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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分,时不时地会张口咬下来。

    漆黑一片中,方知漓紧绷着,直至察觉他温热的抚摸顿住,她几乎瞬间意识到他碰到了什么。

    那一刻,她的心里没有惶恐,没有害怕,反倒是自虐般的兴奋冲入大脑,挑衅地抱住他的脖子,“怎么,下不去手了?它长得很像蜈蚣,而且不止一道,是不是觉得很恶心?”

    昏暗的视线里,她嚣张至极,孟嘉珩晦暗难辨的目光里却没有任何被激怒的、不悦的情绪,而是径直从床头柜里取出未被拆开过的新盒子,“你这位好朋友的民宿,也就这点好了。”

    这民宿,说不好,房间里该有的都有,员工也还行。

    说好,房间太小,床太小,隔音差,总是停电。

    方知漓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复,她大脑滞了一瞬,“......这种时候提别人,你是不是有病?”

    更有病的还在后头,完整毫无缝隙的紧合令这只牙尖嘴利,又快要干涸的金鱼缓了两秒,尾鳍忍不住地颤着,带着点鼻音控诉:“你是不是故意粗鲁报复我?”

    “你个混蛋!你怎么不阳痿算了!”

    “.....”孟嘉珩不比她好过,青筋紧绷,觉得这只咕噜咕噜嘴硬吐泡泡的金鱼真是可恨,就应该再狠点,满到堵到她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阳痿,你能好过?”

    她嘴硬,他就恶劣,仿佛为了证实她说的话,开始凶狠地报复。

    黑漆漆的房间里,偶尔还能听到外头住客路过交谈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热涔涔的暧昧,时间消磨得很慢,湿濡的回弹契合至极点,他这种时候还在挑剔房间太小,雨伞的质量差,方知漓克制着喉间破碎的轻吟,不肯服软,甚至张牙舞爪地骂了他两句。

    没有空调,失水的金鱼在窒息感中持续纠缠。

    偏偏两条金鱼的脾气都不太好,其中一条甩着鱼尾打了另一条金鱼,下一秒,就被抑住了呼吸,似乎连骨头都被吞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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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力气耗尽,模模糊糊的,只记他温热的吻,落遍了她全身上下,最终,手心掠起湿黏,痒意令她失神片刻。

    她闭着眼,自嘲地想,他还真是变态,连这么丑的伤疤都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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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浴室出来时,他还没有离开。

    就这么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微敞的领口处,是暧昧斑驳的咬痕。

    “你怎么进来的?”

    一场精疲力尽的博弈,让她有些疲惫,眼底依旧有湿亮的水光,薄薄的眼皮染着靡丽脆弱的绯红,大脑却清醒了许多。

    目光望着敞开的玻璃门,心里不由冒出一个想法,“....你不会,是从阳台翻过来的?”

    他没否认,与刚才那样恶劣汹涌的模样完全不同,嗓音淡淡,“伤怎么回事?”

    她的情绪没有太大的反应,平静地喝完一杯水,才倦怠地回到已经被换过床单的床上。

    “你不是知道吗?”

    她懒得嘲讽他会亲自换床单,也没有多解释伤口,只是翻脸不认人地赶人,“行了,睡也睡了,你应该也满意了,可以走了吧?”

    孟嘉珩知道她说的不只是离开房间那么简单,“睡完,爽到,还想一笔勾销,你觉得有这种好事?”

    她困得不行,脾气上来了,很不耐烦地和他顶嘴,“你装什么纯情?”

    “你不想可以拒绝啊,更何况,你又不是没爽到,做人不要这么贪婪行不行?”

    她是真的懒得和他周旋了,缩进被子里,自暴自弃般,“你爱怎么样怎么样,至于补偿,要么我死要么你死,再搭理你一句,你明天就阳/痿。”

    孟嘉珩被她这睡完就翻脸的渣女样气笑了,将人捞了起来,“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之间,现在还是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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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总之,就是,做个恨(?)

    第21章第二十一页

    “那你想怎么算?”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净白的脸上毫无笑意,一双眼就这么清凌凌的望着他,冷漠至极,与一小时前热情又野性的模样完全不同。

    “以前是我骗了你没错,但这次,总不是我强迫你的,你情我愿的事情,还要怎么样?”

    他松开手,晦暗深色的瞳底是凉薄的冷意,“你情我愿。”

    “难道不是吗?”她揉着自己的手腕,绷着脸,浑身充斥着防备,“成年人一夜情,你为什么不能洒脱一点?”

    “洒脱?”他面露讥讽,“我确实不像你这样洒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方知漓坦然对上他的目光,“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不是早知道吗?”

    “还是你觉得,睡一觉,就该负责了?我不需要负责,如果孟总你需要,其他的我给不了,钱可以。”

    孟嘉珩真是厌恶她把一切当成交易的模样,刻薄压抑着愠怒:“给钱?你他妈当我是鸭吗?这么想划清界限,好啊,你给的起吗?”

    “你的存款,买我一分钟都不够,更何况你现在还失业没有工作,你怎么给?”

    方知漓的指尖掐进手心,丝毫没有窘迫,就这么双手环抱着嘲讽:“买东西都能有个好差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只会乱撞,只顾着自己爽,技术这么烂还好意思要钱,你前女友都是怎么受的了你的?如果我是你现在已经羞愧到跳楼了,根本不会在这跟我胡搅蛮缠!”

    孟嘉珩被气的胸口堵成一团,“我技术这么差那最后是谁骑到我身上来的?你自己多缠着我没数吗?”

    “要不是你活太烂我怎么可能主动?还给钱,你真是一点鸭德都没有,我一分钱都不想给你了!你现在就滚!不对!现在就跳!”

    “你现在不肯走,说到底,就是没睡够呗。想找炮友去找别人!我不伺候!”

    他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步步逼近,眸光冷冷。

    “炮友是吧?面前不就有一个吗。”

    方知漓骂他不要脸,到最后被人抱起来,面对着镜子,他迫使她看她自己哆哆嗦嗦的,一张一合吃得多满,多贪婪,甚至在他离开时,还主动的,绞得很紧。

    两张嘴都是一样的口是心非,一样的可恨。

    “小骗子,明明很满意。”

    “......死变态!”

    .....

    方知漓再醒来时,喉咙涩涩干疼,似是吞了刀片般,身体里也仿佛被灼烧,又渴又累。

    房间里已经没有他的身影,她拿着杯子推开阳台的门,视线不由扫向隔壁。目测了一下距离,轻轻撇了撇嘴,还真是不怕死。

    但又实在觉得新奇,他这样一个傲慢又高高在上,平时洁癖到病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