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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居然会做出翻阳台这种有损身份的事。

    本以为是昨天出了太多的汗才会不舒服,喝了两大杯的水,她大脑钝钝的,后知后觉意识到是感冒了。

    披了一件外套下楼,今天外头风和日丽的,煦煦阳光从外头折射进来,在门口落下了一片金灿灿的光影,旺财舒舒服服地躺在那睡觉,肚皮随着呼吸轻动,咕噜咕噜的,惬意的不得了。

    “怎么感觉你气色又好又差的?昨晚熬夜了?”

    朱闵摸着下巴评价道。

    方知漓拢紧外套,岔开话题,“有感冒药吗?我喉咙有点疼。”

    “有。”

    朱闵弯腰翻感冒药,小玫撑着下颌,面露遗憾地和她唠嗑,“漓漓姐,你的帅气朋友今早退房了。”

    方知漓正好在看消息,小周在八点多的时候发了微信:【方总监,有个重要会议需要老板亲自过去,我们先走啦!】

    “就喉咙痛吗?有没有发烧咳嗽?”

    朱闵搬出一篮子的药,方知漓吸了吸鼻子,“应该没发烧。”

    “你眼前不就是一个绝世大帅比吗?何必在乎一个过客。”朱闵自恋地撩了下头发,小玫嫌弃地撇了撇嘴,“我喜欢高冷款,越傲的,越不喜欢我的,越喜欢。”

    朱闵乐了,“什么眼光啊,受虐狂?”

    小玫嘁了一声,“得不到的在骚动,这句话你没听过啊?”

    朱老板得得瑟瑟:“不好意思,向来都是别人追我,还没有我得不到的。”

    “.......”

    小玫不理他,而是气鼓鼓地对方知漓说:“漓漓姐,我算是知道你当时为什么看不上他了。”

    方知漓:“......”

    朱闵不乐意了,“什么叫看不上我?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方知漓听他们闹了好一会儿,朱闵想起一件事:“我昨天去找你,你怎么不在?”

    她喝水的动作顿住,“什么时候?”

    “大概十一点多吧。”

    “......”

    那个时候,她去洗澡了,但孟嘉珩还在她的房间。

    幸好他没有去开门,否则朱闵一定会被吓到。

    “我没听到。”她含糊解释,吃了药又有点犯困,上楼前,她提道:“对了,房间阳台间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客户的隐私还是得保护好。”

    “是吗?”

    朱闵其实以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有阳台的都是在六七楼,他觉得应该没有傻逼会冒着生命危险翻阳台做坏事吧?

    方知漓回到房间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后,身上出了一层热汗,黏腻腻的,实在不舒服。

    洗澡的时候,她的目光触及手腕处的红印,有一瞬间的走神。

    他在各方面,都非常的独断强势,包括做/嗳。

    有几个瞬间,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想逼她求饶,逼她说后悔,故意让她哭。

    可她就是这样,越折腾,越不愿意示弱。

    没有立场的质问,不堪入目的过去,尖锐的争吵令两人失去了理智,几乎是一起跌入濒临死亡的快感中。如今清醒过来,沸腾的冲动冷却,茫然与后悔的情绪充斥她全身上下。

    当初离开后,她就做好了一辈子不会和他见面的准备,也试想过,如果再见面,可能会被他报复。

    但现在,一切的发展都超出了她的预期。

    欲望是最可怕的存在,能摧毁理智,能令人深深坠落,挣扎其中,失去自我。

    孟嘉珩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一出现,她就变得冲动,刻意表露出来的清醒不堪一击,愧疚、厌恶、沸腾的悸动,把她的心恶狠狠地搅乱,甚至被他十指相扣高/潮时,她病态地想要放弃一切,不管不顾的,如果能一起死了也挺好,一切都两清。

    不该是这样的。

    她闭着眼,不断告诉自己,将所有的情绪压了下去,逼自己清醒过来。

    睡一觉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

    “你真不尝尝?还挺不错的?”

    看着文件的男人眼皮也不掀一下,冷漠的嗓音里,透着明显的厌恶:“你要就全部带走。”

    唐靳舟放下杯盏,没有理他,而是问小周:“他又发什么癫?”

    小周讪讪一笑,有苦难言。

    从民宿离开时,正好遇到朱闵在打包东西,他好奇问了一嘴。

    “过两天小漓不是要回去了么,这是给我爸妈和郝阿姨带的,我们两家住的近。”

    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小周莫名觉得背脊发凉,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大早就臭着脸,就这么高高在上地扫了一眼,冷漠至极,压根没有停留地往外走去。

    打工人小周悻悻挠了下头,朱闵却丝毫不在意,依旧笑嘻嘻的,还拦下小周,热情地给他送了点茶叶和鲜花饼。

    小周不喝茶,就拿来公司分享了,结果某位阴晴不定的老板发现了,还刻薄地嘲讽了他的品味真差。

    唐靳舟今天过来,路过小周的办公桌问了一嘴这茶叶。

    小周好心提醒,千万别在老板面前喝,这笑面虎看热闹不嫌事大,挑眉:“那行,就喝这个,两杯送进来。”

    “.....”

    孟嘉珩见到他这模样就觉得刺眼,阴阳怪气地嘲讽了几句,唐靳舟也完全不生气,只是摇摇头,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既然还放不下,就主动点服软。”

    “谁放不下她了?我他妈凭什么要服软?我主动的还不够多?”

    “......”

    唐靳舟没有说话,他冷冷扫了过去,只见对方的目光里充斥着新奇与复杂。

    “......”

    “你看看你,这么多年了,每次都是因为她的事变得像个暴躁狂。”

    唐靳舟完全不怵他寒若冰霜的视线,幽幽摇头叹了声气,“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了。”

    直至他离开后,冷寂的办公室内,孟嘉珩烦躁地扯开领带,阂上眼皮,心底却始终无法平静。

    他也在反问自己,他到底要做什么?

    从小到大,如果有人夸方知漓是个乖巧的女孩儿,他一定会嗤之以鼻,轻蔑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他是眼瞎了还是老年痴呆了?”

    随后迎来她紧攥的拳头暴击。

    她全身上下一言一行全都踩在他的雷点上,却一步又一步的,蛮狠不讲理地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位置。

    他厌恶她的虚伪,厌恶她程序化似的笑容,厌恶她假假地喊他孟总,厌恶她自以为是冷情地划清和他之间的界限。

    在接近他时,她用尽各种手段,拙劣地讨好他。

    吵架时,歇斯底里,知道什么话最可以刺痛对方,就算痛到手心发麻,心脏钝痛,也仰着脸,不甘露出任何脆弱的一幕。

    但到最后,她却可以云淡风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