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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破口大骂,坏我名节

    房间里,不说桌上杯盘狼藉,酒壶、茶杯乱了一桌。

    单看那地上,躺着几个丫鬟,兰香、玉箫、夏花几个人还在沉睡。

    吴月娘更是头发散乱,睡得昏沉,其余几个娘子也是如此。

    宋惠莲把地上的鞋袜各色衣衫捡起来,命人将桌上的杯盘收拾干净,自己则上前扶起吴月娘。

    “大娘子,不打紧吧?”

    吴月娘疲惫地睁开眼睛,发现外面天亮了。

    李娇儿也爬起来,只感觉浑身酸痛,疲惫不堪。

    “哎呀,原来天亮了。”

    想起昨夜,李娇儿忍不住心中感慨:

    武松真是英雄汉子。

    这一说,吴月娘忍不住脸红了。

    说到底,这是丢人的事情,不能外传。

    “你等嘴巴不可乱说,谁敢出去乱说的,打死谁!”

    吴月娘威胁宋惠莲一帮女仆。

    宋惠莲赶忙道:“大娘子放心,我们哪个敢乱说的。”

    当下所有人起床,各自回房洗漱。

    洗漱完毕,吃过早饭。

    吴月娘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西门庆的房间。

    不管西门庆如何决定,也不管昨夜发生过什么,自己终究是西门庆的正妻。

    有些事情,必须得说说。

    不过,真是难以启齿。

    玳安已经在伺候西门庆,床垫被褥都换过了。

    西门庆瘫痪,身体无法控制,大便小便都在床上,搞得很脏。

    吴月娘进门,其他人退出。

    坐下来,吴月娘脸色不自然,西门庆说道:

    “委屈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守妇道的,可是没法子。”

    吴月娘有点口不对心,说道:

    “都是为了这个家业,以后不再说了。”

    西门庆想问昨夜怎么样,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又咽了回去。

    起初,西门庆那样说,吴月娘是不愿意的。

    她是个本分的良家人妻。

    可是昨晚上经历过后,吴月娘真心觉得武松很好。

    只是这话难以出口。

    两人相对无言,默坐了一会儿,吴月娘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就撞见武松大步走进来。

    昨夜狂风暴雨,她们都疲惫不堪,武松今天还是龙精虎猛。

    见武松,吴月娘心脏猛然怦怦跳,低头不好意思看武松。

    见吴月娘娇羞的模样,武松觉得有意思。

    西门庆作恶多端,勾搭别人妻女,没想到会有今日。

    不过,武松现在是个读书人,懂得礼义廉耻。

    所以,武松也假装不好意思,低头行礼:

    “弟妹...”

    “哥哥..”

    吴月娘红着脸从身边离开,武松故意胳膊肘蹭在吴月娘前面,吴月娘感觉被电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颤,赶忙加快脚步离开。

    望着吴月娘离去的背影,武松心中暗笑,大步走进房间,黑着脸站在西门庆床边,怒道:

    “西门庆,我武松当你是兄弟,你当我是什么!”

    “哥哥...”

    “闭嘴,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武松怒斥,西门庆表情无奈,刚要开口解释,武松怒斥道:

    “你我结义,便是亲兄弟一般。”

    “可你做了甚么?你居然让妻妾勾引我,在酒里下药,坏我名节!”

    “我武松是叮叮当当响的汉子、拳头上立得住人、胳膊上走得了马,你却让我做这等事!”

    “日后传出去,我武松还有何脸面见人?”

    “我读了十几年圣贤书,那礼义廉耻昨夜都丢尽了!”

    武松一口气把西门庆骂得体无完肤。

    西门庆惭愧地闭上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武松是解元,他真把武松当成苦读诗书,满腹道德礼仪的谦谦君子。

    “西门庆,我武松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武松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起来异常愤怒!

    “哥哥,小弟是个不仗义的,但小弟也是无奈啊,求哥哥原谅。”

    西门庆眼泪都出来了

    武松心中暗笑:

    活该,你也有这一天!

    吴月娘从外面走进来,跪在地上哭诉道:

    “哥哥原谅我家官人,真是无奈。”

    刚才吴月娘没有走远,就在外面听着。

    她猜到武松会责怪西门庆。

    果然,武松骂得很愤怒。

    “你们...哎..”

    武松抬手扶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吴月娘,请她在旁边坐下。

    其实吧,女人并非越骚越好,欲拒还羞那种假正经才是最好的。

    吴月娘就是这样。

    西门庆的小妾过于主动,吴月娘是正妻,昨夜扭扭捏捏的作态最有意思。

    西门庆见武松还有可怜的心思,马上说道:

    “哥哥,小弟昨夜做事确实不仗义,却也是无奈之举。”

    “我不敢奢求什么,只求小弟哪天去了,哥哥照看一下家里人。”

    武松沉默良久,叹息道:

    “二弟啊,你陷我于不义啊。”

    “罢了,过去之事不再提,若你日后有个三长两短,我定然会护着她们。”

    西门庆感动得热泪盈眶,说道:

    “月娘,快给哥哥磕头。”

    吴月娘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一个头:

    “谢哥哥。”

    武松扶起吴月娘,叹息道:

    “都是自家人了,何必这么客气。”

    吴月娘听着有些害羞,想起昨夜武松在她身上那等勇猛

    “多的不说了,你好好养着身体。”

    “等我考中状元,定会求官家派太医过来的。”

    西门庆感激,武松起身离开。

    吴月娘望着武松离去,西门庆喜道:

    “我就说哥哥是个仗义的人,他会照看你们的。”

    吴月娘也点头道:“这便好了,以后也有个倚靠。”

    武松走出房间,孟玉楼刚刚洗完出来。

    见到武松,孟玉楼害羞地低头。

    孟玉楼很温润,有种御姐的感觉。

    武松对着孟玉楼微微颔首,孟玉楼羞涩一笑,带着婢女兰香回房。

    兰香回头对着武松笑了笑。

    兰香是孟玉楼的贴身婢女,昨晚上也被武松收拾了一顿。

    走到门口,却见县里的衙役过来了。

    “武解元,县尉派我来请。”

    “是不是昨日的案子有眉目了?”

    “正是,那傅铭招了,县尉请解元过去。”

    武松想了想,说道:“你且稍候。”

    毕竟是西门庆家里的事情,不能武松一个人去。

    回到房间里,吴月娘还在说话。

    “哥哥?”

    见武松回来,西门庆有些疑惑。

    武松道:“吕县尉派人来了,说昨日的案子有了眉目,请我过去。”

    “我想着这事须有你家人在场,我想带弟妹过去。”

    西门庆马上说道:“月娘,劳烦你跟哥哥走一趟。”

    “哦...好..”

    吴月娘有点不好意思。

    “走吧。”

    武松先一步走出房间,吴月娘慢慢跟在后面。

    昨夜折腾太厉害,吴月娘不能走路,只能坐了轿子,跟着武松往县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