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李天英
【性别】:男
【年龄】:22
【住址】:东海市飞燕区南山街幸福小区108号
【身份证号码】:310XXXXXXXXXXXXXXX
【联系电话】:135XXXXXXXXXX
【工作/学历情况】:就读于东海大学图书情报与档案管理专业
【身体状况】:左腿粉碎性骨折:患者左下肢遭受高能量外力作用,导致胫骨和/或股骨出现多片骨折碎片,骨折线复杂,伴随周围软组织损伤。右臂粉碎性骨折:患者右上肢受到类似高能量外力作用,可能涉及肱骨或桡骨和尺骨,同样表现为多片骨折碎片,骨折线不规整,周围肌肉、肌腱及血管神经可能受累。多发性肋骨骨折:患者胸部遭受巨大冲击……
患者伤后被紧急送往医院,经过综合评估和紧急抢救,目前已暂时脱离生命危险。
【特别备注】:重伤,疑似被异种袭击。
……
【姓名】:李依然
【性别】:女
【年龄】:14
【住址】:东海市飞燕区南山街幸福小区108号
【身份证号码】:310XXXXXXXXXXXXXXX
【联系电话】:135XXXXXXXXXX
【工作/学历情况】:就读东海市飞燕区隆华中学
【身体状况】:未知
【特别备注】:失踪,疑似被异种绑架。
王启山细细端详着桌子上的两份文件,又看了一旁的另一份文件,不由得捏了捏太阳穴。伸手向一旁的大茶缸子,咕噜咕噜地喝上了几大口白开水。
“这事不好办啊。
天锡,我手上的这几份文件,你应该都提前看过了吧。
你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做。”
此时站在办公桌前面,一名穿着一件合身的白色T恤,搭配一条深色牛仔裤, 推了推眼镜道:“队长,不如让他加入我们。”
“哦?此话怎讲。”王启山放下了手中的大茶缸子,身体往后一靠,倚在了椅背上,抬起头,期待着张天锡的解释。
“第一,它们已经盯上李天英一家子了,把他放在我们身边,我们能更好地进行保护。
第二,它们没有彻底进行灭口,说明李天英或者他的家属的身上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和东西,放在我们身边,说不定我们能先一步得到。
第三、李天英目前就读于东海大学读书情报与档案管理专业,是个高材生,咱们也正好缺人。”
王启山听着张天锡,列举的几点原因,连连点点头。
“和我想的一样,不过难题在他父亲身上,出了这档子事,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同意让李天英加入我们。”
张天锡顿了一下道:“这事的关键应该在李天英上。
只要他答应了,那我想他父亲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且在咱们这里办公,当个文职,应该是整个东海市最安全的差事了。”
“你说得没错,但他以前可是有主见得很,他父亲从小就想将他培养成一名男子汉,长大了就算不能接过父亲的衣钵,成为一名警察,去从军当兵也好。
但他性子偏偏随他妈。经过这一次近乎丧命的经历,是我可能会留下一辈子阴影,不敢再面对此类事件和工作了。”王启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啊?队长你怎么知道的。”
王启山没说话,摆了摆手让他去忙别的。
张天锡转身,正要走出王启山办公室。
“等等。还有件事,告诉医院,如果李天英醒来,立即打电话告知我。”王启山叫住了张天锡。
张天锡点了点头。
……
东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在重症监护室(ICU)内。
李天英这几天的昏迷里,脑海里一直是那两个怪人的面孔。特别是土狼突然撕裂张开另一张大嘴的面孔。
还有那个妹妹被掳走,自己倒在地上无能为力的画面。
他在昏迷过程中,口中一直喃喃道:“依然~依然~依然!”
终于在事件发生后的第三天,他醒了过来。
“啊!好痛。”
我这是…我这是…还活着吗?
李天英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望了自身一眼。只见他除了左臂和右腿都被裹得严严实实,活像一个大粽子。
李天英望着四周雪白的墙壁,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按了床头边的呼唤铃。
“能给我打一杯水吗?”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的护士就捧着一杯白开水,送到了李天英面前。
“李先生,这是您的水,如果您有什么问题和要求都可以跟我们说。”
“另外,我们已经通知了您的亲属,请您安心养伤。”
……
此时,接到了李天英苏醒的电话,还在办公的李东曜在单位里请了个假,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一到医院停好车后,便匆匆往楼上跑,不一会就来到了李天英病房的门口。
嘎吱——病房的门开了。
李天英此时望着门外的一身整洁干净警服的男人,他身高180公分,容貌俊朗,身材并不粗壮,反而是较为瘦长,但给人一种非常安心可靠的感觉。
他握着门把手缓缓推开门。
李东曜此时也看向了病床上的李天英,四目相对,李天英并没有什么表示。但李东曜此时已经红了眼眶,眼里还闪着一丝悔恨。
李东曜缓缓走到李天英床边,将头上的警帽摘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在李天英印象中父亲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亮发,现如今那黑发里夹杂着许许多多的白发,父亲的两鬓已变得斑白,面容也苍老许多。
两人一开始都沉默不言,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
“爸。”李天英率先打破了沉默,这一声也似乎唤起了李东曜的神。
“嗯,疼吗?儿子。”李东曜嗓子沙哑地说。
李天英摇了摇头。“我没能保护好依然,被那两个家伙带走了。”
“你已经很出色了,是爸爸的错。”
“如果那天生日,我回来陪你们一起过,兴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李东曜痛苦地说。
“爸,袭击我的那两个人,或者不能称之为人。”李天英仍心有余悸,神色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其中一个男子似乎刀枪不入,还有一身怪力。怕是您也不是对手,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吗?”
李东曜沉默了一会儿,皱着眉头思索着。要不要将这些事全部告诉李天英,这会让李天英彻底卷入这些危险的事件中。
虽然他曾一直希望儿子将来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但是此刻望着两天前几乎身死,如今仍是重伤躺卧在病床上的儿子,作为一名父亲他犹豫了。
然而此时门外却响起了一个浑厚的嗓声。
“那是异种,一种疯狂、残忍、可怕但又可怜的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