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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完蛋了!克里希纳百口莫辩!

    到了巴塞尔镇,他必须揭穿夏尔马家的“伪善面目”,并且把其他镇子的婆罗门祭司们都召集起来,让他们看看,夏尔马家是何等的“阴险狡诈”。

    到时候,看他夏尔马家失去众婆罗门的信任,还怎么在拉贾斯坦邦立足!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沉稳冷冽的声音穿透了喧嚣:“别信巴尔拉姆家的鬼话!他在骗人!他根本就是想趁机逃跑!”

    “大家听听这两个人怎么说!”

    毗罗图看准时机,登场了。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只见身形精悍,稍微易容了一下的毗罗图,一手一个,押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家奴和一个面如死灰的老头子,走到了人群前方。

    拉瓦妮亚则隐在人群边缘,警惕地注视着可能出现的意外。兄妹俩配合默契,执行着拉维的计划。

    毗罗图目光如刀,扫过克里希纳瞬间惨白的脸,然后转向众人,朗声道:“诸位乡亲!我身边这两个,一个是巴尔拉姆老爷的贴身仆人,另一个,是他请来秘密研制香皂的老师傅!他们知道真相!”

    他直接点明了这两人的身份和背后的勾当,将克里希纳的遮羞布彻底撕开。

    人群一阵骚动,许多人认出了那确实是常跟在克里希纳身边的仆人和镇上一个懂些手艺的老人。

    “说!”毗罗图用力一推那个家奴,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把你们老爷让你们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大家!否则……”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愤怒的信徒,“这些被你们害得浑身红疹的乡亲们,会把你们全家都烧死祭神!”

    “对!快说!不然烧死你们!”

    “不说实话今天就别想走!”

    镇民的怒火被引导至这两个知情人身上,威胁的吼声震耳欲聋。家奴和老师傅在无数道愤怒目光的逼视下,抖如筛糠。

    “我说!我说!”那家奴早已吓破了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喊道,“是老爷!是克里希纳老爷让我们在镇子东头的秘密院子里,偷偷研究仿造夏尔马家的香皂!他说……他说要研究出便宜的,专门卖给……卖给那些买不起的贱民……”

    在死亡的威胁下,忠诚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为了活命,将克里希纳的盘算和盘托出。

    他话音刚落,那个老师傅也瘫软在地,老泪纵横地补充道:“是,是的……老爷想降低成本,用了些……用了些不好的材料……有些材料,我们也不清楚会不会让人过敏啊……我们只是按吩咐做事……”

    他的话,坐实了克里希纳不仅仿造,而且以次充好,使用了劣质甚至有害材料的事实。

    “轰——!”

    真相如同惊雷,在人群中炸响!

    所有的疑惑、恐惧和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确切的、合理的宣泄口!

    原来不是拉维少爷陷害,也不是神明无端降罪!

    而是他们曼普尔镇的祭司,贪婪、卑鄙,为了赚钱,竟然用劣质的、未经严格测试的假香皂冒充神恩!

    是他们尊敬的克里希纳祭司,亲手将“诅咒”送到了他们手上!

    这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远比单纯的“神罚”更让他们怒火中烧!

    “骗子!巴尔拉姆家是骗子!”

    “他用假的香皂骗我们的钱!还害我们生病!”

    “毗湿奴神发怒了!这是神对他的惩罚!他玷污了神明!”

    见到这一切,克里希纳面如死灰!他没想到,自己私下仿制香皂的事情,竟然在这个要命的关头被发现了。

    这正好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百口莫辩。

    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干嘛要在这个时候仿制阿育吠陀香皂?

    看着克里希纳哑口无言、面无人色的样子,镇民们哪里还不知道,这一切就是克里希纳搞的鬼?

    他不仅触怒毗湿奴神,连累他们,还不断地欺骗他们,愚弄他们,把他们当傻子耍!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还敢污蔑拉维少爷,污蔑罗摩圣子!

    人群彻底愤怒了,疯狂了!

    “骗子!”

    “恶魔!”

    “亵神者!”

    人们一边愤怒地大喊,一边将无数的石块、土块、烂菜叶砸向神庙门口呆若木鸡的克里希纳父子三人。

    克里希纳面如死灰,嘴唇哆嗦,身体僵硬,无法相信自己精心营造的世界会崩塌得如此迅速彻底。他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何曾如此狼狈?

    阿伦试图护住父亲,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他看到的不仅是眼前的攻击,更是家族未来的彻底终结。维克拉姆更加不堪,两腿都在打颤。他们也从未想过,自己高高在上的家族,会有一天被他们视如草芥的民众如此对待。

    “砸死他们!”

    “砸死这家骗子!”

    怒吼声震耳欲聋,长期的压抑和此刻的背叛感,化作了毁灭性的力量。

    这时,一块边缘锋利的石头穿过阿伦的防护,精准地砸中了克里希纳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剧痛让他从呆滞中惊醒,他感到一阵眩晕,但更痛的是他那颗因为计划败露、威望崩塌和对夏尔马家刻骨仇恨而绝望的心。

    “父亲!”阿伦和维克拉姆惊呼。

    “快进去!进神庙!”

    克里希纳再也顾不得形象,用袖子捂住流血的额头,在两个儿子连拖带拽的搀扶下,狼狈不堪地逃回神庙,用尽最后力气奋力关上了那扇沉重的木门,将外面如同海啸般的怒潮暂时隔绝。

    门外传来的疯狂撞击声和恶毒的咒骂声,重重敲在他们心上。

    躲进相对安全的神庙内部,克里希纳瘫坐在地,背靠着冰冷的神像基座,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混杂着鲜血、灰尘和因难以置信而扭曲的狰狞。

    见巴尔拉姆一家躲进神庙,信徒们的怒吼和撞击声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一种更深沉、更令人窒息的恐慌开始在人群中蔓延。

    巴尔拉姆一家躲进去了,那他们的“神罚”怎么办?

    “我们……我们用了假的香皂,毗湿奴神已经对我们降下了诅咒,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是啊,这诅咒怎么解除?”

    “我们会不会死?”

    窃窃私语中充满了绝望,许多身上起了红疹的人,看着自己和家人身上那片片红疹,都感到无比的恐慌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