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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这婚必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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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氏一听,瞬间就炸了。

    “什么?”

    她柳眉倒竖,凤眼圆睁。

    “那个高阳公主,竟然敢对晋阳公主下手?!”

    “退!这婚必须退!”

    卢氏的态度,比房遗爱还要坚决一百倍。

    “我早就看那个高阳不顺眼了,整日里飞扬跋扈,哪里有半点金枝玉叶的样子!”

    “咱们遗爱,虽然憨直了些,但心地善良,品性纯良,就该配一个温文尔雅的好姑娘。”

    “想嫁我们房家的儿子,她也配?!”

    这位平日里雍容华贵的国公夫人,此刻护起犊子来,气势十足。

    看着妻子激动的样子,房玄龄心中最后一点犹豫,也烟消云散了。

    是啊。

    皇家颜面固然重要。

    但自己儿子的幸福,家族的安宁,才是一切的根本。

    与此同时,皇宫。

    李世民也正为这件事头疼。

    房遗爱请求退婚的奏疏,就摆在他的案头。

    说不生气,是假的。

    他金口玉言赐下的婚事,说退就退,他这个皇帝的脸往哪搁?

    可一想到高阳做的那些混账事,他又觉得,房家退婚,合情合理。

    换做是他,他也不愿意让儿子娶这么个玩意儿。

    “唉……”

    李世民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一阵心力交瘁。

    自己这些儿女,怎么就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

    第二天。

    房玄龄又遇见了程处辉。

    他主动走了过去。

    程处辉看见他,嘿嘿一笑。

    “房相,想通了?”

    房玄龄看着他,神情复杂。

    这个年轻人,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心思缜密。

    他轻轻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都松弛了下来。

    “殿下若是见到遗爱那个逆子,便叫他回家吧。”

    皇宫。

    李世民的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

    他盯着眼前的奏疏,太阳穴突突直跳。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臣,程咬金,偶感风寒,请求休沐。

    又来。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自从程处辉那小子隔三差五请假之后,朝堂上的风气就彻底被带歪了。

    尤其是程咬金这个老匹夫,学得最快,用得最勤。

    隔三差五就说自己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不舒服,心安理得地翘班摸鱼。

    李世民越想越气,一把将奏疏扔在案上。

    “这个程处辉,真是个惹祸精。”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旁边的内侍吓得一个哆嗦,脑袋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

    李世民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房遗爱退婚这事,他怎么想,都觉得跟程处辉脱不了干系。

    房遗爱那孩子,憨是憨了点,但绝不是个没分寸的人。

    若不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直接上奏疏请求退婚。

    这长安城里,有这个胆子,又有这个能力影响房遗爱的,除了程处辉,还能有谁。

    ……

    与此同时,程处辉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谁在念叨我。

    他揉了揉鼻子,走出了自家府门。

    昨天从房府回来,他心里就一直惦记着房遗爱那小子。

    程处辉决定出门找找他。

    这帮兄弟里,房遗爱的心思最单纯,也最容易钻牛角尖。

    程处辉骑着马,他想了想,朝着屈突仲翔的府邸奔去。

    屈突仲翔性子沉稳,为人靠谱。

    房遗爱要是想找个地方躲清静,十有八九会去他那儿。

    果然,程处辉刚到屈突府门口,就看见了房遗爱的马。

    他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门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穿过前院,绕过回廊,程处辉在后院的一处凉亭里,找到了他的兄弟们。

    凉亭里,石桌上摆着几碟小菜,还有一壶酒。

    房遗爱,屈突仲翔,张大素三人正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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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都在呢。”

    程处辉笑着走了过去。

    “我就知道,肯定能在这儿逮到你们。”

    “对了,跟你们说个事。”

    房遗爱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爹说,秦怀道在边境立功了,估计再过不久,就要回长安了。”

    “真的?”

    张大素的眼睛瞬间亮了。

    “那敢情好,咱们兄弟又能凑齐了。”

    屈突仲翔也露出一丝笑意。

    他们这群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感情非同一般。

    “这家伙这一去就是那么久,也不知道晒黑了没有。”

    “那肯定啊,边境风沙大着呢。”

    “就是可惜了宝琳那家伙。”

    张大素忽然叹了口气。

    “前几天碰到他,还在那抱怨呢,说这几年天下太平,他一身的武艺都没地方施展,快憋出病来了。”

    尉迟宝琳是尉迟恭的儿子,性子跟他爹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战斗狂人。

    这几年边境安稳,没有大战事,可把他给郁闷坏了。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

    张大素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你们听说了吗?柴哲威那小子,被分到蜀地去了。”

    这话一出,凉亭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柴哲威也是他们兄弟中的一员,是柴绍的儿子。

    蜀地,那是蜀王李恪的封地。

    李恪……

    这个名字,如今在长安,是个有些敏感的存在。

    他是李世民的第三子,文武双全,素有贤名,但也因此,被卷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漩涡之中。

    “我听说了。”

    屈突仲翔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凝重。

    “听说,柴哲威很受蜀王器重,一去就被任命为崇州军司马了。”

    军司马,虽然官职不算顶高,但手握兵权,是实打实的实权职位。

    李恪的用意,不言而喻。

    他这是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众人心中都有些担忧。

    柴哲威性子耿直,为人仗义,但有时候也容易一根筋。

    他们怕他被卷入夺嫡之争,最后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程处辉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他看着兄弟们担忧的眼神,咧嘴一笑。

    “想那么多干嘛。”

    “柴哲威是咱们的兄弟。”

    “他要是真在哪边混得不好,或者需要帮忙,咱们搭把手就是了。”

    “他要是真铁了心要跟着蜀王干,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咱们也拦不住。”

    “但只要他还是咱们的兄弟,咱们就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程处辉的话,简单直接,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没错。

    管他什么夺嫡不夺嫡的。

    兄弟有难,他们搭把手,天经地义。

    屈突仲翔和张大素对视一眼,都重重地点了点头。

    “处辉说得对。”

    房遗爱也抬起头,眼中的郁结之气消散了不少。

    程处辉笑着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今天咱们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该痛痛快快地喝酒。”

    “来,我跟你们说,上次我们去曲江池,碰到个西域来的舞姬,那腰扭的……”

    程处辉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往日的趣事。

    他时而模仿别人滑稽的动作,时而学着姑娘娇滴滴的语调,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房遗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些关于退婚的烦恼,关于未来的迷茫,在兄弟们的笑声中,似乎都暂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端起酒杯,主动敬了程处辉一杯。

    “处辉,谢了。”

    程处辉跟他碰了一下杯,嘿嘿一笑。

    “跟自家兄弟,客气个屁。”

    阳光透过亭子的缝隙,洒在他们年轻的脸上。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