?要不然,弦歌又岂会在雅间时刻意表现自己,无非是想公子能够注意到弦歌,好在公子没有辜负弦歌的一片心意。”

    木木自从魔渊出来后,一直被人各种轻看,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夸赞,顿时心情大好。

    “好,我答应你。不过,有些话我还要和你说清楚。”

    弦歌一听木木答应了,顿时心花怒放,在木木脸上猛亲了几口,雀跃道:“谢谢公子。”

    “你刚才是不是少说了一句,其实你早就看出了本少爷是嘴硬心软之人对不对?”木木怀疑道。

    弦歌撒娇道:“才不是哩!公子刚才可是硬气得很,任凭弦歌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

    “嘿你这个妖精,看本少爷如何硬气……”

    得到了木木的承诺后,弦歌愁容尽去,主动献技与之欢好。

    又是一阵折腾,芯满溢足的弦歌才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对了公子,你是如何摆脱怜香姐的,怜香姐的媚功可不在弦歌之下呢!”

    “额……”木木一阵尴尬,道:“我直接将她打晕。”随即将经过大致讲了一遍。

    听得弦歌咯咯咯笑个不停,心中却是直言庆幸,要不是怜香姐的那杯酒,说不定她和怜香姐是同样的结局。

    “我该走了,我的外衫还在怜香那里,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嗯!公子一切小心,不过该如何应付怜香姐?别看怜香姐表面柔弱可欺,其实怜香姐可是精着呢!”弦歌顿了顿又道:“如若不行,我看公子还是恩宠她一次,弦歌相信,以公子的能力,一定能哄得怜香姐唯公子是从。”

    “你且安心,本少爷自有办法应付。”

    “弦歌刚才说了,怜香姐的媚功可不下于我哦!难道公子就不动心?”

    “你这个妮子,再敢惹我,我就……”

    “你就怎样?”弦歌问道。

    “我就认输,我这就走。”木木本来身体就弱,哪里能经得起弦歌的挑逗。

    木木说走就走,快速穿好衣服,又从窗口蹿了出去。

    这次他小心了很多,又知道怜香闺房的位置,总算是无惊无险地回到了怜香闺房内。

    见怜香仍在昏睡,木木想了想,索性将夜行衣脱了下来塞进床底下,只留一件贴身内衣钻进了怜香的被窝。

    好在他之前被弦歌泄了火气,尽管此刻有美人在怀,多少有些心猿意马,但还不至于按捺不住。

    索性凝心静气,进入深度睡眠,养精蓄锐……

    “公子,公子……”木木被甜美的声音叫醒,发现天已经大亮,怜香却是已经穿戴整齐,手里端着洗漱盆,正在柔声呼唤。

    “哦,怜香姑娘,你昨夜睡得可好?”木木在怜香的服侍下一边起身,一边“关心”道。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昨夜我稀里糊涂地睡着了,我只记得和公子……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怜香俏脸羞红,有些话她难以启口。

    她的记忆中,似乎看到了木公子还穿了夜行衣,此刻想来,应该是昨夜酒喝多了,看错了吧!

    她甚至怀疑,就是因为昨夜喝多了,才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做就睡着了。因为她只记得一些片段,就连和公子一夜缠绵的滋味也回忆不起来了。

    “没事,想不起来也是常事。不过,本少爷对怜香姑娘昨夜的表现可是满意至极,可谓是妙不可言,难道怜香姑娘专门练过媚功不成?”木木在怜香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并洗漱后,还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塞进怜香的手里。

    怜香的俏脸更红了,不过也打消了她的怀疑,没有和她欢好过,是不可能知道她练有媚功的。她哪里能知道,这些都是弦歌告诉木木的。

    五十两其实已经很多了,况且,这还只是额外的小费。以怜香以往的价格,包夜费也就十两银子。在群芳阁,姿色相对普通一些的女子,包夜费不过五两。如果是其他青楼,姑娘姿色更普通些那就更低了。

    当然,这个“低”也是相对而言的,再低通常也要一两银子一夜,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这青楼不是谁都能消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