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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家族内奸,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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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穆承远的靴底碾碎了半融的冰层。雨晴站在冰窟洞口,指尖仍贴着那道新凝的霜纹,幽蓝的眸光穿透风雪,落在远处主院偏阁的屋檐上。

    她“看”到了。

    不是用眼睛,而是透过极寒之眼——那丝伪装成护阵余波的魔力残响,正从密档阁后室缓缓渗出,频率与黑教廷信物碎片完全一致。三日前,正是穆承远独自进入此地,声称核查旧年祭典记录。

    “是他。”她低声说,声音没有起伏,却像冰锥落地般清晰。

    穆宁雪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眉心微蹙:“你要动手?”

    “不。”雨晴收回手,霜纹悄然隐没,“他若察觉,必毁证灭口。我们要他主动伸手。”

    唐月从暗处走出,手中握着一张泛黄纸页的残角:“我已经按你说的,用信物碎片拓印了半份密档。上面写着‘冰凰血脉需活体献祭,穆家次女为最佳容器’。”

    穆宁雪瞳孔一缩:“你让他以为圣城要她?”

    “正因他信了圣城,才会替他们取走这份‘证据’。”雨晴抬手,指尖凝聚一缕极寒,在纸背划下一道无形纹路,“这是冰凰符文的变体,只有被魔种污染者触碰,才会激活寒鸣。它不会伤人,只会告诉我——谁动了它。”

    穆宁雪沉默片刻,点头:“我来安排。就说巡查时不慎将密档遗落,无人察觉。”

    三人分头行动。

    夜幕降临前,那张残页已静静躺在密档阁后室的旧柜之上,表面覆盖一层薄霜,仿佛已被遗忘多年。

    ——

    子时三刻,风停雪歇。

    一道黑影掠过屋脊,轻巧落地,靴尖未激起半点雪尘。穆承远推开偏门,袖口滑出一枚冰钥,无声插入锁孔。门开即合,他未点灯,径直走向后柜。

    指尖触到纸页的瞬间,他动作一顿。

    纸背的冰纹骤然亮起,幽蓝微光如脉搏跳动,一声极细微的寒鸣穿透空气,直入雨晴感知。

    她睁眼。

    “来了。”

    穆宁雪已在窗外,唐月伏于廊柱之后,信物碎片紧贴掌心。三人同时启动预设魔阵——冰丝缠梁、霜线绕柱,整个后室已被隐性结界封锁。

    穆承远抽出密档,正欲收起,忽觉胸口一滞。那枚藏于内衫的黑教廷魔种,竟与纸页产生共鸣,微微发烫。

    他猛地抬头,目光扫向窗外。

    “出来!”

    话音未落,破窗声起。穆宁雪一掌拍出,极寒气流撞上墙壁,冰层瞬间蔓延,封死出口。唐月跃出,将信物碎片按在地面,魔力激荡,残页上的纹路与碎片边缘严丝合缝,映出一道烙印——正是穆承远心口处隐藏的魔种图案。

    “你身上有黑教廷的标记。”唐月声音冷静,“它刚才响了。”

    穆承远低头,看见自己指尖正微微颤抖。他缓缓将密档举至眼前,冷笑:“你们设局?就凭一张伪造的纸?”

    “不是伪造。”雨晴从门外走入,脚步轻得像雪落,“是复刻。你三日前来此,不是查祭典记录,是取走真正密档。而这张,是你一定会拿走的饵。”

    她抬手,极寒之眼开启,幽蓝光芒映照四壁:“你每一次与圣城联络,都借家族护阵的冰系波动掩盖魔力频谱。但你忘了——真正的护阵余波,不会与黑教廷信物产生共振。”

    穆承远脸色不变,却将密档缓缓塞入怀中。

    “我为家族效力三十年,掌管情报,镇守北境。你们三个,一个体弱多病,一个冷傲孤僻,一个出身平民——凭什么叫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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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你心已不属穆家。”雨晴站定,目光直视,“五年前,你向圣城透露我觉醒异象,换取你儿子超阶法师资格。三年前,你引导妖魔袭击雪原商队,只为除掉怀疑你通敌的监察使。上月,你将我逃离圣城的情报提前传给洛迦,才导致追兵精准破防。”

    穆承远瞳孔骤缩。

    “你胡说!谁给你的证据?”

    “你。”雨晴闭眼,极寒之眼回溯魔力轨迹,“你每次使用魔种,都会留下一丝残响。我追踪它,找到了你藏在冰窖暗格里的联络信——用冰墨书写,遇热显形。还有你儿子的晋升文书,上面有洛迦的私印。”

    穆宁雪上前一步:“父亲已经下令彻查所有长老近五年调令。你若现在认罪,或可免死。”

    穆承远忽然笑了。

    他慢慢解开外袍,露出胸前那枚深嵌皮肉的黑色烙印。魔种开始膨胀,周围皮肤龟裂,黑气如丝线般钻出。

    “免死?”他声音沙哑,“我早就不是活人了。洛迦说,只要我献出忠诚,就能让我儿子继承大主教之位。你们懂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话音未落,魔种轰然炸开。

    黑气如毒藤暴起,撞向四壁冰层。穆宁雪横臂欲挡,唐月被气浪掀翻在地。整个后室剧烈震颤,梁柱发出断裂声。

    雨晴未动。

    她双目幽蓝,极寒之眼锁定穆承远溃散的神魂,右手按上心口——凝心之泪的寒源自冰凰本源涌出,却非护己,而是逆向释放,化作一道极寒锁链,直刺其识海。

    冰晶自地面疯长,瞬间缠住穆承远全身。他的身体在冻结,神魂却被强行凝固,未及消散。

    “你逃不掉。”雨晴走近,伸手按上他额头。冰凰本源牵引,一段段记忆如冰幕浮现——

    他跪在圣城密殿,将一枚刻有穆家徽记的玉简交给洛迦;

    他在雪原点燃信号焰,指引妖魔伏击商队;

    他深夜潜入雨晴房间,取走她用过的药瓶,交给黑衣人检测血脉纯度……

    每一幕,皆为铁证。

    主门轰然打开,穆卓云与数位长老冲入,目睹空中投影,人人,色变。

    穆承远在冰中睁眼,声音嘶哑:“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圣城早已渗透各大世家……你们杀我一人,挡不住滔天之浪……”

    雨晴收回手,冰晶幕缓缓消散。她站在寒霜中央,声音清冷如初雪:“你错了。你不是为家人,是用亲情当借口,掩盖自己的贪欲。真正的守护,从不需要牺牲无辜。”

    穆卓云抬手,两名执法长老上前,准备将冰封的穆承远押走。

    就在他们触碰到冰层的刹那,穆承远嘴角忽然扬起。

    他心口最后一丝黑气猛然收缩,竟穿透冰层,直扑雨晴面门。

    雨晴未避。

    极寒之眼早已锁定轨迹。她抬手,指尖凝出一朵冰晶花,花瓣层层展开,将黑气裹入其中。花心符文一闪,黑气冻结、碎裂,化作尘埃。

    “魔种已死。”她说,“神魂已封。他再不能害人。”

    穆卓云深深看她一眼,终于开口:“押入地牢,待审。”

    执法长老应声上前,合力抬起冰棺。行至门口时,冰面忽然发出细微裂响。

    雨晴目光一凝。

    那道裂痕,正从穆承远左手指尖蔓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