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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奖励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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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素日里讲究风度的学子,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包子吵得脸红脖子粗。

    一旁的书院小厮忍不住低声嘀咕:“真是丢人现眼,夫子们还没开讲呢,这些人全堵在门口……”

    然而没等他说完,便有一位学子叼着包子,眼神迷离:“小厮,你若尝过,便知道圣贤书也得让一让。”

    小厮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排队的人越来越多,铜板叮当落入钱匣。

    这时,一个身着青布长衫的寒门生员,摸来摸去只掏出两文钱。

    他脸红脖子粗:“小娘子……我这钱只够半个,可否与人拼一个?”

    队伍里顿时爆出一阵笑声。

    “拼一个?这可是包子,不是书卷!”

    “哈哈,兄台真是妙人!”

    生员耳根子都红透了,正要灰溜溜走开,却听孟鸢轻声开口:“你若真想尝,我这素包子卖你一个,算三文。”

    她弯眼笑着,递过去一个刚出锅的蘑菇青菜包。

    “欠的一文,下次补上。”

    生员一愣,眼圈忽然发热,双手捧着油纸,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只能不停点头。

    他咬下一口,热气冲出,青菜与蘑菇的清香混着脆底的香味,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好吃……真好吃……”

    众人一时静了,笑声也停了。

    正热闹时,书院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咳。

    众学子慌忙让开,只见一名中年文士缓步而来,正是杨柳书院的山长——陈伯言。

    “尔等怎的堵在门口?可知耽误了时辰?”

    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

    学子们一个个缩了脖子,捧着包子不敢作声。

    陈伯言目光一转,却落在孟鸢推车上的那口锅上。

    生煎包正好出锅,脆声“咯吱”,金黄的底壳泛着油亮的光。

    他鼻翼微动,眉心一松,抬手指了指:“给我来一个。”

    “啊?!”学子们齐声惊呼。

    堂堂山长,竟然要在门口买包子?

    孟鸢心里一震,却依旧稳稳将一个肉包子夹出,用油纸递上去。

    陈伯言接过,轻轻咬开一口。

    汤汁滚烫,却被他稳稳接住。

    下一瞬,他眼底闪过一丝意外。

    “嗯——”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叹,缓缓点头:“确实不同寻常。”

    学子们彻底沸腾了。

    “陈山长都夸了!”

    “这包子,非同小可啊!”

    “以后谁再敢笑小娘子,不就是与山长作对吗?”

    一传十,十传百,书院门口的买卖彻底火了。

    孟鸢一边忙着收钱,一边心头暗暗发笑——今日怕是又要见底了。

    孟鸢起得极早。

    院子里薄雾未散,石板上还带着湿气,她已在灶前烧水,案板上堆着昨日泡发的虾皮和切好的笋丁。

    四种老口加上新添的虾皮笋丁包,今天是五笼齐开。

    和面、醒发、拌馅,她的动作已经熟练到几乎不假思索。

    面团柔软筋道,油纸叠得整整齐齐,炉火劈啪作响。

    周临安今日要进书院早读,但还是先过来帮忙打下手。

    “嫂子,你一人顾得过来吗?”

    “快走,迟了误时辰,陈夫子饶不了你。”孟鸢把一小笼素包递到他手里,“拿去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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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愣了愣,低头接过,眼神复杂。

    ……

    昨日余热未退,今日一早便有学子守在门前。

    “今日一定要多买几个,昨日回去就后悔了!”

    “听说任务是要卖五百个?那我们可得早些,不然又要扑空!”

    孟鸢推着小推车,炉火点燃,油温渐升。

    面团已是昨夜醒好的,一只只生煎包下锅,“滋啦”作响。

    不多时,锅底金黄,香气扑面。

    “娘子,先给我十个!”

    “我家兄长要考功名,这几日只吃你这生煎,说能醒脑提神!”

    “我也要十个!”

    前排的学子急得直跺脚,后头的人叫嚷:“别都买光了,留几个给我们啊!”

    “那你就早点来!”

    “你——”

    眼看要吵起来,孟鸢抬起声音:“每人最多先买三个,谁若耍赖,明日不卖!”

    这话一出,顿时安静了。

    众人虽有怨言,但谁也不敢再闹,毕竟这小娘子说到做到。

    热油声脆响,白面团渐渐鼓起,底壳泛着金黄。

    待撒上芝麻与葱花,再泼入半碗清水,盖上锅盖,蒸汽瞬间“呼啦”冲起。

    “咚”的一声锅盖抖动,学子们的嗓子眼跟着动。

    锅盖一揭,香气炸裂,脆底的焦香混着肉馅的汤汁味直扑鼻腔。

    有人忍不住低喊:“这才是天下第一的吃食啊!”

    人越来越多,连过路的商贩都挤过来。

    卖糖葫芦的、卖布头的、甚至河边挑鱼的,全都盯着她的小推车。

    “娘子,这生煎包可否批发?我愿一口气要五十个!”

    “走开,走开!这是咱书院先来的,你插什么队!”

    吵闹间,竟有几名顽劣学子伸手要硬抢,被孟鸢冷声喝止。

    “谁若敢乱,我这推车立刻收走,一个都不卖!”

    这话像一桶冷水,瞬间浇灭了火气。

    铜板不断落入钱匣,生煎包一批批卖出。

    ……

    “成何体统!”

    讲堂内,一位年长夫子重重放下戒尺,怒声道,

    “书院是讲学立德之所,怎容一群人趴窗探头,眼巴巴盯着门口吃食?!”

    台下学子低头不语,却心知肚明。

    那股肉香拂鼻,纵然圣贤之言,也拦不住饿肚子。

    另一位年青些的夫子轻声劝解:“刘师兄,少年贪嘴,未必就是坏事。况且那小娘子做的确实不同寻常。”

    “再不同寻常,也扰了学风!”老夫子冷哼。

    “若再这样,我便去请山长定夺!”

    偏在此时,有人递了封帖子到孟鸢手中。

    “陈夫子请。”

    孟鸢愣了下,正是周临安所在的授课先生。

    推门入内,书案整洁,陈伯言正翻阅一卷策论。

    抬眼见她,便淡淡一笑:“你这包子,搅得我门墙鸡犬不宁。”

    孟鸢忙行礼:“若冲撞了先生规矩,我立刻搬走。”

    陈伯言却摇头:“不必。”

    顿了顿,又道:“我见你手艺不凡。书院每逢讲经、会试,需为诸生与来客备膳。你可愿,日后入院中,送点心若干?”

    孟鸢心头一跳。

    这是正堂的认可!

    “若能入院,自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