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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红颜祸水,上门调戏

    “金莲只能做我的小妾,我不会娶她做正妻。”

    武松先把事情说清楚。

    潘金莲很漂亮、很风骚,被骂了上千年,也被男人馋了上千年。

    作为男人,武松也想看看潘金莲的甜、尝尝潘金莲的咸。

    不过,潘金莲是张大户的使女,出身卑贱。

    而武松是立志考状元,成为北宋最强的男人。

    潘金莲没有资格做武松的正妻,只能做陪床的小妾。

    “我愿意,只要能跟着官人,奴家做奴做婢都是愿意的。”

    潘金莲很聪明,刚才看到知县对武松恭恭敬敬,就知道武松日后必定前程大好。

    这样的好男子,她一个使女出身,不可能成为正妻。

    只要能跟着武松,那就是她最好的造化。

    不说别人,张大户家里的小妾,也能过得衣食无忧。

    武大郎憨笑道:

    “是哥哥思虑不周,忘了二郎以后是有功名的相公。”

    “既然她也答应了,那就先给你做个小妾。”

    “纳妾不是娶妻,那就不做酒席,我去买些酒回来吃了。”

    武大郎笑呵呵出门去买酒。

    书房里只剩下武松和潘金莲。

    望着威武帅气文雅的武松,潘金莲擦了擦嘴角...不争气的口水流出来了。

    “官人坐下,奴家伺候你。”

    “官人渴了么?我给官人倒水。”

    潘金莲扶着武松坐下,两只手用力捏了捏武松强壮的胳膊,那健壮的肌肉让潘金莲垂涎三尺。

    武松感觉被一个潘金莲调戏了。

    《水浒传》没错,潘金莲的确是个淫妇!太风骚了!

    倒了一盏茶,潘金莲自呷了一口,剩下大半盏送到武松嘴边:

    “奴家替官人尝了尝冷热,可不要嫌弃。”

    潘金莲媚眼如丝,双手捧着茶送到跟前。

    武松接了茶盏,一口喝完,一手捏着茶盏,一手捏着潘金莲的下巴,仔细欣赏她妖媚风骚的脸:

    “这茶喝得我越发热了。”

    武松调戏,潘金莲马上往前道:

    “官人觉得茶热了,奴家给官人吹凉...”

    潘金莲轻轻吹了几口气在武松耳边,那香柔的风吹得武松浑身酥麻。

    “官人可好些了?”

    潘金莲的红唇轻轻碰了一下武松的耳垂。

    一阵电流直窜天灵盖,人都酥麻了。

    难怪谁潘金莲是千古第一淫妇!好会啊!

    武松抱起潘金莲,放在书桌上。

    潘金莲脸颊红润,非但不抗拒,反而迎合武松。

    这哪里像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倒像是沙场老手。

    潘金莲这人并非冷若冰霜的高冷女子,她其实内心火热,或者说闷骚。

    只是她的火热只对看中的男子,就像武松!

    门外传来武大郎的脚步声,武松只得抱潘金莲下来。

    “二郎,出来吃几杯酒。”

    武大郎笑呵呵拿出炊饼,把买来的酒菜摆了一桌。

    潘金莲殷勤倒了酒,身体紧紧贴着武松坐下。

    “我这二郎以前性烈如火,最喜舞枪弄棒。”

    “去年改了性子读书,却是老成了。”

    “他有志读书,我心里欢喜。”

    “今日带你入门,做了二郎的妾室,你得好生照顾他。”

    “刚才知县也说了,我这兄弟必定有功名的,日后少不得你锦衣玉食、使不完的钱。”

    潘金莲举杯道:

    “大哥放心,金莲这辈子跟定官人,死也不会离开的。”

    一口气干了酒,潘金莲直勾勾看着武松,恨不得马上洞房。

    武大郎喝了一杯酒,笑道:

    “那便好了,我这兄弟也是可怜,小时爹娘便不在了。”

    “一直是我带大的,我一个糙汉子,照顾不周全,都是受苦的。”

    武松马上给武大郎满了一杯,说道:

    “哥哥不必这么说,爹娘去世早,都是哥哥把我拉扯大。”

    “有道是长兄如父,我敬哥哥一杯。”

    一家人喝完一壶酒,吃过饭菜,武大郎催促两人歇息,自己收拾碗筷。

    潘金莲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身子软绵绵贴在武松身上。

    武松力气大,抱起潘金莲进了卧室。

    “能遇到官人,是奴家前世修来的福气,官人...奴家一辈子跟着你!”

    潘金莲是个烈性子。

    她看不上的人,死也不要。

    她中意的人,便是死了也愿意。

    武松就是她最喜欢的男人,她什么都愿意,也不伪装,直接说出口。

    武松健壮好似黄牛,就算穿着衣服,也能感受到。

    毕竟是天伤星转世,不和一般男子模样。

    “官人,奴家醉了!”

