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希望她能有所成,莫要丢了将军府的脸面才是。”
凤虞轻轻晃着手里的书,能从玄都找到一本禁书还真是难啊,书上记载的,无非都是一些禁术罢了。
而那些禁术都是凤虞所创,没想到后世居然将其记载篆刻了下来,不过到底是成为禁书被封了。
若是被那些心怀不轨的散修得了去,怕是有无辜之人要遭殃的。
她当年只是事事随心随行罢了,便被那些自诩正义的牛鼻子老道追杀了一路,说她乃是罪恶之源,唯有将其斩杀,才能还这世间一片安宁。
凤虞觉得可笑至极。
这些禁术……他们好像也没少学吧。
学了之后还要来杀她,最后把这些记载下来的书籍封为禁书。
又当又立的,可真是让他们给玩儿明白了。
要不是记忆太过于久远,又经历了一场天劫雷劈,记不住太多事情了,凤虞也不用这般费力去找这些禁书。
想要看看里面有没有记载,关于如何养食物的方法。
她总觉得君玄策的身子骨不太对劲,太弱了,小鸡崽子似得。
“嗯……?”
“以阴滋阳?”凤虞的目光立马就被一行字给吸引了。
“郡主,您这看得都是什么书啊,还以阴滋阳呢。”
宝玲悄悄红了一张脸,以阴滋阳,那不就是……
男女欢好么?
千百年来,凤虞都未曾经过鱼水之欢,懂自然是懂的,但她觉得没必要。
“倒是个好方法。”
要沦阴,想必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为至阴至寒了。
之前她还以为,君玄策那等大道气运的身子,是有深厚福泽的,若是自己与他接触过多,怕是会坏了他的气运福泽,让他变成一个短命鬼。
现在看来,好像是她想错了。
“郡主,您要干什么?”宝玲顿感不妙,还好方法,郡主该不会想要尝试吧?
“卫战野可是醒了?”
宝玲点点头:“醒了,不过身子不大利索,起不来。”
“那就行,着人去告诉他一声,本郡主这几日都不回将军府了,三日后的赏菊宴,他且带着他的爱妾去吧,本郡主会带着君玄策去的。”
宝玲瞪大了眼睛。
郡主您是真会玩儿啊。
您要是这样的话,那全玄都的人岂不是都知道了您和将军各玩儿各的?
将军带的是自己的爱妾,您带的是战功赫赫的战王殿下,武帝之长子,君玄策啊!
那也是能随便玩儿的?
宝玲不理解,但绝对会尊重凤虞的做法。
郡主不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今日刚苏醒过来的卫战野,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宝玲就已经将凤虞的话原封不动都说给了卫战野听了。
“你说什么?”
“她身为将军府主母,是本将军的夫人,不随本将军一起出席,反而要带着别的男人一起去?”
卫战野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给自己憋死了。
宝玲面无表情:“将军多虑了,郡主带的不是别人,是战王殿下呢。”
噗——
卫战野一口老血涌上了喉头,口腔中传来一股腥甜,他脸色煞白,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将军,将军!”
“快去叫府医,将军又晕倒了!”
“叫什么府医啊,府医能顶什么用,咱们宋姨娘不是会医术吗,快去请宋姨娘来啊!”
且不说那些府医医术如何,现在那些府医,就只听郡主的话,除了郡主,谁也喊不动他们的。
“可、可宋姨娘正在同宫里来的教导嬷嬷学规矩,郡主吩咐了,谁也不许打扰的!”
“……”
卫战野的房中顿时乱做了一团。
若是凤虞带别的男人,卫战野大可不必如此激动,但她偏偏带的就是君玄策!
她的前未婚夫。
还这么堂而皇之招摇过市,这不摆明了要让他卫战野难堪么?
凤虞前脚刚踏入了敦王府,后脚就传来了卫战野醒来又晕过去的消息。
“哦,晕了?”
那双漂亮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嫌弃:“动不动就晕,比君玄策那厮还脆。”
“本王在长乐眼中,便是如此吗?”
清润的嗓音落下,凤虞朝着那处看了过去,明亮的天光下,他着了身淡青色的衫子,许是在府中不曾出门的缘故,他连冠子也懒得戴了,就那般任由一头黑发披散着。
偶尔风会顽皮地勾起一缕来飘散在空气中,带来一丝丝清冽的幽香。
甚至还有些许他血液中的腥甜。
当血液开始沸腾,黑色的眼眸泛着猩红时,凤虞握紧了手掌,将那股涌动的欲望压了下去。
“走,本郡主困了,陪本郡主睡觉去!”
凤虞上前抓着他的手腕就往绮月阁走,宝玲惊呆了,长风也惊呆了。
二人对视一眼。
长风:你家郡主这么彪悍的?这可是青天白日啊!
宝玲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长乐,天还未黑……”
“可本郡主昨夜想你想了一整夜都未曾安眠,这会儿困乏得厉害。”
太弱了,得赶紧把他的身子滋养起来,好好地让自己饱餐一顿。
“可……”
她怎么这般心急。
“你房中点的,是什么香?”
凤虞一进屋子就闻到了那股奇特的幽香,那一缕香气,似乎正好压制了君玄策身上的香气。
如此才让凤虞觉得稍稍好受了些。
“随手调的,不大记得了。”凤虞惊讶地看向他:“你还会调香?”
君玄策微微一笑:“嗯,在战王府中闲来无事时,便调香打发时间,长乐若喜欢,我便赠你一些。”
“不必,我不喜欢香。”
凤虞上前就开始动手剥他的衣服。
“干什么?”君玄策抓住了她的手,那手很凉。
她就这么猴急?
“你废话可真多。”凤虞抬手,又是一记手刀要落下去,企图将他劈晕倒在床上。
但这次君玄策却早有防备了。
“这样的招数,你对我已经用过一次了,长乐,这次不管用了。”
“你是女子,怎能脱男人的衣裳,本王自己来。”
他识趣得很,凤虞那手刀下的重,一掌劈下去够他疼好几天的。
脱了外衣后,露出那劲瘦有力的腰肢,宽阔清瘦的胸膛。
里衣里是若隐若现的肌肤。
“我躺好了,长乐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