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脾气挺大,不敢在小沂面前发?”梁延泽走到周晖身边。
当初知道周晖在追梁烟沂,他便提醒过。
周家没有一个软蛋,都拽得要死,出了名会玩的前三公子哥全是周家的垄断,周晖作为家里的小儿子,得到的宠爱比前面的哥哥都多,怎么可能是个粑耳朵。
也就梁烟沂信了,或者是说周晖在她面前装得太好,两人还走到了最后。
周晖看到是梁延泽,没有敛起本性,吊着眉,哂笑道:“不睡觉来看我笑话?是不是还想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梁延泽还穿着棉质睡袍,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
“不是戒烟了?”梁延泽离他半米远,不想沾了烟味回去,那林斐闻到的就是三手烟了。
周晖将烟盒揉成一团,捏在手里。
自从梁烟沂患上鼻炎,他已经五年没碰过烟了,还会特地绕着吸烟区走,生怕带一点味道回家。
如今越想越可笑。
“小沂不擅长处理感情问题,你也别和她置气了,她现在肯定比你还无措。”梁延泽本不想出门的,但想到林斐说的那些话,还是出来了。
就劝一次吧,确实吵散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周晖将纸团丢到垃圾桶,心烦意燥说:“你和她吵架,她都能和你示弱,为什么和我不能?”
“因为她知道我会等她道歉,只要她说明原因我都会选择原谅,但她并不知道你会不会。”梁延泽看向这座不夜城,“她挺不容易的,你就算要生气也给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你怎么不去劝她来哄我,她不容易,我也不容易啊,我从小跟着她身后跑,不搭理我就算了,都答应和我结婚了为什么我得到的待遇和别的男人没差!”周晖冷傲哼一声,“不能因为她是你妹就无条件帮偏,我平日里没少替她讨好你吧。”
在梁延泽看来,梁烟沂对周晖已经算是很好了,家人可能都得不到她的例外待遇。
他轻叹气:“哄了你就能原谅?她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一旦发现这件事使得她情绪不受控,她会选择和你离婚。”
周晖咬牙切齿,强压住心里的恐慌,拽拽地说:“就老子好欺负是吧。”
梁延泽该说的都说了,回了屋。
周晖又站了十分钟,等烟味散完,他回房洗澡。
晚上三点,大忙人梁烟沂都睡下了。
周晖看着床上睡得好好的女人,气又上来了,敢情她是一点也不关心他是吧,一条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有,甚至都没有派助理联系他。
周晖再生气,掀开被子躺上去的动作却十分轻。
她没有任何动静,以为是睡熟了,他往那边挪了挪,手轻轻搭上她腰。
梁烟沂身子瞬间变得僵硬,他便知道她没睡,起身,压住她肩膀,将她严严实实禁锢在怀里。
她还没开口,下巴被他掐住,俯身下来,用力咬她下唇。
她也没动,连声疼都不喊,直到他发泄完。
“梁烟沂,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周晖心里憋着气。
梁烟沂眼神还是淡淡的,没有情绪:“如果这样的婚姻让你受委屈了,我接受你提离婚,我的财产你可以拿走三分之二。”
都扯到离婚分财产了,简直是火上浇油。
“好啊,离,明天就去。”周晖翻身躺下,“就当老子十年青春喂狗了。”
梁烟沂拉好被子,翻身背对他,没再应话。
这类情况她没有处理的经验,所以选择了冷处理。
周晖躺了会儿,又缠了上去,从背后抱住她,恶狠狠说:“睡觉,你明天敢再和我提离婚两个字,我下次上节目就坏你名声,让你在梁家站不住脚。”
最后还是他示弱了。
梁烟沂这次转了身,靠到他怀里,许久才开口:“今天我是打算忙完就去找你的,并非故意的。你……以后也别再骂自己了,不是你的错,怪我就好。”
听到最后那句话,周晖本来铁硬的心瞬间软了。
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他是不是做太久的舔狗了,主人的一句好话比骨头还有诱惑力。
“我也有错,你也知道我烦别的男人缠着你,而且今天又是我们的单身派对,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待这么久。”周晖敛起一身戾气,紧紧抱住她,“下次我生气出门,你能不能找找我。”
梁烟沂:“好。”
想了会儿,她又说:“我记住了。”
周晖心软得一塌糊涂,又黏糊糊地贴上去:“亲一个再睡。”
梁烟沂都来不及躲,整个人被他压到被子里。
“老婆,亲一个。”周晖舔过她微微肿起的下唇,亲了又亲。
压根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的手已经伸到衣服里了。
迷迷糊糊之中,周晖缠着梁烟沂说:“说你特别喜欢我。”
梁烟沂不语。
他笑说:“算了,我特别的喜欢你。”
她轻轻地嗯了声,将他的肩膀搂得更紧了一些。
-
林斐一觉睡到中午,在餐厅和梁烟沂夫妻碰面。
她略微无语,昨晚的心白操了。
周晖又变回那个绝世大舔狗,好吃好喝都先问梁烟沂要不要,还亲自喂到嘴里。
“下周四我们办婚礼,周五就出发去江都,方便住你们那吗?”周晖问。
林斐看向梁延泽。
“你们住母亲那吧,你们也许久未见了。”梁延泽说这句时,不带一丝个人情绪。
梁烟沂眼睛终于舍得从办公用的平板挪开,抬了头:“每次过节都能见她,没必要。”
“我觉得这样好了,我们在你们小区买一套房,平日里见面也方便,你们上班都忙,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会儿让助理去办。”周晖生怕兄妹俩争起来,急忙给出一个双方都满意的办法。
林斐吓了一跳,差点被面包呛到。
有钱人解决问题的办法都太粗暴了吧,直接买一套房?
又想到自己口袋里没剩多少的钱,觉着还是别搭理三人好了,专心吃她的饭,在场所有人,她才是最苦的那个。
下午三点,梁延泽和林斐搭乘返回江都的飞机,钟书汶多请了两天假,在港都过周末。
林斐到家后拿起帆布包就出门了。
只留下一句“我去老街了”。
池鑫见到林斐那刻,惊愕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先看看屋子收拾得如何了。”林斐放下东西,先奔后面的织房。
昨日工人已经过来全部刷新了一遍屋子,变得干净整洁,看不出曾经遭受一场火宅。
若姨正在清扫垃圾,见到林斐笑问:“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不亲自看看,我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