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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鬼摸脸

    与此同时。

    把鬼魃带进地府的褚忌,兜兜转转又把鬼魃带了上来。

    理由是:没开智的鬼魃不符合地狱收录标准。

    褚忌从地府回来之后,就直接到了问斋楼,坐了半天也不回家去。

    胡仙送处理好工作回来,见他还在办公室撑着下巴俯视楼下的风景,便出声,“不是已经和你家小知达成了协议,怎么又来我这发牢骚?”

    精血也给了,活动范围是整个周城,他倒好,不去玩,也不回家。

    “我觉得我脑子有病。”褚忌猝不及防回应。

    难得说了句大实话。

    “对咯。”胡仙送那叫一个惊讶,鬼王大人终于承认自己有病了。

    他缓慢回眸看向她,眸色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我说真的。”

    “当然。”

    胡仙送是完全认同的。

    但是鬼王大人板着个脸,本就带着侵略性的五官,显得更加凶狠了,那单眼皮的眼睛夹杂着幽光。

    他刘海略长遮住了额头,也是难得,今天没臭美卷他的短发。

    “胡仙送,你是不是活够了?!”

    后者被吼的缩缩脖子,“鬼王大人,您这边重新说说认为自己有病的原因呢?”

    褚忌放下撑着下巴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的位置:

    “触碰到张即知的身体后,我就不受控制。”

    “鬼之常情。”

    胡仙送见到张即知也是这种感觉,妈的,长得太好看了,比狐族都出众。

    那种美不是低俗的,而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还有一股子至阴之体的异香,任何鬼见到都会忍不住。

    “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肉身,想把他撕碎了吃掉,融进我的血液里。”褚忌声色幽幽,他碰到张即知之后就想哄骗他。

    _他的时候,都想把_塞进去。(双选题)

    胡仙送的脑子被黄色废料装满了,她眼神逐渐不对劲,“大人,夫夫之间这种事情不要拿出来讲的呀。”

    褚忌嘴角一压:

    “胡仙送!”

    “好的大人,您是说控制不了自己对吗?我这边会让秘书去查阅相关资料,现在已经很晚了,您先回家等通知吧。”她一秒进入客服状态。

    “我不回去。”

    “为什么?”

    “我和他达成了另外一个协议,他会配合我解除生死契,断绝一切关系。”褚忌。

    “咦?那恭喜大人了。”

    胡仙送说着,又觉得不对劲,达成意愿他不应该高兴吗?

    为什么要这么一副表情?

    褚忌再度转头撑着脑袋看夜色。

    胡仙送上前本要递上一杯温水来着,属下巴结一下上司,无可厚非。

    “站住,离我两米远。”他头也不回的警告出声。

    胡仙送,“?”

    “他说过,我可以随便去哪里,但身上不能沾染别的味道,特别是你,狐狸。”

    胡仙送无语了,她放下水杯,语重心长,“您还是回去吧,这个点,小知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真的?”褚忌像是找到理由了一样,立即起身绕过她拿上外套,“你说的对,晚上还不知道有多少鬼魅窥视着他,我得回家看看。”

    这台阶给的,胡仙送都觉得自己的天才。

    终于把鬼王大人给送走了,刚一转头对上了墙角鬼魃的红眼珠子,她吓了一跳拍拍小心脏,道,“你也走。”

    鬼魃微微歪头,僵硬的迈着步子跟着褚忌走了。

    夜色正浓,四周静谧的听不到声音,一股子怪异的味道萦绕在鼻端,无法形容的味道,像是大夏天死掉一周的鱼,再用很厚重的香水味遮住。

    张即知放在被子下的手微微收紧,努力把呼吸放平,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危月凉坐在他床边一言不发,手指在虚空描绘五官的轮廓,一遍又一遍。

    有一种被当成花观赏的诡异感。

    隔着窗帘,有个黑影一晃而过。

    危月凉瞬间抬眸看过去,下一秒起身从房间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有人过来了,他立在自家的窗口细细打量。

    一辆迈巴赫停在了小邻居楼下,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下车很自然的开了房门的锁,小邻居这是...喜欢男人?

    褚忌在门口就嗅到了一股子臭味,半晌没寻到源头。

    妈的,被偷家了。

    他踏进门的第一秒,就被符纸洒了一脸。

    差点烧到他精致的头发丝,“张即知,你这么着急谋杀亲夫是吧?”

    张即知顿住动作,见是褚忌,立刻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是危月凉那个擅闯私宅的家伙。

    “家里进了别人?”褚忌转了一圈,卧室的味道最重,他伸手摸了一下被窝,还是热的,“你......”

    话还没说出来,张即知淡漠打断,“和你没关系。”

    一句话,将褚忌在路上准备好的所有台词都打乱了。

    相对无言。

    一个睡在卧室,一个蹲在沙发上无聊追剧。

    鬼魃立在沙发旁边,语速缓慢,“大人,我饿。”

    “我也饿。”褚忌幽幽出声。

    现在好了,被人当空气了。

    一时间的差别对待,让褚忌很不爽,但这又是他自己造成的,不爽又能咋?

    一直到天亮,阿姨过来做饭,见家里又多了一个戴帽子,皮肤格外白的男人,“小伙子,你们这怎么人还越来越多了,得加钱啊。”

    褚忌坐在电视前“嗯”了一声,“他只住一周时间,这个月工资给你加五千,记得每天带只鸡过来,走地鸡,要活的。”

    阿姨一听立即喜笑颜开,“好好。”

    张即知醒来时,脸上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样,嘴唇半晌都发不出声音。

    “褚忌...”

    声音很小,但好在外面的男人耳朵灵,瞬间就闪现过去了。

    “干什么?”

    张即知抬手摸了摸鼻尖的位置,好像感觉不到器官的存在,“五官...”

    “五官怎么了?”褚忌弯腰凑近去看,鼻尖都要碰到他的鼻尖了,还装模作样的询问,“不舒服吗?”

    张即知不知道怎么形容,说五官没了,还在自己脸上,但是没感觉是为什么?

    褚忌低头锁定了他的唇,淡粉色的唇瓣很饱满,想亲。

    草!脑子差点又不受控制。

    张即知一手捂住他的脸推开保持距离,“脸疼。”

    “嘴疼吗?”褚忌又凑过来了,想亲的意愿都挂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