    潘金莲故意揉了揉太阳穴,假装沉醉,更显得娇羞诱人。

    “我这就给你醒醒酒!”

    武松上床,被子盖住潘金莲

    第二天一早。

    武大郎蒸了十几笼炊饼,早早出去叫卖。

    潘金莲慵懒地爬起来,看着武松英俊的脸庞,忍不住又摸了摸宽阔强壮的胸膛。

    活了十几年,遇到武松这样的英雄男子,潘金莲喜不自胜。

    慢慢下床,穿好衣服,潘金莲出门买菜。

    家里是做炊饼的,但也不能日日吃炊饼不是,须得有酒菜吃。

    经过昨夜酣战,潘金莲爱死了武松,恨不得割下自己的肉给武松补补身子。

    挽了头发,潘金莲扭着细腰进了集市买菜。

    到了肉铺,潘金莲指着一扇羊肉道:

    “掌柜,给我切3斤羊肉,要肥瘦相间的。”

    “娘子稍等,便娘子切来。”

    肉铺的主人却是个中年妇女,长得手长腰粗,颇有些姿色,年级不过

    手中一把割肉刀明晃晃地切下肥羊肉,拿起秤称了。

    “3斤羊肉,娘子拿着。”

    潘金莲正要付钱,却见一个腆着肚皮的汉子走到砧板前,身后跟着几个无赖。

    “黄家娘子,你今日的利钱还未给我。”

    汉子嬉皮笑脸,女屠夫手里握着刀,怒道:

    “唐二牛,我未曾借你钱,如何跟我要利钱?”

    “黄家娘子,你丈夫死前曾问我借过50两银子,你却不知。”

    “放屁,我丈夫身前何曾问人借过银子?”

    “我说借了,那便是借了,你若是不给利钱,便把这肉铺盘给我。”

    “原来你这厮贪图我这肉铺!”

    女屠夫大怒,身后的泼皮却戳了戳唐二牛,说道:

    “二哥,你且看那个婆娘!”

    唐二牛转头看向潘金莲。

    这不看不要紧,只一眼,看得唐二牛魂都被勾没了。

    “你是谁家的娘子?我如何不认得?”

    嘴里说着,唐二牛竟把手伸向潘金莲的臀儿。

    啪!

    潘金莲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唐二牛脸上,啐道:

    “吃了猪油蒙了心,我是武二郎的女人,你也敢调戏老娘!”

    这唐二牛本是清河县的破落户,靠着衙门里的一些关系,平日里帮嫖贴食、放贷收息,干些个欺压良善、调戏良人的勾当。

    清河县的人都怕他,称呼他:毛大虫。

    今天吃了潘金莲一巴掌,身旁的小弟立马叫嚣:

    “竟敢打唐二哥,必要把你这贱人淫了!”

    “将她衣裳扒了,就在街上淫她!”

    啪!

    唐二牛反手把小弟狠狠扇了一巴掌,啐道:

    “都给老子闭上鸟嘴!”

    骂完小弟,却才转过身来对着潘金莲笑呵呵赔罪:

    “小的不长眼,没想到是武二郎家的娘子,得罪了。”

    “这买羊肉的钱,小的替你付了,算是赔罪。”

    潘金莲刚才一时发怒,动手打了唐二牛。

    打完以后才有些害怕。

    毕竟她从小卖给张大户当奴婢,见了这等泼皮无赖都躲着。

    没想到,这唐二牛居然向她服软赔罪。

    他怕我家官人的势力!

    潘金莲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得意:

    昨天知县和武松平起平坐,今天这个泼皮无赖也畏惧武松。

    这就是读书人的力量。

    “知道便好。”

    潘金莲得意地提着羊肉走了,钱也不给。

    小弟不明白,说道:“二哥,就算是武松的女人,怕他怎的,让衙门抓他。”

    武松以前使枪弄棒,唐二牛也不怕,只因他有衙门的势力。

    今日却不同了。

    唐二牛骂道:“放你娘的辣臊屁,他是童子试的魁首,知县相公说他必中进士,要做大官的。”

    “你们以后都长眼,不许惹武松的家人,更不许招惹武松!”

    小弟们这才知道厉害。

    教训完小弟,唐二牛方才转过头,对着女屠夫骂道:

    “黄秀秀,老子实话跟你说,你丈夫已经死了,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子。”

    “这肉铺你给我,你也嫁给我做小妾。”

    “若是不从,这清河县容不下你!”

    骂完,唐二牛摆开阵仗,带着小弟走了。

    黄秀秀手里握着剔骨刀,望着远去的潘金莲,径把砧板收拾好,剔骨尖刀藏在袖子里,大步去追潘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