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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你最近,很缺钱?

    第21章:你最近,很缺钱?(第1/2页)

    云禅处理得快,时间也磨蹭到了凌晨两三点,现在室友们都睡了,她打算去顾老爷子给的房子住一晚先。

    顾老爷子给的房子是一套大平层,顾氏集团旗下的房地产板块开发的,地段优越,算这地段最好的房子了,就在帝都大学对面一条街,看房都要验资的那种。

    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名字据说是顾老爷子亲自题的,简简单单两个字【檀园】。

    檀园门口站岗的安保人员都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看着一身正气。

    云禅出示业主身份证明后,安保还给她敬礼,喊了园区的摆渡车来送她回家。

    云禅的家在十二楼,一层一户,门口挂了一个金属的牌子,写着【云宅】。

    云禅进到屋内,粗略逛了十来分钟才逛完。

    装修也讲究,还带了室内游泳池,云禅扑在两米八的大床上,乐呵呵地给师父发短信。

    还斥巨资发了几张图片彩信。

    【师父,你什么时候游到帝都来?咱们有免费的地儿住了。】

    发出去的消息和之前的一样,没有等到回应。

    好在云禅是个心大的,她该吃吃,该喝喝,檀园的床太舒服了,她险些没起得来。

    她傍晚打算回顾家老宅放剑,时间紧,她索性开车去的学校。

    大学是一个很包容的地方,不少人都在校外租房子,也有很多开车上学的同学。

    但当云禅开着那辆拉风的跑车停到学校停车场里时,还是引起了不少关注。

    其中,一位红头发的帅哥眼神格外妒忌。

    “爷爷居然把这辆车也给你了!”

    顾时筠曾经求这辆车求了大半个月,顾老爷子也没松口说给买。

    上大学后,老爷子说男孩要穷养,也不准他妈给他很多零花钱。

    他嘴巴毒,平时损顾时泽损惯了,不好意思开口让哥哥救济自己。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挤在小小的寝室里,空有一个顾家四少的名头,都不好意思找别人借钱,云禅才来多久,怎么车子房子都配齐了!

    “羡慕了?嫉妒了?”

    云禅甩甩车钥匙。

    “叫声姐姐来听听,请你坐一会儿。”

    顾四少上大学前懂得一个道理。

    士可杀不可辱。

    但上大学后,他同样学习到了一句话。

    为五斗米折腰。

    “姐姐!”

    声音嗲嗲的,给云禅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行了,晚上我要回趟顾宅,你要回去就跟我一起,自己掐着时间过来等我。”

    “今天啊?那我不回去了。”

    顾时筠忽然变了脸色,接连退后三步。

    此时军训的预备铃也已经打响。

    顾时筠跑出几十米,又折回来。

    “你回去之后,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和你在学校的这些事,记住了哦!”

    云禅单指转动着车钥匙,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中午照常是和室友们一起吃饭,何年年表情神秘,提起系上的大八卦。

    系里已经传疯了,大四的几个学长,为了保研,对自己的室友痛下杀手,还好室友福大命大躲过了,被发现后,三人找到系主任自首。

    据说脸上都带着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咦,好可怕,最后怎么处理的啊?”

    “好像是直接开除了吧,系上还报警了,马上都要毕业了,大学这几年是白读了,还会记载进档案,杀人未遂的名声跟他们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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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该!净想着歪门邪道!”

    “对了,你昨晚怎么没回来?还顺利吗?”

    话题落到云禅头上,云禅只点头,微笑,别的一句不说。

    话题又岔开了。

    云禅吃过晚饭才开车回到顾宅。

    顾宴殊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喝茶。

    云禅背着剑,想了想和他打了声招呼。

    “云禅。”

    顾宴殊隔几米远喊她,她走过去坐下,他又递上一杯茶。

    他的手指纤长,皮肤白皙,拿茶碗的动作都做得赏心悦目的。

    云禅学他的样子小口小口地抿茶。

    “第二个属水的地方查出来了吗?”

    “嗯,查到了。”

    顾宴殊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见她茶盏见了底,又给她倒了一杯。

    “在港岛维多利亚港。”

    “唔,果然是属水的好城市,当地还流传着一句俚语——遇水则发!”

    顾宴殊放下茶杯。

    “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出发,我随时可以动身。”

    云禅低头算了一下。

    “这周末吧,速战速决,再过段时间就要国庆小长假了,游客太多对我们来说不方便。”

    “好。”

    顾宴殊应下,几次欲言又止之后,没忍住发问。

    “你最近,很缺钱?”

    他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放轻松,像一个和蔼的长辈。

    他虽然有五个侄子,但平日里,几个侄子有的怕他、有的敬他、有的有求于他,他没有耐心当一个好长辈。

    但老爷子把云禅在顾家的一切事宜都丢给他之后,他看着云禅年轻的面庞,想到她“十八”岁的年纪,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来到帝都,总该多关心她一点。

    “谁说的?”

    云禅听出了别的意味。

    “听说你在学校里接单赚钱?”

    顾宴殊尽可能的,说得委婉,但云禅一猜就知道是谁说的,怪不得今晚不敢回家来。

    “顾时筠给你打的小报告?”

    “你有什么需要买的,就用我给你的那张卡,学校里毕竟…对这些东西有的忌讳。”

    云禅腾得一下站起来。

    她有一点生气。

    “顾宴殊,你是他的小叔,你管他,天经地义,我不干涉,但请你也不要来干涉我的工作。”

    “我四岁入道,接手过的案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学校的我也见过不少,哪来的什么忌讳?什么是忌讳?真正的忌讳只在人心罢了,谁觉得晦气谁就是自找忌讳,我做事坦荡,问心无愧。”

    “也请你们搞清楚,我是你们顾家请来的天师,不是上赶着硬要来给你们顾家当儿媳妇的,我从小在山里长大,性子野,做事没有章法,说话也不中听,你姑且受着吧,我不会改的。”

    云禅背着剑就走了。

    车也没开,檀园也不回了,径直回了宿舍。

    室友们对她回来还有一点惊讶。

    她走之前说了,自己今晚要去谈业务,大概率不会回宿舍了。

    现在是,谈崩了?

    室友们互相对视一眼,闭口不问业务的事,还拿出零食请她吃。

    云禅被女孩们哄好,剑先挂在了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