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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时夏侯充也是说道。

    “是啊,对方也只不过是汉军一个校尉一级军官在指挥,在被重重包围之下还能如此冷静,我大魏太祖、高祖当年的铁军为何在今日却未能出现!”

    说着说着,夏侯充或许也察觉到自己情绪的低落。

    作为一军主将,他此刻如此言论,实属不合时宜。

    随之打起精神改口说道。

    “军师,接下来我军当如何?”

    郭奕说道。

    “刚才将汉军一部引入陷坑阵中,现在他们不会再重蹈覆辙,只能动用将军手下骑兵与其对战。”

    “好在他们之前中了陷坑阵其骑兵已是损失大半,没有太大战力。”

    “目前,汾河浮桥已被焚毁,他们的退路已然断绝,唯有正面与我军硬拼。”

    “当前最关键的是我军必须彻底消灭这支汉军先头骑兵,以壮大我大魏军的声威,唯有如此,才能让将士们明白汉军亦并非不可战胜!”

    夏侯充重重一点头说道。

    “我亲自领兵前去,动用上万步军和一千军骑,我就不信还能让汉军这六百骑兵冲出我军包围圈。”

    说着夏侯充对着帐外大喝一声。

    “所有骑兵随我上马、斩杀汉军军骑!”

    接着帐外就传来隆隆的战马奔跑之声。

    郭奕坐在帐内听的清楚,可他心中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正在夏侯充带着兵马冲杀汉军前锋骑兵之时,刘禅带着一千余军骑也在汾河东岸沿河南下快速行进着。

    他们一边行军一边寻找着可渡河的船只。

    “这一路南下怎么连一艘船都没发现,好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都一下躲藏了起来。”

    刘禅连行军边奇怪的说道。

    一旁的马岱说道。

    “魏军之前分几处清理烧毁汾河沿河船只,可能是有些百姓得到了消息提前将船都藏了起来。”

    “这些船对别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以河为家的这些百姓船就是他们的命!”

    “要不然现在正是打渔之时,汾河上不可能如此安静!”

    刘禅点点头,正要再说什么。

    赵广却是一指远处大声喊道。

    “看,那边有浓烟升起!”

    刘禅抬头!

    顺着赵广所指刘禅向南看去,却见有数道烟柱升于当空。

    刘禅与马岱对视一眼,两人虽未说话可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这是有人在烧毁渡河船只。

    “报……!”

    刘禅还未说话,只见前方哨骑快速回报。

    “报将军,前方十里之外有一队魏军骑兵约二百余人正在沿河一路北上,他们所过之处具是烧毁的船只。”

    说着那小兵还将马背之上的一个五花大绑的魏军给一把扔了下来。

    “这人是魏军前面探路的哨骑,其他几个被我们杀了,就抓了这么一个活的。”

    说着那小兵上前一把拉起那魏军哨骑。

    “说话,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那人说道。

    “我们是沿河北上一路烧掉所有船只,阻止汉军、不不不、是阻止贵军渡守汾河,直到平遥渡口!”

    刘禅大怒。

    “马岱听令!”

    “是!”

    “你带两百骑兵快速绕向敌后,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这支魏军骑兵逃回去。”

    “诺!”

    说着马岱一挥手带碰上骑兵向一侧开始移动。

    刘禅对着赵广、马承说道。

    “大军停止前进,在此等候!”

    而此时又刚刚烧过一村船只的魏军骑兵还不知危险已经慢慢降临。

    他们在村民面对熊熊大火的哭喊声中、再次北上。

    向着下一个目的地前进。

    一边行军那校尉问道。

    “前方马上就要接近渡口了,多放出些斥候,小心碰到汉军主力。”

    一旁的手下说道。

    “校尉请安心,我已派遣数骑前往前方探路,并再三叮嘱,一旦遭遇汉军,切勿硬拼,须立即回报。”

    那校尉这才点点头。

    “那就好!”

    “我们还有多久到渡口?”

    那属下看了看前方说道。

    “前面还有一个渔村,也是最后一个,等过这个村子再向前走二十里就是渡口。”

    “只要将渡口的船只一烧,汉军没了船我看他们的骑兵怎么过这汾河天险。”

    那校尉说道。

    “到时汉军就只能南下去抢夺我们在介休搭起的两座浮桥。”

    “哈哈哈哈!”

    “可他们不知,我家军师正放开发口袋阵等着他们呢!”

    听着自家校尉说话。

    那属下之人也是一脸喜色。

    “到时我们能夺多少汉军人头,现在汉军的首级可是很值钱。”

    那校尉骑在马上说道。

    “那谁知道,这要看到时汉军来多少人,而且这些人还都是骑兵,那斩骑兵一级可顶的上步军好几级。”

    那属下之人听的是眼珠乱转,随之小声对着那校尉说道。

    “校尉,我们都一路北上这许久了,再向北就是渡口。”

    “我们这次出来也不能就这样空手回去吧?”

    “给那些平民的补偿钱财都被军需那帮官老爷给分吃干净,可这出力不讨好的活却都是我们在干。”

    “就这样回去岂不委屈了弟兄们!”

    那校尉一个勒马回头。

    “你小子又有什么乱心思!”

    那人神秘的说道。

    “这次我们出来要是碰到汉军砍他几十颗人头回去也是大功一件啊!”

    那校尉疑惑的说道。

    “可我们一路之上没有碰到一个汉军啊,怎么砍汉军人头回去?”

    那人向着后面被绑在马背上的那个年轻人看去。

    “这不就是现成的人头吗,汉军脸上又没有刻着汉军两字,只要是青壮男子,人头一砍下来,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汉军,到时反正我们的军功有了、钱也有了。”

    那校尉倒吸一口。

    “你疯了,这可是死罪!”

    “校尉,现在您还没看出来吗。”

    “现在大魏的天下已经乱了,军队也乱了。”

    “远的不说,就光是说这次沿河烧船给那些平民的补偿,这还是将军亲自发的话,可那些军需的官老爷们就敢明着将钱财全部贪没。”

    “这是为什么?”

    “要不是上面有人为其撑腰,他们敢吗。”

    “而我们一线部队,命是我们去拼、苦是我们去受,除了那时常拿不到的军饷之外,还有什么能轮到我们。”

    那校尉还是有些犹豫的说道。

    “话虽不错,可是我不想走这一步,还是与汉军拼出来的功劳最扎实。”

    那人差点给气笑了。

    “我的校尉,我的好大哥,现在哪还有什么实打实的功劳。”

    “我们不做,别人也会做。”

    “等到哪一天,战死了还好说,以天为盖地为榻,死在哪里就躺在哪里。”

    “可要是受了伤不能再随军作战那不还是会被扫地出营,到时缺胳膊少腿,到那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就会后悔没给自己和弟兄们早找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