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那个徽章。
开心地一蹦一蹦,小心翼翼收起来。
“既然梁医生来了,我们今天多抽几枚。”林斐许久没在周边店抽盲盒了,心想着有新手保护期的梁延泽在,怎么都要过把瘾。
但很快她发现了一个事实。
——梁延泽手气非常臭。
林斐再一次亲自开出自己中意的徽章后,疑惑问:“梁医生,你运气很差吗?”
梁延泽摸了摸鼻子:“嗯,向来不好。”
以为她会因此感到失望,因为前面念叨了好几次新手保护期在他身上完全不成立。
“没事,以后我们用排除法,你看上的,我都不抽。”林斐乐观说,“这样概率也上来。”
梁延泽笑意加深,宠溺说好。
林斐还想买娃娃,带着梁延泽去往另一个专区。
经过有镜子的柱子时,林斐发现梁延泽太过正经,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他还穿着熨烫平整西裤和白色的衬衫,外搭着板正的深灰色大衣,领带也系得完美。
但他丝毫不在意,跟在她身后拎着篮子,由着她往他手里塞一些可爱的饰品和玩具。
梁延泽给林斐结了账。
“梁医生是在表达歉意吗?”林斐拉着他大衣袖子,从身后探出头。
梁延泽出示了付款码:“今日没时间陪你,应该的。”
“应该是我打扰了你,本来你到海市就是开会的。”林斐还占了便宜,赚到了海市两日游。
她说:“你现在也在陪我啊。”
梁延泽拎过服务员递来的袋子,牵过林斐的手:“走吧,回去了。”
经过蛋糕店时,林斐进去买了一个四寸的小蛋糕。
梁延泽习惯了,她以前就没少找借口买蛋糕吃。
两个月吹的蜡烛比人家十年都多。
“这次又是纪念什么?”梁延泽走到她身后,看着玻璃橱窗倒映的她,双眸熠熠生辉。
林斐笑说:“
给伟大的魔术师庆生!”
她口中的魔术师正是她在游戏公司参与创作的人物,职业是魔术师。
他以前也当买好看的蛋糕是她的喜好,并未在意。
和她分开后,他路过蛋糕店也会买上一小块蛋糕。
大部分时候买了送给同事,但他却戒不掉这个习惯。
只是觉得能在平淡的日子里,走进一家漂亮的蛋糕店,生活好似没这么灰暗了,又觉得缺少了些东西。
用了许久才明白,他喜欢的是她身上独有的生命力——善于发现生活的小确幸。
一块蛋糕,她也能夸得天花乱坠,今日非买不可。
她可能只是找借口买好看、好吃的蛋糕。
他是会真的觉得蛋糕甜。
回到酒店,林斐先是给蛋糕拍照,然后发庆生朋友圈。
以前的同事都给她点赞,还有些人发现她来了海市,想约她明天一块吃饭。
林斐躺在沙发和同事聊天,蛋糕就放在一边。
“时间不早了。”梁延泽提醒道。
林斐也不管他是刚洗完澡出来,凑到他身边,大喇喇地坐着,和他说:“我明天和同事聚餐,可能晚上才回来。”
“嗯。”梁延泽说,“我给你切蛋糕?”
林斐终于抬起头看他,笑说:“就等你这句话!”
为了防止她吃的太撑睡前积食,他只切了小小一块,其余的放到酒店的冰箱里。
林斐咬着叉子,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蛋糕,难过撇嘴。
“吃不下了?”梁延泽走过来。
林斐忿忿地塞了一大口:“这是我仅剩的夜宵了,你别想拿走。”
饮食习惯并不是一朝一夕能改掉的,小蛋糕几口吃完,她心里反而更空虚了。
洗完澡出来,林斐横着倒在床上,脸砸在棉被里,下面是梁延泽的大腿。
“我反而更饿了。”她转过头,头发遮住脸庞。
梁延泽放下平板,替她整好头发,力道温柔,话却让人心凉凉的:“别想了。”
回想当时为了减重挨饿的日子,林斐强使自己的心不再飞向角落的小冰箱。
“过来。”梁延泽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林斐坐过去,挨进他怀里。
他重新拿起平板看论文,全是她看不懂的专业术语。
“梁生。”她直起身子,看着他问,“你知道我偷吻你,为什么不拆穿我?”
这问题从昨晚问出口,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扎在她心中,时不时想起。
梁延泽抬起眼皮,和她四目相对,最后败给了她的执着。
“因为我没办法回应你的期待。”
“可……我不是非要你回应我的期待。”
她没想太多,能感受到他对她有感觉,他也非常符合她的胃口,自然地做出些出格的事,也是情理之中。
“如果一切脱轨,我不负责任的离开,这是对你的伤害。”
在意一个人不该受情./欲支配。
他的道德感也不会让他这么做。
“非文,那你呢?”
“靠近我的那刻,真心多过报复吗?”
林斐慌慌地垂下眼眸,心疯狂跳动,急速飙升。
他怎么会知道?
梁延泽是外公的得意门生,经常进出钟家。
外公也好,舅舅一家也好,他们都很喜欢他,外公常把和梁家是世交挂在嘴边。
邪恶的想法冒出。
——她想破坏这份世交。
十九岁的林斐不成熟,浑身带刺,情绪总挂在脸上,更是敢想敢做。
这才是她住到公寓后,一次又一次靠近他的最初目的。
“我……什么都没做。”她的辩解显得格外苍白。
梁延泽抬手环到她身后,大掌握住她的腰肢,温声说道:“我没有责问你的意思。”
林斐靠在他肩头,轻轻地蹭着:“我离开那夜,港都下了一场近百年来最大的暴雨,我一个人在候机室,看着这座雾蒙蒙的城市,发现没有来时那般厌恶。梁生,我目的不纯又怎样,一点真心就不是真心吗?”
以为是要说软话了,但林斐有自己的一套逻辑,一点点真心也说得理直气壮。
梁延泽轻笑,顺着她的长发,颇有些无奈:“我从没在意过。”
人一旦生出想和对方拥有亲密关系,哪有目的至纯至净的。
“不回应是不想你误会我贪恋你年轻的肉./体。”
林斐猛然抬起头:“梁生,你那没用的道德感可不可以放一边,人生不就是及时行乐吗?”
“不一样的。”
对她,是不能随意的。
可她好似对他可以。
她很主动地在他唇角落下一个湿吻,玩笑说:“那现在呢?昨晚的你可没有道德感。”
直到现在她还没缓过劲。
“你真不睡?”他问。
她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