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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天道好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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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直接命中的人瞬间消失,受伤者倒在雪地里哀嚎,被火焰包裹的人疯狂奔跑翻滚试图灭火,却引燃了更多同伴。

    幸存者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四散奔逃,却又不知道能逃向哪里,黑暗和死亡笼罩了每一个角落。

    空中,B-26驾驶舱。

    约翰逊少尉拉起飞机,脱离轰炸航路。

    他侧身回望,下方原本雷达上密集的回波区已经变得稀疏混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连绵不断、熊熊燃烧的火海,在漆黑的大地上格外刺目。

    “命中目标,效果显著!”轰炸员的声音传来,带着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看起来引爆了他们的弹药车或者什么,火烧得真大!”

    约翰逊没有说话,只是最后看了一眼那片燃烧的地狱,推动操纵杆,转向返航航线。

    他心中有一丝完成任务的自豪,但也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刚才爆炸的火光中,似乎有一些车辆的轮廓…看起来有点像他们的吉普?

    但他很快甩甩头,把这归咎于夜间的错觉和紧张。任务是师部下達的,雷达不会骗人。

    他坚信,他刚刚重创了敌人军队一支重要的增援部队。

    当黎明的第一缕微光艰难地刺破长津湖上空的硝烟和阴云,照亮下碣隅里这片炼狱般的废墟时,激烈的枪声已逐渐被一种紧张的肃杀和胜利后的忙碌所取代。

    陈朝阳快步穿过弥漫着硝烟和血腥气的废墟,脚步踏过焦黑的木料和冰冷的金属残骸,发出咯吱的声响。

    他的目标明确——那面垂落在半塌指挥所上的星条旗。

    周围的战士们正在清理战场,押送俘虏,看到陈朝阳走来,纷纷投来激动和崇敬的目光,自发地让开一条路。

    在一个用沙袋和断裂的梁木勉强支撑的掩体入口处,两名持枪的战士肃立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呻吟声。

    陈朝阳没有停顿,直接走了进去。

    掩体内光线昏暗,空气浑浊。

    美军陆战一师师长奥利弗·P·史密斯少将斜靠在肮脏的沙袋上,脸色惨白,昔日笔挺的将军大衣如今沾满了雪沫和深褐色的血渍,一条腿被临时夹板固定着,厚厚的绷带渗出暗红的血迹。

    几名志愿军战士和一名医护兵守在旁边。

    当陈朝阳的身影堵住门口的光线时,史密斯艰难地抬起头。

    他看到了一张年轻的军官的脸庞,那双黑色的眼睛锐利得惊人,正冷静地审视着他。

    更让史密斯心头一震的是,周围所有的士兵,包括那个看起来军衔不低的军官,都对刚进来的这个人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敬意。

    陈朝阳没有屏退左右,他的目光扫过史密斯的伤腿,最后定格在他灰蓝色、充满痛苦与困惑的眼睛上。

    整个掩体安静下来,只有远处零星的火苗噼啪声和寒风呼啸。

    陈朝阳开口了,流利的英语打破了沉默,每一个单词都像冰锥般清晰:

    “GeneralSmith.TheheartOfthe1StMarineDiviSiOn,HagarU-ri,haSStOppedbeating.”(史密斯将军。陆战一师的心脏,下碣隅里,已经停止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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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密斯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瞳孔微缩。

    他和曾经那个被俘虏的惠山团长一样,十分震惊于对方,他一向看不起的农民军将领,竟然能说如此流利的英语,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耻辱感和挫败感更猛烈地袭来。

    他嘴唇哆嗦着,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帝国军人的骄傲,挤出一句:

    “AtempOrarySetbaCk…ThebattleiSnOtOver…”(一次暂时的挫折…战斗还没有结束…)他的声音嘶哑,却因腿骨断裂而虚弱。

    陈朝阳向前迈了一小步,居高临下,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

    “YOUrCOmmandpOSt,yOUrairfield,yOUrSUpplydepOt—allareUndermyCOntrOlnOW.ThebattlefOrHagarU-riiSOver.YOUlOSt.”(你的指挥部,你的机场,你的补给站,现在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下碣隅里的战斗结束了。你输了。)

    他微微停顿,目光如刀锋般锐利,问出了那个致命的问题:

    “IamCUriOUS,General.WhenyOUOrderedthatindiSCriminateartillerybarrageOnSOyang-gO,treatingthOSethOUSandSOfROKSOldierSaSeXpendablepaWnS…didyOUeverantiCipatethatyOUrOWnheadqUarterSWOUldbeShatteredbyartillery?ThatyOUrOWnmen,yOUrWOUnded,WillyOUfleeinpaniCUndertheartilleryfireOfyOUr‘allieS’thatWehaveCaptUred?”(我很好奇,将军。当你下令对雪松坡进行无差别炮击,将数千韩国士兵视为可消耗的卒子时…你是否预料到,你自己的指挥部也会被炮火摧毁?你自己的士兵,你的伤员,会在缴获你们‘盟友’的炮火下仓皇逃命?)

    盟友这个词,陈朝阳用了极其讽刺的重音。

    这句话却像一把烧红的刺刀,狠狠捅进了史密斯最痛苦的神经!

    他猛地试图挺直身体,伤口被牵动带来一阵剧烈的抽搐,脸上瞬间失去血色,只剩下被戳破伪装的愤怒和羞耻。

    “That’S!That’Sdifferent!ItWaSamilitaryneCeSSity!YOUdOn’tUnderStand…yOUbarbarian…”(那是!那是不同的!那是军事必要!你不懂…你这个野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