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网感,经常冲浪,还会拍摄一些有趣的小视频,喜欢尝试新鲜事物,对在街道开非遗文创店十分感兴趣。
不过新问题来了。
场地和人手都够了,文创设计需要找人。
林斐以前混迹养棉娃娃圈子,稿子都是自己设计的,但她并不是专业的,她个人的审美比较偏私人,不保证做出的成品大家会喜欢,如果特地请人设计,成本又上来了。
下晚自习回家的池垚看到林斐坐在家门口发呆,路过时忍不住问:“大姐,你已经住家里一周了,姐夫那边除了每日一个电话,不打算见一面?”
林斐收回注意力,斜眼看他:“你管得真多。”
“大姐,不是我说你,昨晚姐夫都来家里吃晚餐了,你怎么不留他住一晚。”池垚回想梁延泽的表情,夸大其词,“感觉你就像个抛夫弃子的……”
收到眼刀子警告,他不敢往下说了。
池垚准备遛回房间,林斐扯住他的帽兜:“话说……我昨晚为什么没留他?”
池垚:“大姐,你因为选材的事情一直在和若姨聊天,姐夫就和你说了不到五句话。不过能理解,你这人做事就是百分百投入,以前上学为了拿第一都学入魔了,阿奶都想给你找仙人瞧一瞧。”
池垚的话还没说完,林斐拎上帆布包,留下一句我回家了,便走了。
林斐赶上了地铁末班车,到家的时候也快凌晨了。
迎接她的是顺顺,又是一通喵喵叫,控诉她许久不归家的恶行。
“好了,少说两句。”林斐抱起猫,捂嘴它的嘴巴。
走到客厅碰上从卧室出来的梁延泽,他穿着深灰色的睡衣,外面套着一件针织开衫,人夫感十足。
“我……吵到你了?”林斐回想起池垚的话,心生愧疚。
梁延泽接过她的包:“还没睡,在看明天的手术资料。去洗澡吧。”
林斐放下猫,先去洗漱了。
她从浴室出来,屋内只留了一盏夜灯,梁延泽已经躺下了。
林斐走到床边,弯腰盯着梁延泽看了会儿。
心想不会睡这么早吧,那她不就白白跑回来一趟,明天他早起上班,他们肯定碰不上面。
她的一口气还没叹完,手腕被抓住,男人将她扯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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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非文:啊?什么个发展?
[狗头][狗头][狗头][狗头]
明日见。
还是66,爱大家。
继续求营养液和评论嘿嘿![哈哈大笑]
第22章多雨时节
撞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林斐吃痛地叫了声。
还未缓过劲,天旋地转,她被压到如云朵柔软的被子里。
撑在她两侧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暴起的青筋充满野蛮的生长力,若她稍有反抗,便能不费力地压制。
于黑暗之中,他直勾勾地看着她。
像夜间猎食的豹。
当他伏低,她只能看到天花板,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体型相差多大。
他身上暖烘烘的。
江都已经入冬了,她推不开房间里唯一的热源,眷恋地抚上他宽广的肩膀。
下意识屈起的膝盖擦过他坚实的腹肌,脚趾绷紧。
无言对视。
又是毫无预兆地——
下巴被掐住,接着落下的是他蛮横不讲理的吻。
梁延泽有个怪癖。
如果不是在床上,他的亲吻是黏腻的,让人置身于春日,鲜花锦簇,万物美好。
但在床上不是,他喜欢掐吻。
用不容置疑的力量告诉她——向他臣服。
“梁医生,这也是你熬夜学到的?”林斐急急地吸入新鲜空气,不忘打趣他。
男人的手掌很大,摸着她脊骨往上,穿过领子,再一使力就能将上衣褪干净。
她洗完澡里面什么都没穿,肌肤亲密地和空气接触,还有结实的肌肉。
“不喜欢?”他问。
林斐坐起身,搂紧他的脖子:“喜欢啊。但你好像不开心?”
“你想多了。”他在她脸颊落下温柔的吻。
林斐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他就是不开心。
“梁医生,你要是不坦荡说了,我就把你的话当真了。”林斐咬住他耳垂,“你不说,我怎么哄你。”
梁延泽鼻音很轻地笑了声:“哄?你会吗?”
“一点点擅长。”她亲了他一口。
这种程度的哄欲壑难填。
还是没能得到他的‘宽恕’。
不过他很贴心地在她的腰和头顶放了软枕,以防受伤。
林斐感觉她成了枕头公主。
永远没有占据上风的机会,掌控欲爆棚的梁延泽几乎用的是传教士。
一次。
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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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
最后一次,是后面。
还是在镜子前。
林斐别开脸,被他掐住,掰正。
“睁开眼,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柔声哄着她。
林斐摇头。
怎么也不敢看镜子中双颊通红,眼神迷离的女人。
“很美。”他温柔地吻她鬓发。
“梁生,回去床上,好么?”林斐努力踮脚,紧紧地抓住横在她腰间的胳膊,又被暴起的青筋烫到。
他将她的脸往后掰,缱绻地吻着她。
“这是你的惩罚。”
“记住了。”
林斐因为这句话兴奋了,浑身绷紧,包括那里。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臀落下了一巴掌。
清脆的啪声,感觉有火辣的疼……和爽。
林斐咬住了梁延泽的唇:“梁生,可以了。”
再下去,她觉得自己要失控了。
“说什么?”他没有停。
她吐音不轻地说:“亲……亲我。”
一个深到窒息的吻。
在其中,pan顶了。
她腿发抖,跌坐在地,好在他抱得紧,没有摔到地上。
风平浪静后,男人又变回了那个好好先生,贴心地帮她洗净,穿上纯棉的睡衣,给她盖好被子。
林斐窝进暖呼呼的被子里,眼皮子开始打架,但她硬撑着,半阖着眼等着收拾屋子的梁延泽回来。
床的另一边凹陷,林斐睁开了眼。
梁延泽以为打扰到了她,轻拍她背。
“睡吧。”他声音低沉,像一首催眠的诗。
时间静静流逝,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声音还带着嘶哑,分外撩人。
“非文。”他唤她。
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应了,简单的单音节也发不出。
“晚上了,要记得回家。”
林斐睡意散了些,心想他这话什么意思?
实在疲乏,还是睡过去了。
林斐中午十一点才醒来,懵懵地靠着床头,尝试和昨天的记忆对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