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王天重挥了挥手叫白小石不必拘于礼数。
“王师叔。”白沐泽也朝王天重行了一礼。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秦翰林你可以啊敢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来!”王天重看着出口不逊的男子不屑道。
“我。”他话还未出口便感觉到了巨大的玄力威压。
“唔…………咳咳咳。”
秦翰林跪倒在地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面部仿佛龟裂般的褶皱在一起,口中血液流出。
“?”
王天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被怒容取代,就在秦翰林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恰时收力。“记住这次的教训!走吧。”
“多谢师叔。”一直在其身侧的白沐泽连忙将其扶起,快步离去。
看着二人离开王天重却有些奇怪,刚才他用力不过三成,按理说秦翰林不会伤成那样的。
而且他也从未听说过秦翰林还会御火,虽然一个人的玄脉最多可有三种明显的属性,但以前却从未见其用过,更别提还修炼了玄功。
但比起这些都是琐事,只是他对秦翰林的印象确实大跌,索性也不再思考了。
王天重拿出一枚丹药给白小石服下并关心道:“怎么样伤的重么?”一边说着一边又将白小石此时的状况探查了一番。
花尘摆了摆手:“没事师父,幸好白师兄出手及时我并无大碍,倒是让师傅破费了。”
“没事就好,丹药没什大不了的,咱们炼丹的最不缺的就是丹药。”
其实就算白沐泽没有出手王天重也会出手,他本想来就是想找白小石的所以遇险的那一刻他就准备出手了。
想到之前少年对白沐泽的防范,王天重随口提道:“怎样现在还觉得沐泽是坏人吗?”
“是我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花尘此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但是就在他放下戒心的一霎,那已经迷糊的梦境又再次清晰。
黄昏之时自己与她被定死在树下,而完成这一切的两人正在一边不屑的笑谈着。
那两人的脸是已经死了的花家少爷花仁和丹会的青年天才被人敬仰的师兄白沐泽!
而今天白沐泽却救了自己,不然自己就要被秦翰林砍了,或被他的竹枪刺中。
而经过却又与今天如此相似,若把秦翰林换成花仁一切都与那梦境中的元素近似…………
“对了小石。”回去的路上王天重突然谈起今日切磋之事:“刘瑜来找我了,今日的事我也都听说了,就是说你要藏拙也藏的想些,刘瑜都看出来了你让他脸往哪里搁啊?”说着王天重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被看出来了,那弟子下次尽量装得像一点。”花尘也哈哈一笑打趣道。
“还有下次?”
…………
回到房间花尘静下心来,盘膝修炼,对刚才想的事情和莫名的戒备也全当成了自己的疑心太重。
…………
玄府秦翰林住地:
“翰林下次可不要这么莽撞了!”白沐泽跟在秦翰林身后还不忘再次告诫,提醒他今天的冲动。
而秦翰林不知是不是听的倦了,不似以前的尊敬,有些不耐烦的挥手敷衍道:“是是是。”
两人走进秦翰林玄府住地,一道微乎其微的红光也渐渐亮起,在房屋四中形成一个屏障。
“碰!”
进入屋内的白沐泽一改平日温和模样,拽着秦翰林的衣领将他狠狠抵在了墙上。
“你在干什么我让你试探他,可没让你下死手!”白沐泽咬牙切齿掐的对方脖子紫红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
而秦翰林好似感知不到一般,语气通畅毫无阻塞:“白沐泽你以为你是谁?怎么一年不见还命令起我来了!”
秦翰林看着对方愈发恼火狰狞的样子不屑冷笑:“嘎嘎嘎,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我也一直想让我死!然后呢即使我死了少主他又将我复活了!”
“你到底在气什么!在烦什么!你跟我是一类人!你还在挣扎什么!”
秦翰林毫不挣扎即使他的脸已经发紫,他反握白沐泽的手呵呵呵笑道。
“你放屁!放屁!”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白沐泽挣扎的样子,狰狞的面孔他更是觉得搞笑他继续戏谑道:“这话你敢当着少主的面说?”
没等男子回答他便如自语道:“你不敢!哈哈哈哈,况且你别忘了!血魂蛊可是你给的秦翰林,那个把你视如亲生长兄的秦!翰!林!”
“花仁!你放屁!放屁!”
看着白沐泽痛苦嘶吼心境破碎的样子,花仁也不再戏笑,脸上闪过一抹狠厉一把拽下白沐泽他已经失去力气的手,转身一脚将对方踹飞,周围桌椅破碎,而男子也狠狠的摔在地面,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却有些感知不到疼痛。
正常情况下花仁现在是绝对打不动白沐泽的,但现在他心如乱麻因此才这般狼狈。
被打倒在地白沐泽得到了丝缓和的机会,“呵呵呵呵,很好很好……”他盯着花仁气极反笑,突然他抬手虚握花仁瞬间便被束缚住了身子。
“你说的不错,真不错!可你别忘了现在的你是废物!更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杂种啊!不是么?”
“你!”只是一句话花仁顿时如遭五雷轰顶,不断挣扎。
因为废物杂种这四字乃是他们灵溪特定的那个最让人看不起不齿的人的特定形容!而他灵溪第一花家二少怎可被这两词给污了!!!
他的眼睛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他狂吼着,若不是有结界怕是会将所有人引来,“白沐泽若是那天你是我只会更惨万倍不止!一你个一条喂都喂不熟的野狗也敢向我吠叫!”
“真是丑陋,刚才不是很能说吗?你们花家的还真都是油嘴滑舌!”白沐泽恢复了以往的冷静,眼中光芒更淡,只余下更深的黑暗。
“刚才若不是我将你制止你已经被王天重发现了,更别提我还一直在帮你维持气息,不然你又怎能挺过威压?!”
“记住花仁一个失败者就不要再摆弄心思了,你应经没有机会了,好好加紧尾巴做人,死了一次可别真当自己是贱命一条了,如今还敢说我吠叫!”
…………
“哈哈哈哈,失败者。”花仁陷入沉默,他冷笑的看着眼前这个虚伪的男子,回想那日猝不及防的遭遇,在心中诅咒同时激励阴阳,最后伴随轻蔑的哼声。
“可笑一条吃屎的土狗,偏要堂而皇之的装成狼,哈哈哈。”一语毕,秦翰林的身体如失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
“下次醒来可装的像点,别还像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毕竟我可是是你的长兄!”白沐泽嘴角抽动,如没听见般自语的摸着地上已经没了意识的花仁的头,带着同样戏谑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