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从地府杀到天界 > 第51章 争吵

第51章 争吵

    一觉醒来,却不知过了多久。

    寒冰了缓缓起身,忽见床边放着一盆花,花朵却一朵不剩,只留下一根光秃秃的枝条,寒冰了正疑惑间,忽见雾隐端着一碗粥推门而入。

    寒冰了笑了笑,“阿兄。”

    “怎么样,睡得好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雾隐边走边问。

    “都好。”寒冰了笑了笑,从雾隐手里接过粥,“多谢阿兄。”

    “我们了了何时变得这么客气了。”雾隐摸了摸寒冰了的头。

    寒冰了闻言却是鼻子酸了酸,“从前不懂事,总觉得阿兄就该待我好,现在……”

    “现在也是,阿兄就该待你好!”雾隐打断寒冰了。

    寒冰了抬眼看了眼雾隐,“阿兄……”又忙低下头喝起粥来。

    雾隐抚了抚寒冰了的头,“昨日与你说的,想好了吗?”

    寒冰了闻言,只喝着粥,也不言语。

    “好,不急,阿兄等你慢慢想。”雾隐笑着道。

    “阿兄。”寒冰了抬头看向雾隐,“我还是不想回去……”

    “可阿兄也断不敢把你一个人留在地府了。”雾隐道。

    寒冰了笑了笑,“没事的,这次是我学艺不精,这下便长记性了,日后多勤勉些修炼就是了。”

    雾隐还想再说什么,又见寒冰了神情,知她素日脾性,也不再提起,只道,“你和扶悠,怎么回事?”

    寒冰了一愣,又笑了笑,“什么怎么回事?”

    “还给我装是吧?”雾隐拍了拍寒冰了,“那你说说吧,这次是如何伤的?”

    寒冰了低了低眉,“兴许是不小心摔的吧?”

    “不小心能摔成这样?”雾隐看向寒冰了。

    寒冰了怒了努嘴,“那从山上摔下来不就能这样了嘛。”

    “你……”雾隐气急,“好,你不说是吧,不说我去问扶悠。”

    “问她干嘛。”寒冰了蹭地站起来,又顿了顿,重新坐下,“问她也是一样的结果,随你问去。”

    雾隐抱了抱手没有答话。

    寒冰了见状,忙将粥放下,又笑着拉了拉雾隐的手,顺势靠在雾隐肩上,“阿兄别问了,你还不累吗?”

    雾隐闻言也出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寒冰了也一脸愁容地四下看着,忽指了指花盆,问雾隐道,“这是什么花呀?阿兄怎么种花还只种枝干不要花朵呢?”

    雾隐顺着手指看去,道,“那是将离君种的黄泉花,这花本有千药将养,昨日与你养身了,如今便成废草一株了。”

    “啊?”寒冰了闻言蹭地站起来,“怎么又是将离。”

    “怎么了?”雾隐看向寒冰了,一脸不解。

    “阿兄既知这花珍贵,怎的还予我用了?”寒冰了皱了皱眉。

    雾隐笑了笑,起身看向寒冰了,“了了这是在怪我?”

    “不是阿兄,我是……算了,容我想想。”寒冰了抱了抱头。

    “你今日怎的如此奇怪。”雾隐看向寒冰了。

    “没事。”寒冰了平了平气,忽看向雾隐,“对了,是阿兄把我救回来的吗?”

    “救?”雾隐又懵了,“你不是说你是摔的吗?”

    “啊啊啊,是。”寒冰了眼神飘忽,“我是说,是阿兄把我从山下捡回来的吗?”

    雾隐摇了摇头,“我们到时,你就在这里了,传声台的小鬼差说是有人告知他你在这里,他便赶来了。”

    【这么说……阿悠……罢了,不重要了】寒冰了皱了皱眉。

    “对了,这是哪里?凡间吗?”寒冰了又道。

    “酆都城,将离君的宅院里。”雾隐答道。

    寒冰了闻言一惊,转身咳了咳,“将离的宅院!”

    而后又惊觉不对,“那师……伽蘅?”

    “我带他来的。”雾隐回。

    “那……”寒冰了彻底懵了,手足无措地指了指。

    “昨日已劳将离君送他出去了。”雾隐看向寒冰了,又道,“他大抵已猜到了你的身份,不过,他暂时不会揭穿你。”

    寒冰了一脸惊诧,又缓了半天,才慢慢瘫坐下来,用手撑着脑袋看向外面。

    不知过了多久,雾隐早已离开。

    又见将离缓缓走入。

    一进门,便见寒冰了愣愣地看着屋外,喊了两声才回过神。

    寒冰了看着将离,一脸复杂之状,又直直地盯了他许久。

    将离被盯地不自在,而后笑了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你很奇怪,将离。”寒冰了看向将离。

    将离却是疑惑地看向她。

    寒冰了伸出手指了指桌上的花盆,“这,说说吧?”

    将离心底一惊,忙拂袖收起花盆。

    寒冰了惊诧地看着将离的动作,“你,这是何意?”

    “一盆废物而已,何必放在此处碍眼。”将离笑了笑。

    寒冰了皱了皱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而后伸出手,现出一盏河灯,寒冰了将河灯缓缓放在桌上,又一拂袖关了门。

    “将离,此处只你我二人,我需要一个解释。”寒冰了忍了忍眼泪,尽量平淡道。

    将离也震惊地看着河灯,又想起昨日情形,一脸懊悔,低了低头,还是重新笑着看向寒冰了。

    “确实,我前时偶见了了在灵河放了这河灯,又见这画不错,一时兴起,才将其拿走的,对不住啊,竟忘了与你说了,真是该打。”

    “一时兴起?然后将河灯放在家里?将离,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要如此吗?”寒冰了看着将离,再也抑制不住流下泪来。

    “了了,你怎么哭了?实在是对不住,这河灯我马上还你。”将离看向寒冰了,略显慌乱。

    “好,没关系。”寒冰了擦了擦眼泪,“那前时昆仑城外,你以符咒之术打开了地府入口,这又怎么解释?”

    将离失声笑了笑,“了了,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那是因为我自小便修习符咒之术啊,能打开地府入口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寒冰了背过身,不住地用衣袖擦眼泪,“好,好,好得很……”

    又深吸了口气转过身,从怀中拿出一枝木簪递给将离,“要么,拿走它,你我从此陌路人;要么,说清楚,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将离皱了皱眉,捏了捏手,仍是不解地看向寒冰了,“拿走它做什么,了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寒冰了气急,拍了拍桌子。

    “了了别生气,我这就走,别生气。”将离边说边要往外跑去。