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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拉长,充满了轻蔑和自嘲。

    “如果我会呢?你能给我什么答案?”他声调平平。

    “你……不会的。”

    如果梁延泽会,那就是她看走眼了。

    而他的回应带着严厉训斥的意味。

    “非文,我不满意你的答案。”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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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撒花][撒花][撒花]来了来了,还是66

    感谢大家的支持,继续求评论和营养液。

    琴房play延后,接下来是轮船play[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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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羞]感谢我们曼知友情客串,非文就是想做她这单生意,所以说曼茵是来送生意的。

    第30章多雨时节

    林斐后退了半步。

    “过来,我的话也不听了?”梁延泽沉声反问。

    林斐慌了一下:“算……游戏,还是你来真的?”

    梁延泽轻笑:“你觉得呢?”

    她觉得不像是游戏,能感受出他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

    可,他为什么拿自己和周晖比。

    她也无法想象某天梁延泽会如同周晖逼问梁烟沂那样问她,再说了,她没梁烟沂那般痴迷工作,也对沦陷一段感情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她常要求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但这些想法她从没对谁说过,会为了表现像正常妻子那样,花费心思维系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不可能看出来,所以后一个答案不成立。

    否掉另一个答案,那接下来只是一场游戏。

    她

    丢掉所有的心理包袱,走向了他。

    他将她扯到怀里,掐着下巴吻来。

    单人沙发坐下梁延泽一人刚好,她再来,空间变得局促。

    “梁生,你好奇怪,”林斐占据着上方位置,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在琴房甚至不敢和我对视,换了地方你倒是来精神了。如果一直住在公寓,你是不是不会和我做?”

    “是。”梁延泽吻了吻她鼻尖,“那里有很多我们的回忆。”

    “在你心里,那间公寓算什么?”她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他们不是结婚了么,为什么还对那段记忆视若珍宝,连他自己都不曾再触碰。

    “荒诞世界里,最纯净的存在。”他说。

    林斐无法深入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头紧紧地抵在他肩头。

    她咬着下唇,坚决不示弱。

    过了会儿,她认输了:“梁生……”

    她语气弱了下来。

    可他态度强硬,并未搭理。

    林斐后悔了,她再也不对占据上位产生执着了。

    逐渐的,他也变得温和起来。

    安抚的亲吻时不时落下。

    她的耻骨抵到他腹肌。

    丝滑到底。

    而这只是刚开始,还没一会儿,她被翻过面,手掌死死撑着两边皮质沙发扶手。

    他的吻从耳后落下。

    顺着往下,在脊骨上落下无数湿吻。

    她感觉随时要坠落到地上,慌忙之中找寻平衡点。

    心想皮质沙发真不好,还不如家里的软沙发。

    “起来,到窗边去。”他在她耳边说。

    “不要!”林斐脸红扑扑的。

    梁延泽咬住她耳垂:“不听话是要被惩戒的。”

    林斐心跳加速,微微侧头:“真的吗?”

    本以为梁延泽是吓唬她,但他停下来了。

    她和那东西打了照面。

    他丝毫不受理自己的欲望,将拉链拉上。

    也不管那是不是成了帐篷。

    林斐愣了。

    半路暂停,他还真能忍啊……

    还未从热浪中回神,她被一把推开,他将她扯到窗边,被迫要求面壁思过。

    这种训小孩的方式,令她羞耻感爆棚。

    daddy的规训感也太足了。

    林斐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背心和小裤,室内的暖气不足,她感觉有点冷。

    她不知道还要站多久,止不住地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梁延泽洗了澡,还倒了一杯加冰块的威士忌。

    他在她身后的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姿态优雅,轻声问:“知道错了?”

    林斐并不知道到底错在哪了。

    随口扯一个?

    那,该说知道还是不知道?

    “看来是不知道,站好了,别动。”

    林斐站不住,腿心发酸。

    他又喝了一口酒,冰块撞着杯壁,发出泠泠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

    她转身走向他,一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微烈,但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谁允许你动了?”梁延泽挑了挑眉。

    林斐喝酒上脸,脸颊已经成了酡红色,还以为她醉了,眼神却格外的清明。

    “这个惩罚过了,daddy我要下一个。”她搂住他脖子,笑得灿烂,看得出非常地沉浸其中。

    漂亮的双腿不安分地撩拨、惹火。

    梁延泽的目光一点一点沉下来,吻上了她。

    “非文,你对所有人都会这样?”

    又是一个她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现在只对你这样。”林斐回吻他,主动向他索求更多。

    现在。

    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词。

    或许是他想太多了,他们的情况和梁烟沂他们不一样。

    他清掉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投入她给的热烈之中。

    ……

    深夜两点,梁延泽收拾干净屋子,给林斐盖好被子。

    她意识都模糊了,还扯住他袖子,眯着眼睛说:“他们真的吵得挺厉害的,你找机会劝劝吧,别真的吵散了。”

    “睡吧。”梁延泽掖好被角,她都这样了,还在操心别人。

    林斐却突然坐起来,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啄吻,忽然冒出一句:“温柔的梁生我也喜欢。”

    梁延泽笑了,心里的郁气消了一大半。

    忽然觉得她才不是那个最需要夸赞的人,他才是。

    将林斐哄睡,梁延泽坐在床边凝视她许久,低下身子,在她脸颊和唇边留下两个很轻很轻的吻,满是珍重。

    他能感受到心此刻为她而跳。

    一种无法抗拒的悸动。

    他好像变了,不再是靠近她,和她谈一场未能实现的恋爱那样简单,逐渐地,奢求更多了。

    思索片刻后,他套了一件厚睡袍,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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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晖出到甲板,觉得自己要疯掉了,抽完第二支烟还是无法冷静,又掏了第三根烟,奈何烟盒空了。

    以前从不敢和梁烟沂这样吵,两人一旦有摩擦,他就会转开话题或者放低姿态。

    他忿忿的踢了一脚铁杆:“老子是傻逼才以为只要陪着她就能打动她,结局比舔狗还惨。”

    梁延泽推开甲板的门,周晖以为有人误闯私人场地,不满呵斥:“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