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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你来顶号嫁河神

    第二天一早,是梁江兰做的早餐,她又恢复了清冷的气质。

    “我已经找到新的住处了,吃完早餐就走。”她看着对面正在摸索的张即知道。

    “好。”张即知咬了一口面包,又默默补充一句,“你其实可以多住几日。”

    梁江兰可不敢多住几日。

    一晚,就被瞎子摸着进入了画中世界,再住几天,她估计都得被调查个底朝天。

    婉拒了张即知的好意。

    梁江兰叫来了一辆车,把她的东西都带走了,临走时,还意味深长的看向别墅的落地窗:

    “张先生,我相信你说的神明雕像是真实存在的。”

    张即知神色淡然,“希望你可以保密。”

    那落地窗前立着一个身影,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发丝打理的一丝不苟,还故意眯眼笑,朝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算玉兰花识相。

    褚忌知道,她看得见自己。

    梁江兰不由的收回视线,她觉得那鬼第一眼看过去和正常人类无异,甚至都会觉得他长得格外出众。

    但不能多看。

    再看一眼,就能感受到无尽的阴气。

    她道,“我会保密的,再会。”

    车子离开别墅区。

    张即知回头望去,褚忌在落地窗前立着。

    他们也该出发了。

    周城郢河区靠着一条河流延绵至今,生活在那里的人都会敬河神,这对于他们来讲是信仰。

    一路打听,听说近几年用活人祭祀河神之后,还真的让郢河区富裕起来了,至于怎么富起来的,各有各的说法。

    最离谱的说,有人在水里淘出了黄金粒。

    郢河上游在山上,祭祀活动还未结束,一到下午还聚了很多人在河边跪拜,以此希望河神消气。

    因为祭祀的新娘死了,河神大人发威,淹没了下游的几户人家。

    张即知坐在不远的凉亭里,现在夕阳西下,这些人要继续跳祭祀舞,听说还请来一位道长做法事。

    褚忌倚着柱子磕瓜子,“咔吧...你说他们也够好笑的,祭祀的新娘飘到中游就消失不见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们还有脸找上零点禁区调查局。”

    甚至,最后还定性为新娘失踪案。

    张即知在他身后出声,“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吗?”

    褚忌倒是认同的点头,他当时就是看这个任务给的钱多,才多看了几眼。

    张即知坐在那安安静静等,等那个道长做完法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耳边尽是“咔吧咔吧”的嗑瓜子声。

    不嚼那个破饼干,就嗑瓜子。

    嘴是一刻都不会闲着。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张即知趁着这个机会混入人群。

    听到了各种各样的言论。

    “这个道长靠谱吗?我最近的事业下滑,肯定是和触怒河神大人有关。”

    “老天保佑,快让河神大人息怒吧。”

    “之前祭祀的新娘没了,再找一个补上啊!凭什么要我们这群无辜的人承担河神的怒火?!”

    “是啊,是啊,找新的新娘祭祀河神,平息怒火。”

    台上,一个老者与道长交接之后,道长摇头,说水里的东西太凶,他也无能为力。

    那老者叹气,拄着拐杖朝众人道,“大家放心,我会挑选新的新娘,今年的河神祭祀明晚重新举办。”

    有这么话,大家埋怨的声音才消停了,都开始考虑,谁才能当新的新娘。

    天色已晚,张即知不适合跟踪这项任务,只能先找个住的地方等褚忌回来。

    褚忌跟着那些人去了祠堂,他们作为负责郢河区河神祭祀的管理人,连夜开会,要确定下来祭祀的新娘。

    挑选新娘也是个技术活,要选择一个不祥之人,家破人亡者、死了丈夫的寡妇或是残疾儿童诸如此类。

    褚忌倚墙,盯着他们看,这群人不亚于刽子手。

    每年挑选新娘祭祀河神,说好听点叫祭祀,说难听点就叫谋杀。

    “老先生,安县有个天生缺了一条胳膊的小丫头,无父无母,跟着一个老人生活,今年16岁。”其中一人查到资料后,笑容从脸上绽放,还以为会很难找。

    为首的被称为老先生的人,已经头发花白,他拄着拐杖,嗓音沙哑:

    “立即派人去请。”

    “记得把钱给够了,别让她们来闹事,今年祭祀河神,不容再出差错了。”

    褚忌扫了一眼名单上的名字。

    身影消失在原地。

    回到酒店时,张即知还坐在床边等他,见他回来立即询问,“怎么样?他们选好新娘了吗?”

    “选好了,一个16岁的残疾小姑娘,无父无母家还穷,好打发。”褚忌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又语气幽幽继续道,“跟他们比起来,我都不算恶鬼。”

    “我有个主意。”张即知低头看着他躺平的脸。

    褚忌挑眉,“什么?”

    “我替代那个小女孩祭祀,等飘到了河中游时,自然就能揪出来假河神,它若是想吃我,我也有反击的能力。”

    褚忌从第一句就变脸色了。

    他在画里没嫁成河神,到了郢河区还没死心呢,是吧?

    “低点头。”褚忌的声色略淡。

    张即知听话的低头靠近他的脸。

    褚忌抬手按着他的脖颈往下,缠着亲到对方差点窒息。

    张即知红着脸推开他,终于恢复了呼吸,“我说错什么了吗?”

    “全错了,你这次是真要嫁河神啊,想死可以直说,不用这么委婉的,老婆。”

    褚忌摸着他的侧脸,眼神不爽。

    张即知恍然大悟,只想着救小姑娘,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动了动唇瓣,又出了一个主意,“我…还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想好了再说。”

    褚忌眸色幽深,其实,除了这个办法还真没有好办法。

    这么大一条河,想找个水夜叉也不简单,能让它主动出现,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张即知往后缩了一点,声音小小的,“你顶号,替我嫁给河神。”

    这样他就不会生气了。

    褚忌一把掐住了他的腰,翻身将人往床上按:

    “你倒是聪明的很,这个时候想起让我顶号了?死瞎子,你是不是真活够了!”

    “疼……”张即知扭动了一下腰,想让对方松手,还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的脸。

    褚忌泄了力,干脆压在他身上,“能想到把自己老公嫁出去,你可真是好样的。”

    “没有好的办法了。”

    张即知认为,祭祀也没拜堂成亲,还在他的接受范围内。

    褚忌的手往他身上探,声音在他耳边压的又低又磁,“也不是不可以,取悦我。”

    取悦……他?

    张即知起身,蹲坐在他双腿之间,提前说,“你别按我的头。”

    褚忌答应的好好的,但他中途没忍住。

    张即知不悦,差点咬他一口。

    褚忌倒吸一口气,嗓音沙哑,“老婆,你轻点。”

    张即知擦了擦嘴角,说话的声音有点假正经,“我们今晚还有正事要做,你快_出来。”

    “我不。”

    褚忌没爽够呢。

    “最后一次,再不_,我不管你了。”张即知警告他。

    褚忌抱着他黏黏糊糊的哄,“老婆,老婆你最好了,你低头看看它,这种状态走不了。”

    “……”

    张即知最受不了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