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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鬼新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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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托马斯闻言,忍不住忧心忡忡地插话,边说,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规则明确要求必须在22点前回到房间。外面这鬼地方,怎么看都不安全。我只希望……今晚能平安度过,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他的话音落下,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靠得更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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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

    游仲轩盯着白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风度的笑容,再次开口搭讪:

    “沈小姐,不知您平日闲暇时,都喜欢做些什么消遣?”

    后花园里死寂一片,连风声都仿佛被这浓重的诡异吞噬了。

    白茶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她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身旁一株枯败的花枝,对耳边的问话置若罔闻,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然而,游仲轩却无法忽视那道来自她身后的目光——

    妄临如同一尊沉默的守护石像,一动不动地立在白茶斜后方阴影处。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在游仲轩身上。

    游仲轩起初还想强装镇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他脊背发凉,头皮阵阵发麻。

    他试图避开那视线,但无论他眼神飘向何处,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道冰冷的目光依旧牢牢地烙印在自己身上。

    游仲轩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准备好的说辞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在这阴冷的花园里显得格外突兀。

    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招致致命的攻击。

    偏偏这位神府的小姐眼神并不在他身上。

    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下,游仲轩最终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度秒如年。

    约莫半个时辰后,白茶似乎终于感到乏味,她停下拨弄花枝的手指,懒懒地抬眸,声音平淡无波:

    “公子,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她话音落下,不远处的阴影里,陈管家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上前,双手捧着一个暗红色的木盒。

    那红色深沉得近乎发黑,上面雕刻着扭曲难辨的纹路。

    他“咔哒”一声打开盒盖,里面赫然躺着十朵以纯白纸钱扎成的花朵!

    花瓣边缘粗糙,形态僵硬,分明是丧葬时才会使用的冥花,在周遭喜庆的红光映衬下,散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违和与死气。

    陈管家微微躬身,语调平直毫无起伏,眼神幽冷得像两口深井:“小姐,赏花吗?”

    白茶的目光从枯枝移向管家,又落在那不祥的白花上,陈管家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

    思索了一下,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从盒中轻轻拈起一朵纸白花,随即递给了惊魂未定的游仲轩。

    “谢谢公子陪我赏花。”

    说完,甚至没等游仲轩反应,便径直起身,裙裾拂过地面枯叶,发出沙沙轻响,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妄临立刻跟上,自始至终,那令人胆寒的目光都没有从游仲轩身上移开半分,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被回廊深沉的阴影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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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仲轩这才如同虚脱般,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紧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

    他低头,看着手中那朵纯洁的纸白花,脸上却不受控制地扯出一个扭曲而痴迷的笑容。

    “她送我花了……嘿嘿……沈小姐心里果然是有我的……”

    他喃喃自语,将白花凑到鼻尖,一股混合着陈旧纸钱和淡淡霉味的冰冷气息钻入鼻腔。

    随即,他脸上又闪过一抹狠厉,想起方才妄临的威慑,低声咒骂:

    “该死的下人!竟敢如此瞪视未来姑爷!待我成了沈府赘婿,定要将他那双爪子挖出来,再乱棍打死!”

    他并未察觉,一丝丝如有生命的、粘稠如墨的黑气,正从那纸白花的边缘悄然渗出。

    如同寻到猎物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他拿着花的手腕,顺着袖口钻入,丝丝缕缕地渗入他的皮肤,融入他的血脉。

    待那游仲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周遭再无旁人气息,白茶倏然停下了脚步。

    跟在她身后的妄临也立刻静止,如同一道忠诚的影子。

    白茶缓缓转过身,向前逼近一步,冰凉的手指隔着一层衣料,轻轻按上了妄临紧实的胸膛。

    她仰头看着他,那双平日里或慵懒或淡漠的眸子里,此刻却翻涌着一种近乎危险的探究。

    “妄临,”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厉,

    “你知道我那个好妹妹……究竟藏在哪儿吗?像只阴沟里的老鼠,还是……像个自作聪明的小丑一样,躲着不敢见我?”

    妄临顺从地低下头,鼻尖却敏锐地捕捉到她指尖残留,让令他厌恶的生人气息。

    一股暴戾的占有欲瞬间冲上心头,他忽略了她的问题,喉间发出不满的咕哝,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醋意与轻蔑:

    “小姐,他们……有我好么?一个个弱不禁风,徒有其表……”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在他苍白的脸颊上留下清晰的指印。

    “我问,你答。”

    白茶的声音冷得掉冰渣,眼底没有半分温情,只有不容置疑的权威,

    “谁准你问别的?”

    挨了打的妄临非但没有愤怒,反而像是被这一巴掌理顺了毛的猛兽,自卑的出声。

    “小姐我错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鸡同鸭讲。

    他抬起脸,主动将被打的那侧脸颊往她手边蹭了蹭,然后小心翼翼地捧起她刚刚打人的那只手,放到唇边,一边轻柔地呵气揉按,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她:

    “小姐,手疼不疼?”

    说着,他还讨好地亲吻着她的指尖和掌心,仿佛在舔舐什么绝世珍宝。

    看着他这副全然驯服、心思完全系于她一身,甚至因一点旁人的气息就醋意大发的模样,白茶心中知道妄临不知道,

    她抽回手,眼底的探究与冷厉缓缓敛去,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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