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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萧玄策被三司会审

    第38章萧玄策被三司会审(第1/2页)

    太子扫了三皇子一眼,“老三,百姓不过随口一说,今日是你的大婚,大度一点,不要为此事影响今日当新郎官的好心情。”

    “臣弟觉得那人是有心人派来污蔑臣弟清誉,应该把人抓起来,供出背后的主谋。”

    太子终于聪明了一回,“清者自清,你这般在意,莫非那人说的是真的?”

    三皇子心尖一颤,难道那人是太子的人,太子听到什么风声在试探他?

    这件事只有他和军师知道,他确定军师不会背叛他。

    不过还有一人知晓,云皎月,还说什么是上辈子得知的。

    莫非是她透露的?

    真是该死!

    三皇子反唇相讥,“太子皇兄,如此在意臣弟抓不抓那人,莫非和那人相识?”

    就差没说是太子派来的人了。

    太子反驳道:“若本宫出手,又岂会只派一人?瞧不起本太子呢?老三呐,我瞧你好像、的确有几分帝王之相,我认识几个会观面相的大师,要不请他们来替你瞧一瞧。”

    “太子皇兄说笑了,您才是储君,未来的皇位继承人,臣弟不敢觊觎。”

    这句话说到太子心坎上了,满意的开怀大笑,“哈哈哈!!!”

    二皇子见太子被几句虚假的恭维话哄得丢了脑子,心里暗骂,蠢货!

    他接话道:“三弟,我道你为何看上云阳侯府那个破落户,没成想是冲着云二小姐的天生凤命去的,这么一说就解释的通了。”

    他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见三皇子这么在意,忍不住挤兑他,就是要给他找点事,看他还怎么得意。

    “二皇兄误会了,我和月儿两情相悦,才求父皇赐婚。”

    “怕不是早就知道云二小姐天生凤命才求来的赐婚吧。”

    三皇子反唇相讥:“我与二皇兄不同,二皇兄可以拿婚事来交易,我做不到,母妃从小就教导我要与心上人长相守,否则会抱憾终身。”

    二皇子为了与太子相争,娶了英国公府的女儿,长相一般,身材肥胖,当时出嫁已经二十岁了,又老又丑。

    别人都说,二皇子为了争皇位豁出去了,私下没少拿这件事取笑二皇子。

    二皇子气得脸色铁青、又由青转白。

    该死的,回头他就找个大师给他看面相,要是真的他就死定了!!!

    平日整天装作一副无心皇位、清心寡欲都表象博取父皇的宠爱。

    等他的真面目暴露在眼前,看他还如何狡辩?

    然而还不等他出手,今天就有人揭下三皇子的遮羞布。

    皇上的龙辇在三皇府门前停下。

    “皇上驾到!——”

    “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皇上走到三皇子跟前,眼里带着几分欣慰,那是寻常父亲看儿子的眼神,“老三,你终于成家了,我对你母妃总算有了交代。”

    “在今日之前,儿臣已经告慰母妃今日要娶妻,日后会每日携妻给母妃上香请安。”

    “好好,父皇就知道你最孝顺。”

    三皇子等人拥簇皇上进正殿,花轿也来到了门口,三皇子向皇上请示出去迎亲。

    “去吧。”

    “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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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花轿落地,众人伸长脖子张望。

    “传闻云大小姐长相貌美,乃京城第一美人,若能一睹佳人芳容,就是死也值了。”

    大周朝风气相对保守,世家贵女出门坐马车又戴着帷帽,从不抛头露面,只有原主和那几个不戴帷帽、招摇过市的,名声都不太好。

    “昭雪郡主和云二小姐是亲姐妹,都说相由心生,她那般恶毒都长得如此貌美,样貌必定是在她之上。”

    人群中的云昭雪,“……”

    原主真是‘美名远扬啊?

    那些人提到云皎月和三皇子,十句八句都不离她。

    端坐于花轿中的云皎月听到外边的百姓又贬低云昭雪抬高自己,唇角微微上扬。

    今日镇北王府就会覆灭,云昭雪那个贱人得意不了多久,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

    随着一声,“落轿!”

    轿夫们把轿子放下。

    三皇子上前,丫鬟替他掀起帘子。

    他伸手把云皎月牵出来。

    与此同时——

    大理寺。

    坐在公堂上的大理寺卿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啪!”

    “升堂!——”

    “带人犯!——”

    话音刚落。

    萧玄策身披囚衣,脚镣沉重、双手和脖颈也带着沉重的枷锁,被两名衙役押上公堂。

    每走一步都像拖着千斤巨石,但依旧背脊挺直。

    他腿脚不便,脚上还拖着几十斤重的脚镣,走得很慢,

    走到门槛处,大家都等着他摔倒,看他笑话。

    他一咬牙,抬脚跨了过去,落地时脚步依然稳如磐石,眼神坚定不屈。

    大理寺、刑部、御史台的官员高坐案后,浑浊的双眸透着算计的光。

    还有一人坐在后台喝的茶,只露出门缝的一角,观察堂上的情形。

    那人便是当朝的秦相爷。

    大理寺卿手里的惊堂木再次拍向桌面,“啪!——”

    按例询问,“堂下何人?”

    萧玄策回答:“萧家军指挥副使、萧玄策。”

    大理寺卿再次拍响惊堂木,“啪!”

    “放肆!你现在是犯人,没有什么军指挥副使。”

    萧玄策说,“镇北王府是被冤枉了,还未定罪,皇上还未削去我的官职。”

    大理寺卿不跟他废话直接问:“萧玄策,你可知罪?”

    “敢问大人,在下何罪之有?”

    “本官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来人,呈证据。”

    一个衙役捧着一个盒子存到案桌上,“大人!”

    大理寺卿随手抓了几张,当场念了出来。

    “这些信件全是镇北王和敌国二皇子通敌的信件,你还要否认吗?”

    萧玄策语气坚定,“镇北王府没有通敌卖国,我父王没有写过这种信,是有人刻意模仿,还请大人明察秋毫,还我镇北王府清白!”

    大理寺卿怒喝:“还敢狡辩!本官已请书法名家鉴定过,这字迹确系同一人所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逼本官对你严刑逼供!”

    萧玄策缓缓掀起眼帘,目光沉静如深潭,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大人没有严刑逼供过吗?”

    大理寺卿面色一僵,被怼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